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单位是相当不严谨的。现在对赛鸽的定义是:脚上戴着日本赛鸽协会统一发行的脚环的鸽子就是赛鸽。我不得不感叹日本鸽界起步得太晚,还没做到像赛马界的纯种赛马那样严格的血统管理。主流的日本鸽继承名贵血统,我觉得这种传承是知名血统之间的相互竞争,从这个观点看来,我不得不说赛鸽是建立在高度不明确的基础上。
举例来说,在赛马界就有一个叫做“轻种马协会”的单位,它在农水省的监督之下从事马匹血统的管理。 (1937年)赛马活动受到天皇的青睐,特别颁发了天皇赏给表现优异的骑师和马匹,到现在为止已经有65年之久了。天皇的奖赏让绅士淑女们觉得赛马是很有趣的运动,他们欣赏骑师精湛的骑术,也研究马儿的血统,赛马活动的地位受到肯定。
读者们一定会觉得纳闷,为什么我要提出这样的问题呢?那是因为日本赛鸽界和赛马或赛狗的世界比起来,就算是单一血统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基础。开个小玩笑,假设我让我鸽舍的代表鸽和公园里来路不明的野鸽交配,再为它们生出来的后代戴上脚环然后让它去参赛,这样也没有人会有异议,说它们的成绩即使表现优异也不得称之为“赛鸽”了。品评会也在最近的《赛鸽》杂志上发表类似排斥的文章,不过这实在找不出可以明确区别的好方法,由此可见日本鸽界所谓的赛鸽真的是建立在极脆弱的基础上。
我在担任国际鸽联会议(FCl)理事的时候,曾在理事会上发表有必要研究“赛鸽的历史”和“夜间记录的问题”等相关事项的言论,针对前者,我提议要以世界性的规模查明赛鸽的历史,而后者则是让参与者能够享受公正竞赛的基础。近年在荷兰出现越来越多夜间鸽的实例,在分速的计算上,日落后30分钟到日出前30分钟这段“空档时间”(Pierre Time)被视为停止飞行的休息时间,但事实上有很多鸽子在那个时候都还在飞呢!至于该如何对应这种状况呢?到现在还没设定出一个好方法 。
1968年,我去法国访问皮耶鲁.罗尔浪(Pierre Dordin)的时候,这位一代巨匠告诉我说他从部参加翌日归巢的巴塞罗纳赛,理由就是“公正“上的问题,他说: “当日归巢的赛事让“圣维仙”“达克斯”参加就绰绰有余了,翌日归巢的巴塞罗纳赛我才不屑参加呢!”。
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应该把各种问题汇集起来作个了结,确立出一个全世界都可以共通的规则才行。
从先代探索“原始”
我之所以会这么专注于研究在1901年就去世的亚历山大.韩森,是因为我看了菲列克斯.杰古在1910年所出版的书,还有自己去欧洲拜访那些传承了古老血统的爱鸽人士们。我依照那些鸽子主人的谈话内容所累积下来的经验,自己在心中刻划亚历山大.韩森的形象,更加感受到想要深入了解真相的魅力。此外,最近几年导入的“喜弥子.波品纳”(Himiko Perpignan)(1991年波品纳国际赛冠军鸽)的饲育者安理.莫鲁拿鲁买下了古鲁内生前使用的宅邸和鸽舍,这件事情让我的研究欲望大受刺激,因为我知道:名贵的“韩森”血统先传到古鲁内的手中,最后才由安理.莫鲁拿鲁鸽舍继承正统。从现在的情形逆推过去的状况,这种喜悦就好像考古学家们先发现了遗迹,后来经过对采集出土的古物进行研究终于解明历史的真相一样,令人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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