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人类对鸟的鸣叫产生过无数奇想。人们把鸟的鸣叫写进诗里,编在歌中,写入寓言。人们赋予鸟类人的感情、人的语言。“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
黄莺久住浑相识,欲别频啼四五声。”诗中拟人化地写到,黄莺不愿离去,在分别时恋恋不舍地跟友人道别。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鸟语》中也曾写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中州有一个道士在乡村化缘求食。一天,这位道士刚刚在一户人家吃完缘食,听到
黄鹂在院中树上不停地鸣叫,便对主人说:“黄鹂在说:”大火熊熊,难以救灭,可怕啊!‘你家可能要失火“,主人听了不以为然。第二天,那家果然失火,人们纷纷惊异道士神奇,称他为神仙。道士说:”我只不过懂得鸟说的话而已,哪里是什么神仙。“虽然,这些诗和故事只不过是人们的想象,但却反映了人类渴望理解鸟语的心情。也许正是人们对理解鸟语的强烈愿望,促使一些科学家开始研究鸟类的鸣叫。250
年前,英国自然历史之父吉尔伯特。怀特仔细研究了三种极其相似的莺科鸟类的鸣叫,都是其中典型的代表。生活在密林深处的昼行性鸟类也是如此,高吭嘹亮的鸣啭能消除视觉障碍,使竞争对手之间常常不致发生遭遇战,而在远方的配偶会循声赶来,这正是鸣啭的优越性所在。
鸟类的鸣啭跟鸟类的种类一样繁多,甚至比鸟类种类更多。生活在不同地区的同一种鸟类,会有不大相同的鸣啭,正如我们人类各有自己的方言一样。然而,鸟类鸣啭的调式却是非常固定的,雌鸟就凭借这些鸣啭确切地认出同种的雄鸟。在大多数种类中,雄鸟对同种雄鸟的鸣啭声异常敏感。科学家们用橙顶灶鸫作了一个试验。他们在一片树林中观察到4 只橙顶灶鸫,将它们按位置标记为A 、1 、2 、3 ,4 只鸟经过激烈竞争,各自占领一片小树林。
领土分割完毕,接着就是一天接一天地鸣叫,进行占区保卫,并吸引过路雌鸟。科学家们在几千米外录制了另一只雄橙顶灶鸫(B )的鸣啭,然后在离A 不远处播放。A 灶鸫立刻听出该鸟的声音是一个陌生者,并开始在自己领域内四处飞行调查。将B 灶鸫的声音拿到1 、2 、3 领域边缘播放也都产生类似的反应。值得注意的是,当A 四处调查时,它的邻居们会很快侵蚀A 的领域,但A 调查完毕后立刻予以反击。因此,科学家们推测,雄性灶鸫个体间通过鸣啭起到保卫领域的作用,避免了不必要的争斗,从而能节省大鼠能量。它们通过识听对手鸣啭的响度,可以确定自己是否受到侵略,从而决定是否采取行动。
那么,一只鸟是怎样识听另一只鸟的叫声,从而作出判断的呢?科学家们很早就开始对这一问题进行探索。开始,凡位科学家用高精度的录音设备录下三声夜鹰的叫声。这些叫声人耳听起来是三声一度,音似“whip-poor-will”。科学家们用录音机录下叫声后,用慢速度播放时发现,三声夜鹰的叫声实际上有5个音节,这5 个音节用特有的连贯方式联叫出来,使人听起来只有3 个音节。问题出现了,三声夜鹰叫声是识听3 个音节,还是5 个音节呢?科学家们一时被难住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位科学家经过苦苦思索找到一种间接的证明方法。他们让一只模仿能力很强的小鸟——小嘲鸫模仿三声夜鹰的叫声,然后录制下来用慢速度播放。奇迹出现了,小嘲鸫模仿的三声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