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不同意,因为他比别人有钱,买鸽子比别人肯花钱,对鸽子从来不事尽心,完了他横行地方,高高在上,这种赢法是鹤立鸡群的赢法。好比大家开铁牛55他开夏利,这样比下来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等人家也开辆夏利出来没准也不行了。大家知道跟臭棋老子下棋,越下越臭,结果他就是那个臭棋儿子,驾驶的技术完全不过关。
想立于不败,想花开多面,一要有好车,二要有相匹配的驾车技术。参与赛马运动的骑手们日常训练中的第一要着一定是先处理好和马的融洽关系,了解马的脾气,对它的生理表现了如指掌,做到马是赤免马,人是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可就有指望了。还可以讲一个例子,英国的二战名将蒙哥玛利将军是二战将领中以精细见长的一个人,他察无巨细的品性对他做出军事判断和行事居功至伟,成就了人类战争史上的一系列蒙氏胜利。在还做低级士官时,他被自己同样以精细见称的上司问及骡子一晚上拉几次屎时,他吱吱唔唔瞎掰说六次,上司说是九次,你自己去看吧。接着就像中国古代有一位叫张衡的孩子夜里数星星一样,上个世纪英国有个年青士兵夜里蹲马圈里数骡子拉屎。
文学批评界有一句名言: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正是至论之见,就着同一羽鸽子,一千个人也可以有一千种认识。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行行业业,是是非非,都是如此。我前些年在当地县医院进修了一年,众所周知,写病历是医生的必修,病历有
法律,医研等诸多功用,但在实际书写中,医生们最烦这个,完全应敷了事,即他不是照实写而是照样本病历写,结果就是阑尾炎差不多少,破伤风也差不多少。这就很不像个态度,照这样子一点研究的价值也没有。我说到这个就是希望鸽友不要人云亦云,而应有蒙大将军蹲马厩的那种执着,甚至带一点张衡数星星儿时那种天真。然后像医生必须写病历一样,把记鸽事当成养鸽生活的一部分,书我之所见,记我之所感,载我之所察,笔我之所觉,于举手投足眉梢眼角的一应细节,一日一录,有感必录,有空必录。我界中人士若尽皆如此,则不出三年,谈中国信鸽文化就不再是痴人妄语啦!中国鸽文化也就等于有了足够的土壤和底料,整理梳拢的程序自然如农民掐秧摘花,可以手到拈来了。当然,其中的酸涩艰辛不亲身经历绝对体会不到,但为了襁褓中这个安睡的婴儿,为了中国信鸽事业的天空更阔更广,既然爱了这一手,还有什么怨言吗?
文化巨人鲁迅先生早说过:无爱即无创作。佛教教主释咖哞尼则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05年巴赛罗纳大赛比利时冠军得主是位鸽书作者,在接受采访时他说人们说鸽书作者赢不了大冠军,但我不以为然,我说你们等着吧,扬眉吐气之情溢于言表。这个事实说明写鸽人会遭致别的鸽友的另眼。因为投诸文字就被认为是空谈,写鸽人就是这么赚嘲笑的。人有一些不成熟,不恰当甚或是片面错误的认识,这是相当自然的,这种认识遍迹于平日的言谈里边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但一旦化成文字似乎就罪莫大焉,这也不仅仅在鸽界如此,足见文字情结之深。纵观它的深层,原因可能是认为写文章是高深的事,古代直到旧社会实情本也如此,那是因为书笔只有为数极少的人才能染指,但现在是新中国,这种惯性使然的旧观念早该撂了,如今是言论自由加书写自由。在这方面,我们的鸽友不防先忘掉自己的文化程度,仿效清人黄遵宪“我手写我口”,直抒胸意你管他对不对,敢于陈陋见于人前的同仁们是没有包袱的群体,因为他爱所以他写,一篇、二篇,一个、两个,我们仅有的一些“全民琢磨文字餐”就这么端上世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开这个头谁开这个头,我不丢这个人谁丢这个人,释家的这句名言只要略一删改,先驱的宣言是现成的。
有人是口到手不到,空有一脑子的看法可就是写不出。《世说新语》里有一个“潘岳为表”的故事,大致说乐广(人名)善于谈论而不长于手笔,他想辞官要写表章向上打报告,不得不请求潘岳代笔。潘岳说可以是可以,但写出来要符合你的意思。两人就这么一合作,遂成名笔,当时人们说假如不是乐广借潘岳的文采,潘岳不取乐广的意思,就不会有此佳作。这是很好的前车之鉴,完全可以效法。
以上写给鸽友,把鸽刊网站真正视为交流的平台,让自己琢磨到的东西进入大家的视野,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大家一起验证。这样的琢磨多多益善。一个例子没有说服力,十个例子有点信,上百个例子就能说明问题,到了千个就可以下下定语,这多好。否则的话,今天有所感触十天后九霄云外,这种经验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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