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大部分的爱鸽人士抓鸽子观察的时候,都会打开它们的翅膀,至于为什么要打开它们的翅膀,每个人都会有他们自己想观察的重点。我拉开它们的右翼之后,一定会再拉开它们的左翼,因为我要知到左右两边的主翼开合状况是否相同,而其整体筋肉和开合方式是否利落不产生阻力。左右两边的翅膀都拉开来检视的话,自然可以立刻察觉主翼是否有缺陷。对各方面都做观察是不二法门,虽然有很多人依据体型外貌来判断鸽子的平衡度,但是我会以内部,也就是身体的各个组织或器官来评量,例如由血液来看它经过饲料喂食所摄取的营养,由肺吸入的氧气如何运送来看细胞的活动等等。要维持健康的鸽体就不能没有健康的血管和循环系统,我认为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叫做真正地在观察鸽子。
追求理想的困难度
先前说过,爱鸽人也有其自身特别的“偏好”,而这种“偏好”的藩篙是一个难以跨越的碍。赛鸽是基于趣味,而且只有在爱鸽人士强烈的嗜好范畴内才得以成立。有人用实绩主义做为选鸽的立场,同样的也有人不在乎性能方面的劣势,选择让自己喜欢的类型的鸽子参赛。
例如,路易威登使用化学纤维制成的手提包轻便耐用,近几年来获得许多人的爱用,但是有一次,我到英国的登喜来门市去问售货员:有没有像路易威登卖的那种手提包时,他回答我说:“那种用塑胶做的东西,我们不认为那能够称做手提包”。我觉得赛鸽也可以套用登喜来的思考模式:因兴趣所导致的特殊倾向是难以拔除的。我个人不会受“流行”(Fashion)所左右,选鸽或是引进新品种的鸽子与否,都是以它能飞多远多快这类“数字”资料为第一基准。排除容貌不论,我相信品评会对于理想的鸽体有一套标准规范。话说回来,不管多么符合理想的标准,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会有一些距离的。
1976年的时候,我将比利时汤姆.彼得斯 (Thomas Peeters)饲养的雄“艾里威凯”(Aile Vainqueur)(1973年暨1975年圣维仙(St.Vincent)第1名)和荷兰人彪龙(Buuron)养的雌“尤里安娜”(Juliana)(1973年达克斯(Dax)第6名,1974年圣维仙第1名)这两只超级优胜鸽配成一对。虽然这对冠军配对的直属后代都飞得不错,但我总觉得它们的体型还称不上完美。总而言之,用品评会所定的标准规范来看这些子代鸽,还是会有让人不能接受的时候。尽管亲代的飞行经历和身体状况都达到了我认为理想的标准,它们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组合,但是它们所生的子代在体型方面不够令人激赏。我深刻地感受到,优秀鸽的选定引进和交配这两项有必要加以明确地区别,并且确实贯彻。
现在我在配种的时候,会以健康状况为前提,循环器官(心脏)、消化器官、气管等每个部分都很健康是第一要务;其次,我会以体型上的特征为配对的依据。以往的经验让我比较不愿为骨头太硬的鸽于、肌肉太软的鸽子或适合长距离飞行的鸽子彼此交配;关于眼睛的颜色,一般人总以为应该避免眼睛颜色相同的配成一对,但是我个人的结论则是不会有影响。接下来要谈的是交配上的注意事项就体型方面来看,我觉得要培养出接近标准规范的鸽子,就要考察它骨骼构成的大小和肉质及重量,我还会一边参考世界各地成功的例子,一边探求更新的组合方式。关于血统上的问题,将在书中的其他章节做详尽的说明。
将我所做的配种方式说得具体明白一点,就是将龙骨高的配龙骨低的,适合长距离飞行的配适合短距离飞行的,脖子长且有阳刚味的配标准型的……等等,以尽量求取中庸为目标。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融合两者的特色,有时也会出现和亲代其中一只体型相似的子代,例如:原本希望能够改良冠军鸽的长脖子才将其与另一只短脖子的配对,但是还是会生出长脖子的子代。
其实对那只冠军鸽来说,长脖子正是它的特色,生出长脖子的子代应该算是正确的结果才对,为了修正这项特征求取中庸,正是所谓“偏好”的表现。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我认为是因为赛鸽与血统中的近亲交配的几率非常低,不似纯种赛马般,遗传特色容易因近亲交配而被固定。
事实上,在比利时几乎没有人认为非得固定单一的血统不可,偶有鸽舍例外地进行近亲交配,因此而生出更佳的子代也不是没有的事。20年前首次引进日本的彼得斯(Peeters)也是,他鸽舍里养的鸽子到现在还流着“戈登.葛力兹”(Gouden Grijze)的血液,大约同时期引进的“马克.罗森斯”(Marc Roosens)也是,持续以“富流”(Foreu)或“525”为基础繁衍子鸽。
以范内(Vanhee)为代表的许多比利时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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