千公里级A区信鸽(第一批),共2672羽,由黑龙江双城堡放出(春季北向),当时“风和日丽”;5月5日下午14时,同一地点,天津B区信鸽(第二批)2150羽放出,遇西南逆风。5月8日上午10时,北京市千公里级赛鸽9004羽,在湖北襄樊开笼(春季南向),天气、风向不详。但据说这一天太阳黑子爆炸最为猛烈。竞翔结果:天津A区归巢率12.7%,冠军鸽分速693米;天津B区归巢率4.9%,冠军鸽分速541米。北京市司放次日当天报进304羽,冠军鸽分速1425.97米,但归巢率未查到资料。通常情况,前名次鸽群的飞速与总归巢率之间成正比关系,以此推断北京的归巢率不会太低。做做表面文章;从千公里赛程的前名次鸽飞速与数量看,北京赛鸽受太阳黑子爆炸的影响不明显,而天津鸽友撰文谈及当年千公里的低归巢率和低分速时,将原因直接归结在太阳黑子爆炸因素上。黑子爆炸对整个太阳系造成某些领域的冲击,比如地球上的无线电短波通讯受到干扰,若对信鸽的定向有影响,不会只波及中国东北的赛鸽而不影响中原的赛鸽。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春放南向北飞的信鸽整体抗干扰能力优于春放北向南飞的信鸽。假设太阳黑子的爆炸烈度不足以影响信鸽归巢,或者黑子爆炸不影响信鸽归巢,那也只会证明:春放南为顺向,春放北为逆向。放在手边的一个有力的例证是,就在前一年的秋天(90年9月13日),因为天津信鸽,同在1030公里外的双城堡放出,邵月来先生的“亚运一872690'’雨点雄鸽,
闪电般地以2457米的分速夺冠。如果至今“闪电号”所创的奇迹还不太能为人们完全接受的话,查一查90年秋天津北向千公里迎亚运大赛的各项数据,再与次年春季两相比较,其理就不言自明了。最有份量的数据是归巢率,因为证明赛线、赛向和赛时的优劣,取决于归巢率而非取决于冠军鸽的分速。吐鲁番--江苏仅归一只“伯马”,本身当然是冠军,但决不能由此证明又找到了一条好赛线。
五、为“春南秋北“追根朔源
综合上述几个例证,结论是这样的:春季(含初夏)使用南北赛线的地区,应由南往北司放,可获得好成绩,与之相反,入秋后至初冬,要倒过头来由北往南放,可获理想成绩。笔者认为,不遭遇极其恶劣的天气和灾害性意外情况,这个理论是普遍成立的,是合乎规律的,因而是正确的。许多次事实作为论据证实了这个命题。原因何在?让信鸽的远亲和近亲用各自的本能行为来说话。鸽子的远亲--各类侯鸟,干百万年来依靠遗传本能,每年按南北方向迁徒两次,春季由南往北,秋季由北向南,永不会飞反,永不会飞偏。如今的迁徒鸟,多为动物性食性的鸟类,杂食性或以谷物为食的鸟类,多数已退出候鸟的行列,但全球气候渐次变暖是大趋势,在寒冷的远古,北方的鸟类冬季不难迁是无法生存的,非动物性食性的鸟儿也不例外,鸠鸽类的祖先也具备迁徒识途的本领,否则不能生存繁衍到现在。现今信鸽的远距觅途寻巢的本领,系其祖先迁徒本能的遗留和再现 ,
信鸽的近亲,同为鸠鸽类、鸽形目的
斑鸠(日本即今仍把家鸽称作鸠),就保留着较短程的南北迁徒习性,秋季为追寻食饵,向南做较短距离的漂泊迁飞,春季北返繁殖,它们的这种习性,生物学上称之为“漂鸟”。山东半岛一带的捕鸟人在春秋季节所说的“过斑鸠”,指的就是漂泊迁飞的鸠鸽类野鸟途经该地区南飞或北迁(现各地已明令禁止捕杀,加以保护)。候鸟和漂鸟千百万次的春来秋往,北去南来,对迁徒的方向和季节已形成了铁一般的本能反射,代代相传,时节一到,定向起身,毋须教化诱导。我们竞翔界在作翔时,有意地在季节、方向上与迁徒鸟类同步,让信鸽本身存在的迁飞本能在有利的客观条件下,受到强烈地刺激和诱发,因而得到最充分的发挥,理所当然地会取得好的成绩。
据此原理,春天有条件的地市应放南路,千公里级的赛时,应比惯例前推,4月底前进行为好。500、700公里级在4月内完成,与迁徒鸟类同步同向。秋天的各级竞翔,9月中旬到10月下旬进行为好,考虑到气候已在变暖(温室效应),适当推迟亦可。由北放南,由寒趋暖,与大批南迁鸟类比翼齐飞。秋赛的一大特点是当年幼鸽多,只要月龄足够大,不必怕当年幼鸽本领不强,笔者曾专门访问过昔日的网鸟人,每年秋天,最先网到的斑鸠全是当年的幼鸟,到迁飞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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