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春运又即,家中琐务缠身,自已身体欠恙。本不该再去趟养鸽圈中那趟浑水,既无心,也无力,更无兴。又见马力先生那篇《我说中国西翁》一文,深感有些话大家还是挑明了说,说清楚了让大家都明白好。相信绝无人身攻击之嫌,只是想从一个西翁养鸽人的角度告诉你一个真实的西翁鸽和西翁人。五年前就曾草拟一文《反弹琵琶说西翁》,谈一谈自已对西翁的看法,深恐自已人微言薄,混淆了视听。提纲拟了不下十次,还是束之高搁,不觉中却成就了《鸽必食古忌不化,独僻蹊径贵大胆——杨登元西翁麻雀育种试析》和《重读杨登元定向培育 贵在坚持一文有感》。深感马力先生言之偏颇,今撷取片语,说说吧。
马力先生的文采,本人是很为佩服的。其中信网文《退化的时代(盘点新世纪鸽坛)》至今读来深感回味。看得出马先生是一个思想前卫,勤于思考的养鸽人。但深恐有些事件非您亲历或只了解事情的一个方面就拿出来说事情,那我就你所述几件事来说吧!
马先生说到老杨斗室隔棚,几十年下来,终也成了名,并一一列举,再推演数位西翁人的赛绩来反证西翁育种得不偿失的结论。不过马先生忽略了一点的是∶这几位先生是弃易从难用亲交的鸽子和杂交的鸽子比,用一个品种和很多品种的比,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几位西翁长者在文革期间鸽子和人都受到冲击,都有辍养的经历。杨登元、杨登高兄弟养鸽的磨难上海滩上的老养鸽人都是知道的,这也是其鸽几经波折的最大原因。至于陈飞鸿,文革中受冲击,连全家生活都难以保全,能够把鸽子养着就已经是很大的壮举了。而且几位先生棚舍条件也是一般鸽友所不能想象的,能够有此成就,相信是谁也应即生敬意的。这种人生经历和人事、鸽事变动放在马力先生你的生活之中,不知你将作何感想和应对?你能比他们有更强的耐受力?和对鸽的爱心否?
丁培新先生在论述赛鸽的育种捷径时,拿上海西翁来做反面教材。我不知原文原意,不便对老前辈妄加评论,不过有一个非常真实而典型的例子告诉马力先生。96年我在丁培新先生的河南挚友,洛阳九都鸽舍陈希昌先生(已故)处,陈先生当着数位当地及外省鸽友的面,抓出近十羽戴丁家私环的种鸽让众人把赏,其中陈先生特别向我推荐一羽具有西翁鸽头脸的丁家鸽(纯欣赏,非鸽买卖性质的)-----这是一羽丁先生为改良自家鸽系,刻意用杨登元西翁鸽与自家鸽相配的作出鸽。具陈先生介绍,把长得相自家鸽子的再回到自家血统里,长得不相自家鸽子的剔除掉(丁培新原语)。
有头脑的鸽友可以仔细想一想(马力语)。如果西翁育种是育种捷径的反面教材的话,声名赫赫的大师级人物会对自已的反面典型善加利用?另外,据笔者了解,丁大师对西翁鸽的评价决非如马力先生所言一无是处,相反很多对西翁鸽经典的评语还都是从他老人家嘴里说出来流传不衰的,马先生如有兴趣笔者可以提供几句,当然,这不是我们讨论的主题。
西翁养鸽人的名声。我想这出于西翁人自信于自已的鸽子,在鸽子和鸽技上的投入完善比在人际关系上的投入大得多。这也就决定了他们在中国这个社会圈中的悲剧结果。对于非常讲派系的鸽圈来说,你不能入流,不能为我所用肯定是要被斩尽杀绝的。这也就非常直接的导致的他们的命运。
那些说西翁人大言欺世,肆意瞎吹的评语。我想马先生也多有误会。第一,因历史和几位鸽主的自身原因,几羽老口西翁数度易手,可也没听说谁要秉承正统,充当掌门呀,倒是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把自已归述于“李祖光西翁”这一范畴里面。
后来的小麻雀一鸽,也并不是“被数人宣布出自自家门庭,争的是头破血流而不亦乐乎。” 而是因为在历史上麻雀一族太过有名,小麻雀一名被冠以到同血系的几羽鸽身上,而其鸽族发展初期正值杨登元、杨登高兄弟养鸽被“革命”之时,种鸽之变动,作出之不定数,这也是麻雀一鸽被人捉之以话柄的事实。但此等种种不应成为西翁人之罪,而是历史原因所造成。
至于“西翁后代成绩单”只不过是鸽系研究者的一种研究途径,也不能算作极尽拉扯攀附,因为马先生在后面的讲叙欧洲名鸽名系的时候不是也出于自身需要作了同样的事情。
说几位西翁老者利欲熏心,卖假猖獗。鸽市鸽低价买入,高价卖出,挂羊头卖狗肉。有两点说明∶因历史、鸽主棚舍条件、人为破坏原因,在西翁育种谱系中多羽名鸽皆有流落鸽市而后被主人或熟悉之人收归棚中经历,主人上鸽市了解圈中信息(那个时候这可能是唯一获取信息的途径),顺便发现自已意外失鸽应不为过吧?况且,几位早期西翁老人卖鸽多佩有自已的姓名、棚号私环,鸽市鸽能够再戴上私环出售吗?(前面提到的几位老人棚太小,他们是养不了保姆鸽的。)更重要的,稍稍懂西翁鸽的人应该有体会的-----外相长得再相西翁,但纯系西翁鸽独有的肌肉、骨质、性情和其他等等固有特征是与那些貌合神离的“水货西翁”决然不同的。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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