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斯托弗伦从事赛鸽运动已经有22年,与他夫人一起住在奥斯特丹的一幢小公寓里,在那舒适的客厅里没有任何可以唤起对以前回忆的东西,看不见任何一张鸽子的照片,橱柜里也没有任何奖杯,但无论如何,斯托弗伦在那光荣的年代里绝对是信鸽界的名流,他的基础就是他的老师杨阿腾那些优秀的种鸽。
在斯丁伯根乃至很远的地区,几乎所有鸽舍都有斯托弗伦的鸽子在发挥作用。在某一天,斯托弗伦决定停止参与赛鸽运动。1970年,他将几只鸽子参加圣维仙和达克斯比赛。在那一年的秋天,他停止饲养鸽子,将他的主要精力集中到了他那些正在成长的孩子们身上。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斯托弗伦就为杨阿腾打扫鸽舍,他从小就在杨阿腾家中玩耍,对他来说,杨阿腾就好像是他的第二个父亲,他情绪激动,用稍带颤抖的声音,讲述着那走过的年代。他第一次到杨阿腾家中时还不满十一岁。那是在经济危机年代,他在学校上课时,注意力往往被那些停留在斯丁伯根教堂顶上鸽子所吸引,他熟悉在那上面逗留的每一对鸽子,而且总是饶有兴致地注意着那些特殊的鸽子展翅高飞的各种动作。每天放学后他就到杨阿腾的鸽舍中去与鸽子为伴,那等于就是他的家。
“白羽号”
斯托弗伦对杨阿腾战前的鸽子非常熟悉,他可以连续几个小时谈论这些鸽子,同时他也经历过杨阿腾鸽舍的重建。有一只他每次谈论都不会被忽略的鸽子,那就是来自托伦的瓦赫马克的“深瓦赫马克”。“那是一只真正的好鸽子,一只很棒的鸽子,它具备了一只好鸽所具备的一切条件,如果你问具体是什么条件我也很难说清楚,你可以用某种方式去感觉。有些鸽子可以赢得冠军,有些就不行,还有一些是从一开始饲养时你就很喜欢它。我的“白羽号”就是这样的,那可真是只好鸽子,我在一开始饲养它时就知道它是一只杰出的种鸽。我将它参加圣维仙比赛,它当时才两岁,为我赢得了十个铜板,当时那就已经是很多钱了,共26荷盾,我在那个时候每个星期还赚不到七个铜板,那要干上一个月才能得到那么多钱。”
1951年,斯托弗伦开始单独从事赛鸽运动,他从杨阿腾那里得到了由“晚生的梅斯特斯”和“老花”组成的著名的“老种鸽”所生的一对鸽蛋。(后来证明,这对鸽蛋真是无价之宝),从中孵出了两只白羽鸽子,一只雄鸽和一只雌鸽。雄鸽“白羽号”在1953年赢得了圣维仙全国比赛第67名,为斯丁伯根“赛鸽俱乐部”组织的信鸽冠军赛争了光。它在达克斯比赛中获得第345名,在俱乐部比赛中获得第2名。据斯托弗伦说,杨阿腾这对神奇种鸽中的雌鸽在育种方面比它的同窝鸽更强。在那一年他找不到与它一样好的雄鸽来与之交配,一年之后这只雌鸽在比赛场上死去。失去这只雌鸽后,斯托弗伦就更加珍视他的“白羽号”,再也不将它参加比赛了。
杨·范德帕尔
斯托弗伦在斯丁伯根的职业是电工,他在范罗思的C.S.M糖厂工作了42年。许多斯丁伯根人也是依赖这家工厂谋生的,在中间休息时自然就会谈论起鸽子,他们对其他体育运动并不那么感兴趣,所以很少成为谈论议题,只有赛鸽才是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很多鸽子都是在这里进行交换的。
有一天,斯托弗伦在繁忙的工作之后又带了些勤杂工作到他的同乡范德帕尔家中,在那些年代晚上还经常得加班。范德帕尔从他的女婿那里得到过一些鸽子,在五十年代初,范德帕尔的鸽子最远也仅飞到过奥尔良,在六十年代前后,他对远程比赛发生了兴趣,他的基础种鸽来自于范奥斯的一只雄鸽,著名的“达克斯号”以及杨阿腾的一些鸽子,还有斯托弗伦和斯丁伯根烤面包师比滕的两只雌鸽。范德帕尔在多次参赛中都很引人注目,他的女婿范奥斯当时还是与他父亲一起饲养鸽子的,他与范坎朋豪特一样,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立即拥有鸽子的第一个斯丁伯根人,而这在当时是相当有意义的。范奥斯在1944年底从比利时得到了第一只鸽子,他经常去鸽子市场寻找更好的鸽子,他在养鸽方面是个专家,经常把最好的鸽子带回到斯丁伯根来。他的基础配对种鸽是“老布利考斯”配狄尔巴鸽系的一只灰色雌鸽,这只雌鸽“老灰”是他从来自波赫豪特的一位名叫马席森的人那里得来的,“老布利克考斯”及其同窝鸽是他花了一些钱在每周一次的鸽子市场上从一个安特卫普的鸽友手中买来的。遗憾的是他忘了这名鸽子爱好者的名字,他将“老布利考斯”的同窝鸽卖给了同乡德荣,这使德荣终生不悔买了这只鸽子。
同乡德荣在那时是斯丁伯根是中短距离比赛的报时人。范奥斯的岳父范德帕尔、斯丁伯根的理发师罗姆博茨和其他几位斯丁伯根人都非常感谢范奥斯当年那对基础配对种鸽。
斯托弗伦在范德帕尔家中把那些杂活干完后自然也就有时间来饲养鸽子,他看见一只健壮的小雌鸽,那是范德帕尔从范奥斯那里得到的,他对范德帕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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