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落鸟,其后代轻易便能显示出与老种的不同,使用效果往往迅速出现,不少实例证明赛绩异常显著,大面积提升平均飞速。关键就在于使用地域,倘中国国际赛鸽棚建在昆明,或者建在敦煌、乌鲁木齐、阿克苏,那种前50名都被外籍鸽拿走的现象会不会再现?那“前50名的鸽子”,当天还都能顺利归巢吗?显然成了问题。实话实说,数十年来,西南西北鸽界引进的种鸽质量确实不能言差,国内“发达地区”的名种铭鸽包括各赛距特别是超远程高位奖鸽,着实搜集了不少。乌鲁木齐以西奎屯市一位老年鸽友曾造访我舍,谈到他的鸽棚内各路名种皆备,包括欧洲著名长程名系杨阿腾系也有,至今仍勉强飞个500公里,还经常一周才归巢,700公里全市始终未能突破。500公里翔距对现代竞翔鸽来说,实在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东部竞翔发达地区的平均鸽质,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随便到鸽市上转转,瞅那外观象信鸽的鸽子买一对,甭管有没有足环,其后代半岁以上径上500公里,快慢不说,保证至少3/4的归巢率,一点也不夸张。怎么名门之后,将门虎子,一经“走西口”,便全都走样了呢?不适应性是客观存在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前苏联科学家赴南极探险归来,随船携带一只与人类异常亲密的企鹅返航,计划将它移居与南极同样寒冷的前苏联北极圈内的地区豢养研究,认为它的生存应无问题。不期当船驶经赤道时,限于当时的条件,企鹅中暑死去了,它显示极不适应赤道地带的高温。“文革”后期,山东半岛地区曾大量引进浙江地方名种猪——“金华两头乌”,这种猪虽个头不大,但生长迅速,皮薄肉嫩,是腌制“金华火腿”的上佳原料。初引进时,在山东地区表现良好,不到一年,全部死光。它们不能适应当时山东北方地区冬季的低温,而山东东部地区冬季猪都是在室外石头圈中越冬的,管理十分粗放。引进金华猪的项目因品种的地域不适性而彻底失败了。鸽子的适应性很强,我引进过一羽台鸽,雄性,在冬季近—20℃的严寒中,于室外铁笼中几乎在露天状态下越冬,它安然无恙且精神抖擞,繁殖正常!鸽子的适应性有两种,一为生存适应性,一为竞翔适应性,前者极强,除地球两极外,几乎无地域差。即使是两极地区,也是指没有鸠鸽类的自然分布而已,中国的科学家从天津携带几只信鸽到南极考察站,它们生活的很正常。后者则差别明显,也集中表现在地域方面。在我国版图上划线,只要到了黄土高原以西,赛鸽竞翔性能的适应性就变差,定向归巢能力急遽下降,不易飞出好成绩,征服不了正常的翔距,这些不适区域,包括云贵高原和四川盆地。“老外”的鸽文化功底深厚,对这种差别恐怕有清晰地认识,铭鸽展示会只办到西安,不越雷池一步,他们看来深谙“春风不渡玉门关”的典故,知晓即使是“会爬山的詹森”,也是征服不了祁连山的。
读韩老师的宝贵鸽界游记,知道甘肃兰州竞翔成绩相对较好,今年来宁夏银川有报导,成绩相比不错的,自己也满意。比起东部沿海和三大平原,不可同日而语的。不过,这个迹象还是值得分析的,毕竟,“西部”这杆枪,要研究和探询它的射程数据究竟是多少,而不是缴枪投降。兰州和银川紧靠黄河,“自古黄河富宁夏”,条件局部不错,我认为不全是经济发展基础的问题,也不在拥有内地天落鸟的多寡,凡沿海和沿大江大河地区,信鸽竞翔都有优势可依托,原因不太好说,或许因大的水面地标明显,大量水流运行摩擦切割,地磁感应强烈等。现象是黄河沿岸的兰州、银川、内蒙的临河、包头,河南的三门峡、洛阳、郑州、开封,山东的济南、东营、滨州,包括黄河支流渭河岸边的宝鸡、西安,都是信鸽竞翔的发达区域。长江沿岸情况就更加明显,四川境内的重庆市,湖北的荆沙、武汉三镇,安徽的铜陵、
马鞍山,江苏的南京、镇江、扬州、江阴、常州、南通,及长江口的崇明岛和上海,还有既近长江,又临太湖的无锡和苏州,都是一串信鸽竞翔的“风水宝地”。安徽北部总起来看竞翔活动不普及,但淮河岸边的淮南、蚌埠,都可圈可点。总之一句话,放鸽要成功,不能靠人的勇气和蛮力,要靠科学,因势利导,因地制宜,不能搞“人有多大胆,鸽就能飞多远”的极左思潮,以昔日“战山河”、“战台风”、“围海造田”、“围湖造田”的“气魄”从事赛鸽活动。东部能做到的事,西部未必也能做到,在欧美和港台以及东部能够发挥,在西部不一定能发挥,或在西部根本不能发挥,不可以简单比照,应承认差别,实事求是。
西部大开发不是西部大开荒,同样是科学决策主导,该退耕还林的还林,还草的还草,审时度势,尊重事实。说这么多话,核心目的是想阐明,信鸽竞翔确有不适宜区域,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战天斗地”也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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