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史上四项新记录”,有人还认为:“50年内不会被打破”(见97年3期《中华信鸽》);而1998年辽宁省千公里竞翔,当日归108羽!仅沈阳举办的春季邯郸1000公里比赛,参赛769羽,当日就归98羽!冠军分速1484.8664米,归巢报到达350多羽。归巢率占45%左右(见同上刊98年3期4、5、6页);2004年青岛市在湖北十堰进行千公里比赛,参赛1688羽,当日归90羽,冠军飞12小时29分、分速为1303.5148米(见十堰市鸽会致青岛市鸽会祝贺信;在《中国信鸽信息网》特别报道专栏可见);2004年5月4日北京1992羽在湖北襄樊千公里竞翔,当日归68羽,冠军分速1343。95米(见同上网) ;2004年江苏举办800——1200公里大赛,参赛28668羽,当日归 超万羽 ,最快的分速达1883。4579米(未提及千公里级归巢羽数及千公里冠军分速)(倪源义:《千公里当日归不再是梦——江苏800——1200公里大赛改写多项历史记录》,同上网)。真是气势如虹 。但2006年11月3日举行的五省一市800、900、1000公里的联翔。晴天。参赛羽数21246羽(沪6036羽,赣169羽,鄂3004羽,皖2354羽,浙1334羽,苏8349羽)。却未见千公里当日归羽数和分速的报道。仅管次日归巢不少(大多未将归巢数据统计表上传网上)。而湖北省报道较快,4日200录取名额即全部报满(归216羽),至5日为止归435羽。后据鄂苏浙皖赣沪竞委会11月20日十时34分35秒上传《中国信鸽信息网》(首页《特别报道》)的《首届全国千公里鄂苏浙皖赣沪赛区1000公里成绩》报道:此次联翔,天气,晴,气温7——14度,风向,东北风,微风。其上传的500名均系11月4日归。冠军得主为上海高应斌的环号为“4246003”号赛鸽,于4日11时52分41秒夺冠(空距1054。954千米),分速为1044.8365米。而处于我国信鸽界前列地位的上海6036羽中,竟会无一羽当日归。系次日开始归。为何在21246羽中,其中在千公里级的参赛鸽中,无当日归鸽,还不及1998年春季的沈阳市千公里竞翔?为何出现如此意外和遗憾?因国内外均关注此次联翔。可以说,此次千公里无当日归的报道,恐出主办者、参赛鸽会、许多参赛人的乐观估计和意外。看来,在赛线、竞翔时间的选择上,是否还缺乏科学分析、论证?值得深思研讨。王伟克先生在《北京未归鸽?在我这里——兼谈上海的北线竞翔》一文中曾这样说过:“无论春秋赛,由北京放上海都不是好赛线,永远都不是”。其主要原因是:“直线归巢的鸽群迎面撞击泰沂山区,是直阻和正阻”赛鸽遇山是“绕而不翻”,本能的往西或往东绕。往东的则吃大亏“东面山势绵延”“足有200公里,三分之一处的淄博地区是煤铁富矿带,是山东出了名的难飞之地”。“往西,很快能绕过山区”“再无阻碍,相当一部分可顺利归巢”。他说:“曾经的三门峡——上海千公里竞翔,被上海人称作‘中国的巴塞罗那’,为什么找到了中国的巴塞罗那,却又自己避开了呢?”他认为:“上海的
黄金赛线是西线千公里黄金司放点三门峡!”(见2004年上海《环球赛鸽科技》杂志第4期;)。笔者认为,王先生分析不无道理。但举办千公里联翔是重大、明智的举措。可以总结经验、从中发现问题,予以改进。去年在北京举行的五省一市联翔出现未竟人意的千公里归巢分速落差,至少说明:在千公里竞翔上,我国确实存在值得探究的深层次问题。即竞翔赛点和竞翔时间确定、选择上,以及育种存在明显问题。而如果育成了千公里快速品系,不可能在上万羽中连900公里也无一羽当日归!问题是否与未育成千公里快速品系也有关?比如:“戈登系曾创下连续九年960公里当日归巢的记录”,其一羽DOR85名鸽后代有16羽960公里当日归。如我们育出了这种品系鸽,不可能在上万羽中,在九百公里的空距上无一羽当天归!现阶段,我们需要的不是急功近利、为争夺区区五百公里获奖的参赛者。而是需要一大批象李梅龄式的育种家、赛鸽家。也如谢炳先生那样,既重视中程又重视并倡导、赞助、支持千公里竞翔(正大杯)的育种家、赛鸽家。中国需要的,正是这样的领军人物和群体。
当今世界鸽坛,赛鸽强国后起之秀不断涌现。是对我国迈向赛鸽强国不可回避的挑战。挑战和机遇并存。我们必须迎战。西方赛鸽强国,虽然老一代已经、和正在退出鸽坛。但后起之秀在育种、竞翔能力上仍一往无前。位于欧洲中心的现代信鸽发源地比利时,在1831年建国之初,就盛行对赛鸽和通信鸽的研究。而我们起步太晚。如果从1930年李梅龄从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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