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公里以上距离放飞,无论回归条件如何理想,回来的总不超过百羽。总的趋势是定向能力回缩,在中短程赛鸽群体中欲提炼远程超远程赛鸽,是违反规律的事情,但从远程品系中持续筛选快速个体培育提速,是相当容易做到的。当今的短程快速品系,无疑来源于远程慢速群体。认为超远程赛鸽是从中短程品系中培育出来的理论,是不能成立的。目前欲从快速群体中培育远程超远程快速品系,也是徒劳的。猎豹是动物界速度冠军,它们瞬间110公里的追捕时速,只能维持数秒,扑不倒猎物,只能放弃休息。多快好省的便宜事,《天方夜谈》里也没有,“矛”和“盾”,永远相互制约。
我觉得赛鸽运动虽然属于体育竞技范畴,但不宜简单套用国际奥林匹克运动“更快、更高、更远”的精神,尤其是更远。这里远的真实意思,仅仅演绎人类体育项目中,田赛领域的投掷项目和跳远项目成绩的伸展,而竞赛的马拉松42公里195米的超长距离,已经不是大多数竞技者所能问津的了,不会再延长翻番的。芬兰诺基亚公司投资拍摄的著名科普系列音像节目“discovery”,有一集关于马的内容,其中一段情节令人心酸:时至今日,蒙古草原上传统的赛马活动,还有一项是长距离比赛,男孩们拼命地抽打着他们的坐骑在茫茫草原上奔跑,争夺那每年一度的桂冠,不少赛马承受不了残酷的长途驱使,口喷白沫轰然倒地立即死去。竞赛部门出动铲车,沿途将累死的马匹尸体铲放入卡车运走,伤心的孩子们为自己的失利和朝夕相处的马儿的暴卒而哭泣。以死亡为直接结果的竞技项目,无论在人类还是在动物界,于当今文明世界背景下,还能堂而皇之的称之为竞技与比赛吗?奴隶制的罗马帝国消亡后,人与兽搏斗的野蛮“竞技”就被废止了。欧洲西班牙的斗牛,日渐受到频繁的指责与声讨。东方文化传统中,相比西方,对动物的尊重方面显然逊色得多。斗鸡、斗狗、斗牛(牛相抵)、斗马、
斗蟋蟀,还有相当面积的存在,“文革”后甚至获得矫枉过正式的恢复性发展。以中国大陆为典型代表的,互相攀比着将赛鸽强行运送到2000多公里甚至3000多公里之外的距离上,做超乎它们飞行体力与意志极限的、以微乎其微的归巢数量或者全军覆没为代价的“放飞”,“竞技”;或者以中国台湾省鸽界为典型代表的,大频度、多赛次“竞翔”以及将陆生家养鸟类赛鸽硬性投诸数百公里外波涛汪洋搞所谓“海翔”,将不到一个百分点的可怜孑遗或唯一死里逃生者美其名曰“残存”、“伯马”,极尽东方式残忍之能事,确实缺乏人道主义。人不责我我自责,这样的比赛,确实应当刹车了。现今国际赛鸽运动的大趋势已经十分明了——竞速不竞远,以欧洲赛鸽竞翔发达国家为例,赛距回缩并不全是国土版图狭小所致,荷兰赛鸽参加一年一度的巴塞罗那国际赛,需要跨四国领土才能归巢,不谓不麻烦,但巴赛的千公里赛程,是赛鸽以正常速度归巢的极限,我们的欧洲同行们称做“隔日赛”,总有大批归巢鸽在第二天回归。而超过一千公里,无论上笼参赛鸽数量有多少,除了归巢率固定地表现为台阶式的急剧下降外,赛鸽的归巢时间也同时变得三眼枪打兔子——没有准了。
综合网站上鸽友们的意见,执拗地坚持驯养远程超远程赛鸽者,数量仍有不少,还有宣布非远程鸽不养和远程鸽是其最爱的言论,说明在我国,远程超远程赛鸽还会保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东南、西南和西北部一些地形地貌不太适宜赛鸽竞翔的区域,韧性比较强的远程鸽种,应当是还有用武之地的,不能一刀切,不能一概而论。中国远程超远程飞得还算可以的路径,呈十字架形,南北东西赛线在中原交叉,即从西北往东部放翔的沿纬度走向的西——东横线,或者从南往北放和从北往南放的沿经度走向的南——北北——南纵线,地形和赛鸽特性条件决定,纵线是双向的,横线是单向的。根据当前实际情况,华东、华北、中南地区可以隔年进行一次远程或超远程竞翔,满足一部分手中有老品系远程种赛鸽鸽友的竞翔乐趣,保留我们的一种地域性竞翔特色,也使得一些近程不快,逢放总来的跟不上时尚潮流的赛鸽,有一个展示自己特殊性能的舞台,不宜硬性的砍掉,强行的终止远程项目,假以时日,最终搞不起来了,彻底萎缩了,让它退出历史进程,自然地寿终正寝为好。
赛鸽公棚在中国大陆数量虽多,但基本运作模式千篇一律。春送秋翔,三百五百,赛后拍卖,周而复始。有鸽友明知赛鸽送到公棚后,自己已经是捏着眼皮擤鼻涕——使不上劲儿了。但猜测公棚预决赛时可能遇到恶劣天气,为了保险,总想在所送赛鸽的特性上留一手,多做点文章,用吃苦耐劳的品系防备快速鸽恶劣天气不顶事。表面看来,这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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