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雷鸣,急风暴雨,沙尘弥漫,必然要挣扎在死亡线上,经历九死一生的厄运。这些活生生的情景,并非耸人听闻。事实上,不知道曾经有过多少批参赛鸽,遭到飞沙走石般的暴风雨袭击后,而一命呜呼哀哉。
2、所谓与“地斗”。即是说,参赛鸽的回归,主要依赖于自身具有的磁场定向功能和导航特性。并非靠一双眼睛识途。从地理环境的角度讲,随着无线电工业的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其电波几乎布满全国各个解落。这些四通八达的电视信号差转塔,军事设置
雷达站,移动通讯和电脑网站,以及电力工业的高压线路和输变电站等等。所产生的电磁波,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干扰,都会影响着参赛鸽的磁场定向和导航功能。甚至在某些强电磁波区哉,还会破坏参赛鸽的磁场定向和导航功能,从而把参赛鸽陷入不能自拔的“迷魂阵”和“八阵图”似的怪圈是常有的事。
另一方面,地域之间的环境差异和地形地貌,也对参赛鸽的回归,有着直接的影响。比如常年生活在平原地区的参赛鸽,一旦赛程间出现隔山隔水,就会产生一种不适应或反馈到它们的大脑。华北和江南地区放飞大西北,“死亡之海”的戈壁滩和千崖万壑的黄土高原突然呈现在它的面前,亦会让参赛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3、所谓与“饥斗”。系指“饥饿”和“饥渴”。即是说,食水是鸽类生存和维系其生命的基本条件。参赛鸽放飞后,即或是中短程,也存在寻觅食水的问题。尤其是那些超远远程鸽,在归途中需要经历数日,甚至数十日。它们即要归心似箭地远征翔途,又要寻找安全的陆地带和流域觅食、饮水。一旦无着,必须忍受着饥渴的煎熬而腾空翱翔,在体力透支、耐力耗尽、得不到热量补充的情况下,必然出现“饥不择食”。于是,一是有可能误食有毒有害有污染的食水后“命丧九泉”;二是飞到住户人家窃取食水,被人抢杀和网套,遭到真正的“鸟为食亡”的劫难;三是到了夜暮降临时分,必须找个过夜的栖身之地不安全,就会被人捉拿,有可能成为“美食家们”的“下小酒菜”;四是长时间找不着充饥的食水,只有活活地被饿死在回归的征途上。
4、所谓与“敌斗”。即是指危害鸽类生命安全的“天敌”,主要包括食肉的鹰隼和鹞雕。它们隐藏在深山丛林“暗渡陈仓”,而鸽类翱翔在白云蓝天“明修栈道”。在那冷不防的瞬间,都有可能遭遇“命归西天”。特别是初春和秋末时节,以及那些要翻越崇山峻岭、林海深丘、悬崖峭壁等赛线的参赛鸽,其命运更是“危如累卵”,一旦惨遭“天敌”的群击,不知道会有多少“和平使者”在劫难逃。许多负伤归来的幸存者,岂不是例例佐证嘛!但究竟有多少参赛鸽死于如此非命,谁也无法统计和推论。
其二:生物的进化异化共存信鸽的遗传基因同理
鸽界有许多朋友,在其养鸽生涯中,有因引进了优良品种和名血名系,其后代参赛时取得优异成绩的,但也有为数不少的鸽友,不惜重金引进的名鸽,到头来,落得个“竹蓝打水一场空”的结局。于是,正如本文前面所说,把症结所在,全部归属于种的问题。这种不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一概而论问题的思想方法,亦然不是一分为二的观点。因为就鸽类的生理机能而言,其遗传基因总体上是进化的,但也不排除存在异化的因子。所谓异化,其子代既有可能比父母鸽创造的业绩更宏大,也有可能一事无成。下面以其实践,来证明上述观点:
我的同胞大哥,自幼就喜欢上养鸽。后来,我和三弟都受到他的感染,先后成了鸽迷。但那时候,我们养的鸽子放飞时,最远也没有超过50华里,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他听说某人养的鸽子,在好几百公里以外都能放飞回来。于是,他因公出差上海时,便托朋友帮忙,买了一对深雨点深黄眼信鸽。该鸽的主要特征是头大嘴粗、体形修长、腿短爪大。双目清澈油亮。据说那鸽是“文革”时期,红卫兵从一家鸽棚里破“四旧”操来的后裔。由于那进修我的家乡没有鸽会,孵出的子代只好自养自放,一旦有了出差机会,便带去放飞,经过几十公里到百余公里多次实践,从未丢失过一羽。到了八十年代鸽协成立后的第二年,鸽协拟放洛阳、凤州、西安、潼关、三门峡、大哥和三弟站站参赛。深雨点在我大哥家的子代和孙代,不仅回归率达到90%,而且每站都有其中的一羽领先第一名。可是,在我三弟家的同胞鸽,放到西安站就“全军覆没”。由于那时候,没有鸽刊给予科学指点和经验交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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