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笔者认为从理论上解决“种系”的问题,特别是“中国品系” 的问题很有必要。特别在当今鸽圈中西冲突、古今交汇的历史时代,人们对“种系”的认识之所以常有分歧甚至千差万别,是因为各人所持对“种系”的尺度是不一样的。《定向培育 贵在坚持》无疑可从育种角度为大多鸽友答疑解惑。
这篇《定向培育 贵在坚持》早前曾发表于国内某鸽刊,但在鸽事研究中此文地位的确定还应是发表于九二年第二期四川鸽友杂志。该期杂志在刊以这篇文章的同时还刊登有杨登元先生饲养的绛鸽及其鸽系较有代表的鸽眼照片,这在当时鸽事传媒资讯贫乏的环境中,无异于让鸽友对“杨登元西翁” 有了更多了解,要知道在赛事艰难的川中赛事“无杨不翻山” 早己是很多鸽友的共识,但多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高瞻仰止。这篇文章在川中鸽刊发表让更多的鸽友直击其鸽系风采,正迎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契机,也为西翁育种开辟了一个广阔的实战天地。
《定向培育 贵在坚持》在各种赛鸽育种原理或根本不需要育种的思潮漫天飞的今天重新翻出来解读,也许太晚了。我们早已步入新世纪,在现代化的赛鸽圈里眼花缭乱的名人名鸽,“多元”得仿佛已经不再需要这些早已是上个世纪的声音和鸽子。然而更晚的是,读过它的十年之后,我才想起一段痛心疾首的话:一些微不足道的文章都被当作是杰作……而优秀的作品却被束之高阁。这种损失是无法弥补的。假如这篇文章能在今天的鸽界媒体环境,写完后就能和更多读者见面的话,那么,我们所有的人对鸽子、鸽系、赛鸽育种的认识就会比现在不知要丰富多少倍了。
回顾杨登元先生的养鸽历史,他和诸多成名大师一样都曾在养鸽的道路上遭遇一些坎坷和挫折,沪上老辈人熟知的关于老杨人事变故直接影响着老杨的养鸽事并没有影响他在鸽界成为“一代宗师”。相反这些坎坷和挫折,非但没有磨灭尽他强烈的进取精神,反而赐予他越挫越奋的人生勇气和接受更大挑战的锲而不舍的努力。
在他所处的“李祖光西翁” 圈中,他是最晚获得并使用那批“中国西翁” 源鸽,使用材料最少,且在当时老种鸽多为几经易手己近十年龄,很多起家种鸽并非自育且多为低代的不利条件下开始自已的西翁鸽路。在同辈人中他偏又是成名最早,赛绩最好,育种成就最高,鸽系特征最明显,鸽种流传最广的“一代宗师”。笔者并无意以此贬低或轻视其他诸位圈中先贤,只是望通过他渗透着鸽事及人生哲理的叙述转告我们的鸽友“成功得失,形势固然关键,而人内心所能承受的喜怒哀乐也至关重要”。这才是“中国西翁” 文化承载的历史责任。
中外赛鸽历史一次次向我们揭示∶养鸽家的头衔不是自封的,也不是给予的,而是一种历史的文化的使命。他们首先要对得起自己的养鸽历史,要对得起自己的赛鸽文化。他们就是要用活生生的赛鸽来向人们呐喊,向人们展示,他不一定要沉重,但却一定要真实。惟有对赛鸽真实,方才能得到历史文化的真传,赛鸽的历史文化是宁死不屈的,任何的纷繁杂扰,利益惑诱欺骗都会自动丧失作为"他"的本质所在。而赛鸽的历史文化又是妩媚动人的,惟有求真求实的人才能获得"生存",得到世人的青睐。
杨登元及其西翁鸽作为一道充满魅力的人文风景。
这表现在其鸽在现今各地赛事中的超凡霸气-----不管何地,只要有一位真正熟谙西翁育种的核心鸽棚,往往会辐射诸诸多在当地赛事中引领风骚的赛事强豪;
还有其在育种中的诡秘“煞气”------不管何型(形)何羽、何眼的国鸽、外系,无论是纯种还是杂合,一旦与纯种杨登元西翁鸽配合到一起,保管向着杨鸽独特的肌肉、骨骼、眼、羽、鼻、嘴爪方向转化,甚至于需由鸽主很长时间饲养参赛才能琢磨出的鸽性一项立马也能显露端倪。
最为引人入胜的是杨登元先生经历半个世纪独事一系,在育赛中不断总结出的一套“近亲远配” “同血异质,同质异血;同眼异羽,同羽异眼” 交叉配对的繁育技巧,更成为一种放之四海皆准,无论“国血” “外系” ,“长程” “短矩” 都能适用并能付之于实战检验并与现今鸽界广为传颂的国外先进育种程式如出一辙兼有更多文化内涵的先进理论。这些都已成为西翁鸽育种继承发展的独特风景。
我曾在一篇文章里向读者展示西翁鸽和西翁人善于“藏” 的本来个性,如今重读杨登元先生《定向培育 贵在坚持》,感悟“藏”与“显” ∶ 原来所谓藏者,就是把它们放在柜子里五十年,拿出来还鲜活乱跳,通体散发出一种文化的生命力,而不是静静地站在书架上忍受着尘灰的侵蚀。
而所谓显,就是相信它成为一种“实用的赛鸽文字”,能活在读者的眼睛里,活在读者的口头上,合着读者的鸽事实战一起跃动。
杨登元先生是真正“传统鸽族”灵魂的守护者。他用自己的寂寞和孤独换来历史的馈赠,而不是世人的花环。作为中国现代赛鸽育种史上少有的“宗师” 之一,他的学术和做人是统一的。现代人如鱼得水于紧张激烈的大奖赛和摩肩接踵的名鸽展示会、拍卖会,而我却悄然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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