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聪明的鸟儿,温和的鸟儿,很惹人喜欢,望着它们在天上转圈儿,甚至是一种享受。你看,它飞得多高!那翅膀多有力,动作利落,我讲的是领头的那鸟儿“红唇儿”,它嘴上有那么个小红疙瘩,等它落下来的时候,你仔细看。你注意到吧?它翅膀扇那么两下,别的鸟儿得扑打三下。你要那紫斑飞得多笨,那只白的,羽毛上带点酱斑的,一歪一歪的,不会平衡。鸟儿中也有笨有聪明的。
我笑了,舒适而惬意地为自己偷学了很多知识,也了解了他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鸽子这种鸟,要是养上一对好种,就会越来越多,起初我只养了一对,后来就招来了三五只,最多的时候二十来只。我母亲总反对我养鸽子,为了养鸽子我就在放学后拣破铜烂铁卖去挣点钱买碎米、杂豆。人要是在哪种事上着了迷,想什么法子也能办到。
你看,那红唇儿,飞得多好,从你头顶上过去像一阵风似的。我以前有只非常好的鸟,它那羽毛蓝中透紫,紫得发亮,像电镀过似的,脚上有三个圈儿,都是鸽子得奖的标记。有人出很多钱,我都没卖。
他抓出一把鸟食,刚张手掌,便有鸟儿翅膀一张,轻巧地落在他手掌上。歇在屋檐上和围栏边的鸟儿都咕噜起来了,他又撒了些食料在地上,鸽子纷纷落在他的周围,在他脚前脚后啄食着。站在一群鸽子中间的他,个子不高,却粗壮结实,额头上已经有两道分明的皱纹,喉咙里学着鸽子鸣叫的咕噜声,却又显出几分孩子般的天真。
盯着这个为鸽而爱的男子,我的心事悠悠荡开,我懂了,欢笑与自由才是人生的常态,生活的愁不能一饮就醉。以后,不论我在街头匆匆走过,还是躲在绿荫的一隅遐想久远的往事,只要听到那飞翔的哨音,就会想起一些象鸽子一样可爱的,具有灵性又能飞翔的精灵。从而,用思念与祝福温暖他记忆的墙,将幸福和快乐刺绣在他每一天的画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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