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永远是一个谜,永不公开,反正协会的财务状况没有什么明确法规条文要求必须公布,会员私下里给鸽会算帐也是白算,鸽会赢利与你无关,赔了钱也不用你补。其实羊毛出在羊身上,今年亏空了,明年会费一交,就填平了。今年比赛交了大奖赛的奖金钱,名次揭晓了也不当场发,春季秋季的一并拖着,明年开春会费上缴之后再发,卯年的收入堵寅年的窟窿,这就叫做“运作”。
每年的训放比赛计划是地方基层协会工作的重中之重,是核心内容,但至今有的鸽会年度竞翔计划主观随意性仍然很强,反正鸽会头头说了算,懂不懂竞翔,内行不内行,另当别论,大权不能旁落。小范围碰碰头,定了!科学、合理与否不在考虑范围内,主要依据和原则是要让钱舒服,收入保证,稳定增长,对外美其名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竞翔计划印出来,只要不忘记加上“遇恶劣天气顺延”,“最终解释权归鸽会”这两句话,就永立不败之地了。鸽子放好放坏,对于鸽会上层来说,现阶段声誉上多少有点影响,经济上则没有什么冲击,所以那些科研啊、规律啊、经验啊,实在没有动那个脑筋的必要。但该动的脑子是要动的,譬如运输工具质量差别很大,正规运输单位车况好,吨位大,车速快,但费用相应高,公对公打交道还没什么油水。就找私人的车辆,费用不便宜但经手人有便宜啊,这叫做体制灵活。车况不好是早知道的,年年路上抛锚年年还用这样的车,关系户嘛!半路上车坏了那是不可抗力,属于意外,谁也不能保证一切顺利,竞赛规则与裁判法中,也没规定路上不准耽搁,也没规定某个赛程早上必须几点放出,更没规定不准用破车,年年因为车辆的问题不能准时、适时的放鸽,会员吵吵一阵也就过去了,明年的头头不还是我嘛!实权不是还在我和我的人手里嘛!有的会员赛鸽实力很强,还特别会调整赛鸽状态,适时放鸽,冠军和前名次极有可能是他的,推迟放鸽时间,把一些人的如意算盘打乱,乱中取胜,火中取栗,重新洗牌,创造出新的机会。车坏在半路也是一把双刃剑,有一箭双雕的功效。一些重要的、奖金多的赛事,比如说半年前已经出售的高价特比环,资金已经提前到手了,利用手中的权力将集鸽,比赛的时间借故改定于非双休日进行,一批购买了特比环而且已经育出赛鸽的会员,因此不能上笼参赛,或者不能请假在家等鸽子,无形中甩掉一部分竞争者,增大了那些以赛鸽为业的鸽会决策人、决策层成员的获胜机会。而会员手中挂特比环的赛鸽,错过赛期就严重贬值,成为普通赛鸽。北京的信鸽界名人米星先生,曾经预见性地讲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大意是:以信鸽经营为生计的人,不宜当鸽会的负责人。按照国情,本身是“职业赛鸽家”,并且在鸽会中既有决策权,又有参赛权的“三栖人”,最好是要避避嫌的。
改革开放毕竟已经20多年了,全国人民包括全国30余万信鸽协会在册会员们思想意识,得到了很大的解放,观念日渐更新。近年来各地信鸽协会之外的竞翔俱乐部组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生命力之强大,发展之迅速,令人为之振奋,倍受鼓舞。与鸽会平行的赛鸽俱乐部,扩大了信鸽爱好者们的参赛范围,赋予他们更多的选择权和活动自由度,是我们的信鸽竞翔事业发展发达的一种进步表现,也是我们的竞翔事业进展到一定的阶段,在开放的环境前提下,必然出现的一种活动模式。俱乐部诸多作用中的一项显著的功能,就是它对于所在地原有信鸽协会的活动,产生自然的制约与竞争作用,这是不言而喻的。实际上,这种健康有序的竞争,对于双方都有好处,可以促进当地信鸽竞翔事业的正常发展。但一些思想比较封闭落后,服务意识较差,本位主义意识浓厚,组织动机不够纯洁的协会领导人,对于当地俱乐部的出现,本能地持抵制、敌视态度,千方百计地阻止与协会并行的赛鸽俱乐部产生。迫于形势和广大会员的呼声实在不能压制了,就采取以攻为守的做法,由鸽会预防性地孵化出一个赛鸽俱乐部来,填补本地的空白,堵住舆论和鸽友的嘴。俱乐部的组织决策人自然还是鸽会的原班人马,一个班子,两块牌子,左右逢源,双管齐下。看出俱乐部机制更灵活更开放,将俱乐部改造成鸽会的造血机摇钱树,收费更“合理”更自由。俱乐部逢赛就是多关,关关需掏参赛费用,一关吊着下一关,若因为费用关系半途而废则颗粒无收。正常的协会比赛漫不经心地安排,300、500、700和1000公里的比赛距离拉的很开,全然不管各赛程之间正常合理的节奏,腾出空间塞进大量官办“俱乐部”赛事,多关进行,长短不齐,故意打乱会员在正常比赛中的赛鸽调整节奏和出赛计划,逼迫会员将赛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纳入所谓俱乐部的比赛当中来,横竖是协会的赛鸽连锁店,在哪个门头下“刷卡”,结果还不是一样?不一样的是,俱乐部原来具备的,对协会活动的制约和竞争作用消失了,这又是一个一箭双雕的策略?俱乐部本身与当地鸽会的关系是分离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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