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维持尊严的贵族们,一如往常地热衷于鸽类竞赛。
在这里要附带一提的是,欧洲的比利时、荷兰、英国等国的王室对鸽类竞赛有很深的认识,也十分支持这项活动。这是因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透过军用鸽获取及时的情报,救出了许多无辜的人命,居功厥伟之故。在欧洲一般报纸也会刊登鸽类竞赛的相关消息,为了观看鸽赛而离开剧院,画廊转往赛场见习的普通人也络绎不绝,由举目可见的这番光景,可知鸽类竞赛已经深入民间各个角落了。
拜鸽类竞赛已经彻底渗透到欧洲社会的各个角落之赐,鸽类文化不断地发展,也因为如此,我们才将之视为先进国家并且自欧洲引进鸽子。
赛鸽文化的旗手
我曾经担任日本赛鸽协会的副会长,在协会成立40周年纪念的会刊专访上,我和关口龙雄、小野宏、并河靖等前后三届的会长交谈、请益,他们三位都抱持相同的理想,在自己的任内致力于将鸽类竞赛发展成绅士淑女们的活动。比利时的鸽类竞赛,已经发展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鸽界的创始者也都已经作古了,所幸日本鸽界的创始人现在都还健在。 (注:小野先生于2000年逝世)
历史是人类所创造出来的,但是文化却是人类不得不接受的,我初访欧洲的时候,比利时鸽界的会员约有16万人之多,而现在则减少了一半左右,就我对欧洲鸽界四分之一个世纪以来的观察,我觉得比利时鸽界的状态前景堪忧。
邻近比利时的荷兰,近年来则是不断地成长,在1971年我初访荷兰的时候,圣维仙的规模只有 1万只左右,现在已经发展成5万只的规模了,在德国有10万个会员,而社会福祉每年编列5千万元的预算,由此可见鸽类竞赛的诉求,对社会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再回来看看日本,我觉得大家都太执著于竞赛的成败,想要称霸的倾向太过强烈了,其实竞赛活动的振兴是带动鸽界成长的方法之一,我没资格这么武断地评论,这种现象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应该要在竞赛后的颁奖上多下点功夫,让其更多样化、更有创意,比如说依据竞赛场地的地形、年龄、性别差异来颁奖,或是一只鸽子有多项好成绩,则依照分数(Mark)制度个别颁奖,或是综观所有的面向做一个整合性的表扬等等。
比利时鸽界会员减少的现象,并不完全与日本鸽界无关,此现象发生的原因在于鸽类竞赛发源时的崇高精神已经逐渐稀薄了。回归到原点……我们要不辱使命,以“当鸽类竞赛这项高尚趣味的旗手”自勉,并且时时不忘为再开发鸽类竞赛的历史和文化而努力。
欧洲与日本
“在日本有很多鸽舍,将种鸽和选手鸽关在一起,用同样的方法加以饲养,但是在比利时,种鸽和选手鸽有明确的区别,而选手鸽又被分成幼鸽、一岁鸽、寡居雌鸽或鳏夫制雄鸽,所以每间鸽舍至少会有4个巢房,将鸽子依照用途、年龄等差异加以区分之后,针对其不同特性,采取不同的管理方式,也就是所谓的个别管理
~大田诚彦
欧洲鸽界与日本
欧洲的社会型态,目前仍以皇家贵族为顶点的传统阶级社会是基础,而他们和一般老百姓的交际圈不同,连思考方式都有所出入。在这一回的内容里我要将欧洲和日本做一个比较,看看双方对鸽类竞赛活动的态度和具体的管理方式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初次踏上欧洲的土地是在1968年刚满30岁的时候,而在这之前2年也就是1966年,专门报道鸽类消息的《赛鸽文摘》(Pigeon Digest)创刊了,附带一提日本鸽界初次自外国引进的鸽种是在巴塞罗纳国际赛(Barcelona International)获得第一名的“强曼”(Gamin),那时是1962年,小鸽子2岁,而我24岁。
我在日本的时候,就充分地利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很积极地搜集所有当时可能到手的欧洲鸽界情报,到欧洲实地考察,则一方面让我验证所学是否为真,另一方面则是扩大了我做赛鸽文化研究的范围。
从1968年到现在,我往返欧洲不下30多次,我为了观察春、夏、秋、冬各个时期的变化,并且实际了解当地的爱鸽人士,如何改变管理方式,以适应季节的变化,我会选择不同的时期分别前往。因为只有在夏天去,才能看到夏季的竞赛和体会夏季特有的管理方式,冬天去也是基于相同的理由。为了进行研究,我有意识地启动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机能,认真地在现场实习,这30多次的访欧之行,为我增添了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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