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6级北风,
而鸽子回来的非常好,拍卖的价格还相当高,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到了1998年,我就大胆的设出了可以说在当时算是最高的奖金和三关赛,关关有奖,以马克的形式奖励,并重新改棚,利用新的竞赛形式和比赛规程,从头一年的170多羽一下吸引了1170多羽参赛鸽。虽然年底的比赛结果并不尽人意,
但当年其他几家公棚决赛当日归巢也不过寥寥无几或颗粒无收,在国内公棚首次遭遇厄尔尼诺现象,比赛结果糟糕透顶的情况下,我是第一家决赛(10月16日,《赛鸽天地》杂志的郑建来做的采访),鸽子飞得非常艰难,但当天还是归巢了25羽。
四、用“高原火箭”打开赛鸽禁区市场
记者:总算是有个不坏的结局。那一年你其他业务进行的怎么样?
陈伯懿:1998年我做的更大的事,就是结识、联合了海尔曼.比弗丹,
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只是想多认识些老外,让他在荷兰给我组织点鸽子,因为我在荷兰没有朋友。
另一件难以忘怀的事情,就是第一次敢破天荒地到中国西部最难飞的省份--云南去搞鸽展,而且大获成功。紧接着,99年春天,海尔曼的鸽子在云南高原公棚获得冠军,也是我参加公棚赛获得的第一个冠军,并打破了云南22年500
公里的记录。
回想这段事情也挺难人回味的。我刚到云南时,就有很多鸽友跟我讲:“你的这些洋鸽子,在我们这儿根本都不能飞,不可能飞”!我问他们:“那什么能飞呢”?“必须跟我们当地的‘土鸽子’杂交三代以后,才可以飞”,他们都这么说道。我不这么认为,如果这样,那好鸽子的一滴血从哪儿来呀?可当时没有事实论据,没有进一步讨论这些问题的资格,我就想看看他们这里飞得好的鸽子是什么样。
看了几家他们当地放飞凯里、贵定500公里的冠军鸽,有的飞三天,
有的需五天;按他们的解释是:“你是坐飞机来的,如果坐火车来,就知道我们这儿有多难飞了--火车在云彩里跑,你相信不相信?几千羽鸽子,碰上不好的天,说不回,一只也回不来”。当时我确实也吓得够呛,卖了鸽子,留了几羽幼鸽,不打算拿走,时逢高原公棚头一年举办公棚赛,捧捧场,交个朋友,就放在高原公棚试一试。上海的一些名家也在这儿送的有鸽子。
到了99年的春天(秋收春赛制),比赛前确实陆陆续续掉了许多鸽子;300
公里预赛,上海的鸽子没有了,我的两羽“洋鸟”也掉了;我的那羽“高原火箭--后起的名字”飞了三天,而决赛以领先第二名10分钟的优势获得冠军。中看不中用的“洋鸟”能在高原飞得这么快并获得冠军,立时就轰动了云南。
赛前,云南朋友就讲,不管南方还是北方的鸽子,只要飞在前边去,你们谁也拿不走了!云南曾经引进了无数的鸽子,等好鸽子等了这么多年,我们有这个气魄把它留下来......“高原火箭”以无可争议的绝佳表现,令云南鸽友大开了眼界。
五、让比赛成绩证明鸽子的实力
记者:我信奉“成绩是最好的广告”之说法,用比赛成绩打开市场,是最真实和最能说明一切的好办法。
陈伯懿:对!这是种鸽经营里最明智的一种做法。赛前我曾和比弗丹谈过,我明确告诉他:“要想在中国飞出来,应该先打公棚”,并让他给我拉鸽源。比弗丹很自信地说:“不用拉鸽源,我自己就可以参赛,你说往哪儿参赛,我去就得了”。我告诉他,我9月份要到云南搞鸽展,是否可以带些鸽子去,他说:“没问题,
我给你发过来”。
99年的春天,我又进了一批海尔曼的幼鸽,送天津天使公棚 2羽,唐山南北公棚
6羽(集鸽将近1200,有杨林彪、孙炜等国内知名人士的不少赛鸽参加)。
唐山南北公棚决赛那天,我仍然还有 6羽鸽子,集鸽(600
多羽)那天还出了点小插曲。唐山南北公棚地方不大,集鸽很公开,所有人都可以在旁边观看。这时扫描出来一只海尔曼的鸽子“NL98-1760489”,有个鸽友以其长了一双淡黄眼和年龄小(才倒7
根条)而臆测它飞不回来。比赛当天,锦州至唐山一路朦朦细雨,天阴得非常厉害,而“NL98-1760489”还是以领先第二名43分钟的绝对优势头一个归巢赢得冠军(当天仅归三羽)。这是海尔曼头一年来中国参加公棚赛获得的第二个冠军,这也是以前任何一个欧洲名家所没有做到的。由此更加坚定了我走“拿来主义”,继续引进、经营海尔曼以及一些欧洲真正名家鸽子的决心。
记者: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件事。成都有位叫杨文展的鸽友,在展示会上曾买过海尔曼的鸽子,直接一代就在成都飞了个700公里当日归冠、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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