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风采是摘金夺银的事,在众多鸽友的庆祝、赞誉声中,大有众星捧月的气象,不免高朋诸君相聚一堂,小斟几杯,猜三度四,推杯换盏,喜气洋洋。更有冠军鸽儿相伴,众友评头论足,说长道短,热闹非常,此鸽友之盛事,其鸽主之风采也。初涉鸽事,总想什么时候也能风光一回,不枉养鸽一场,冠军年年易主而居,不知风采何时落入寒舍。在多次他人的庆功会后,在寂静的夜晚,呆在鸽棚里看爱鸽,脑子里茫然得很,冠军的想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实实在在很自然地做起打扫卫生、消毒、拌食、清理巢格等日常工作。随着时光的流转,在养鸽的路途上,似乎留下一条看不太明的轨迹,这条轨迹象是通往冠军之路,但却又不十分准确,似乎比摘金夺银的风采更富有深刻的内涵。时常忆惜以往赛事的情形,或有所悟,或有所惑,在反反复复的追忆中,把冠军和那些优良成绩的风采,凝练成缕缕光环,照亮了那不太平坦的路,这缕缕光环就是雄通杨阿腾。
引种,是养鸽的先决条件,这是众人皆知的常理。在其运作中往往受各种客观的、人为的因素所限,事与愿违,屡屡遭受挫折和失败,有志的人不得不抱着“东边不亮西边亮”的想法,不止一次地“南粮北调,西电东送”,不可否认,这种做法是发展信鸽事业的基石。因为引进某一家的优良种鸽而一跃而起的事例屡见不鲜,但因引进某一家的优秀种鸽而带动了整个地区信鸽竞翔水平的提高和整个鸽会的发展,这在鸽坛上是不多见的事。笔者常常为此而感慨,曾在三年前就萌发动笔的念头,但由于尚不成熟和繁忙的工作所限,一直陈搁至今,世事总是好事多磨,时隔三年,这种因个体而带动集体发展的感慨,被反反复复的赛事所证明,的确到了非动笔的时候了,但水平有限,仅陈一孔之见,与鸽友商榷、闲聊而已。
一、 起缘
养鸽的缘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但的确存在。在地处滇中的嵩明县,1984年就成立了鸽会,各时都有一些热衷于鸽会事业的人,在艰难的赛事中从零做起,从不同角度和程度发展着嵩明的信鸽事业,时至1995年前后,每年500公里归巢鸽总算也有5至6羽了,其赛绩仍处于一种很低的状态。随着市场的培育和发展,信息反馈越来越多,大胆地人们走出家门,向鸽技发达地区引进良种,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在嵩明鸽会,较早走向大江南北引种的鸽友是王正清。1995年春,王正清以他对信鸽的执着,毅然踏进了江苏雄通种鸽舍。这是一种缘分,尔后竟成了嵩明鸽友的一种福分。王正清先后两次从雄通引进了以杨阿腾为代表的14羽优良种鸽。王正清为人豁达淳朴,乐于助人,嵩明鸽友大都很容易通过不同渠道,获得杨阿腾的血缘,雄通杨阿腾的后裔自然而然地在嵩明安家落户,继而形成强大的群势。这大概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鸽缘。
二、 最初的飓风
在市场经济中,效益是核心。在鸽事中成绩是支柱。任何种系的优劣,只有用成绩来说话。在嵩明县王正清虽是拥有雄通杨阿腾的第一人,却没有第一次享受到杨阿腾的风采,严格地说是由于王正清本身的客观条件差,管理、训放跟不上(王正清居住在距离县城50公里以外的山区),而把雄通杨阿腾的最初飓风的风采留给了好友张红利。记得1999年春季500公里(贵州贵定)站竞翔,鸽子在11:30才开笼,再加上贵州“天无三日晴”的特殊气候,每年东线的恶劣艰苦,是全省会员所畏惧的。尽管“多利49”的重孙们在300公里竞翔中有超常表现,可11:30才开笼,天公不作美,事与愿违,那说不清的希望谁敢轻易说出口。嵩明500公里的最好成绩是9:00开笼,次日10时左右归,真的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实实在在的想法是寄希望于次日15:00以前有鸽归来就是万幸了。在鸽赛中,我作为张红利的好友,晚饭后都会来聚一聚,侃侃赛事,这是多年来不约的惯例。“大红,鸽子回来了吗?”这是一般的客套话。“您说呢?”这一反问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再看张红利的脸,一种神秘的喜悦蕴在眉间。奇迹!天大的奇迹!鸽子回来了,“多利49”的重孙真的回来了。还不是一羽是三羽(此站共放九羽,第二日10:00前又归4羽)归巢时间均在19:00以前,届时鸽会当天共放的近600羽,一羽未归。这一消息确确实实象海洋上的飓风,使各个鸽棚在飓风的吹动下震撼了,鸽友惊奇的目光中透射出万分的羡慕,在狂喜中,鸽会会员更多的是看到了嵩明鸽会的明天,也着着实实让会员知道了,500公里当天归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鸽儿真的有这个能力。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在随后的赛事中,张红利三放东线500公里,“多利49”的后裔们飓风依然,灿烂辉煌,三站共放23羽,当天归17羽,是嵩明县鸽会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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