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印说,鸽子死后,他往郑州奔波了不下20次,为鸽子死亡鉴定和价值评估就花去了1万多元,除金钱外,消耗的还有大量精力,这一切都是为给爱鸽讨个说法。
他说:“省信鸽协会说我为名为利,我的鸽子没法养了,我准备把我的鸽子全部卖掉,以后再也不碰鸽子。”当记者问及荷兰鸽友捐献的两只鸽子怎么办时,杨四印开始说也会卖掉。但采访快结束时,他又说会把捐的鸽子退给荷兰鸽友。
杨四印告诉记者,去郑州为鸽子拍照时,新乡鸽友吕长彬一直和他在一起,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当记者希望其能提供吕长彬的联系方式时,杨四印予以了拒绝,他说:“电话号码我不能告诉你,要采访的话我把他约出来,你要当着我的面采访。”
那么,杨四印在郑州都见了哪些人?他离开郑州是什么时间?鸽子是放在车上的什么部位?途中有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对于这些问题,杨四印不愿多谈,他称:“你问的是公安局应该问的问题。公安机关交代了,案件正在调查期间,我说的太多了会影响公安机关办案。”
随后,杨四印又提出:“你得先以读者的名义给省信鸽协会打个电话,质问他们为啥说我为名为利炒作。”记者解释说,媒体可以通过公开采访的形式与省信鸽协会当面交流,无权就此进行质问。杨四印对此显得相当激动:“你这是不尊重我,我不让你采访了。”说完,他强行涂去了记者采访本上记录的有关电话号码。
从请求采访,到“指挥采访”,再到拒绝采访,新乡名鸽之死背后难道另有隐情?
●当事人喊冤,悬赏2万元自证清白
其实,在杨四印想洗清自己的炒作嫌疑之前,这一事件中的另外两名当事人已经通过悬赏形式自证清白了。
李栋,郑州东顺摄影工作室的负责人,也是为杨四印的3只名鸽拍照的摄影师,同时他也经营着自己的鸽舍,养的名贵信鸽不下100只。2月10日上午,记者几经周折见到他时,他的手机依然不停接到诸如“怎么把人家的鸽子拍死了”之类的追问电话。“我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李栋一遍又一遍向追问者重复这样的话。
据李栋讲,杨四印带着鸽子到达工作室的时间是2006年12月31日上午10点30分左右,离开时间大约为12时,直到拍照结束,鸽子未出现任何异常反应。中午李栋要留杨四印吃饭,杨四印谢绝说还要到另一个地方。
从建业城市花园的东顺摄影室离开后,杨四印径直来到了建新东街10楼一家销售信鸽用品的商店,该店店主名叫杨铭,有着30多年养信鸽的经验,是业界公认的行家。
和杨四印一起到杨铭商店的除了新乡鸽友吕长彬外,还有郑州鸽友王全力,王就是杨四印所说的那个“到新乡提出要购一只胡本鸽而被断然拒绝后垂头丧气”的郑州鸽友。
关于买鸽被拒绝一事,在王全力的口中却是另外一个版本:“2006年12月20日左右,我听说新乡鸽友杨四印家有好鸽子,就请杨哥(指杨铭)和我一起去看,因为杨四印的胡本鸽子要价高得离谱,我就没要,并不是他说的我因为买不到胡本鸽而垂头丧气,但后来我还是花3.38万元购买了杨四印其他品种的两只鸽子,鸽子还是杨四印专门给我送到郑州的,此后杨四印不断给我打电话炫耀他的鸽子有多好,想让我再多买几只。”
王全力还说,在事发前一天,也就是2006年12月30日,杨四印曾经给他打电话,说要到郑州拍照片,并带了一本胡本鸽子的宣传册,特别提示杨铭懂鸽子,可以让他帮着参谋参谋。12月31日拍完照片,也是杨四印主动向王全力提出找杨铭帮助看鸽子的。王全力认为:“杨四印基本是在确定完拍照的时间后才打电话到郑州看鸽子的,这恐怕就不仅仅是巧合了。”
杨铭描述的情况是:2006年12月31日下午1时许,杨四印带着3只胡本鸽来到他的店中,为方便鉴赏,他就拿着鸽子站在离众人1米多远的门口对着阳光看了一下,整个过程杨四印都在场,并不是杨四印说的“他一个人把3只名鸽拿到门外观看”。
杨铭说,他看3只鸽子的整个过程不超过3分钟,鸽子没出现任何不适,几个小时后鸽子离奇死亡,鸽主非说自己下了毒手,“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全国各地的鸽友都给我打电话说我把人家的名鸽看死了,我到哪儿喊冤啊。”杨铭叫苦道。
在国内两大专业信鸽网站的论坛上,李栋和杨铭虽被化名为李某和杨某,但鉴于李、杨在鸽界有一定的知名度,业内人一看就知道拍照和看鸽子的人是他俩。为自证清白,俩人在2007年2月5日的某报上发出了这样的悬赏公告:“我们悬赏两万元,当着我们的面捏鸽子,当时鸽子不死,停几个小时后鸽子再死,谁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奖励谁两万元。”
由此,新乡名鸽离奇死亡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
名鸽到底死于谁手?究竟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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