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是有益于全人类的,它们清脆的歌喉、艳丽的羽毛、轻盈的身姿、美妙的飞翔,点缀了大自然的美景;它们消灭害虫,保护了农业生产,维持了生态平衡,所以说鸟类是全人类的朋友。世界上许多国家都非常重视开展爱鸟护鸟活动,爱鸟习俗也成了这些国家的人们精神文明的一个重要标志。
英国是世界上鸟类保护工作较为先进的国家之一,英国皇家保护鸟类协会拥有几十万会员和一个少年爱鸟俱乐部,它还划定了几十个鸟类保护区。对鸟的爱护和饲养,是英国人的业余爱好和习惯行为,他们常常把花生、玉米及吃剩的食物装在塑料或铁丝做成的食篓中,挂在房前屋后的树上,以招引、喂养各种鸟。每当纷纷扬扬的雪花降临大地,就会有许多家庭把食物放在雪地上,帮助鸟儿度过天寒地冻、无处觅食的难关。
在伦敦,无论大人还是小孩,从不打鸟,也不掏鸟巢。虽然居民们很少养家鸽,但是却有成千上万只野鸽信步街头,与行人挤来挤去。看见提着食物的人,鸽子们就立即上前表示亲昵,向人们乞食,它们有的落在行人的胳膊或肩头上,有的用翅膀拍打行人的裤腿,更有的停在人们的头上啁啾不已,很有趣。人们从不驱赶它们,总是满足它们的要求。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常常驱车去大森林中与鸟为伴,鸟儿也十分欢迎他们的到来。如澳大利亚的柏华拉自然保护区,只要游人一点燃篝火,马上就会有不少鸸鹋(即澳洲驼鸟)不请自到地来啄食草地上的面包,还有的甚至调皮地抢走人们手中的食品。在维多利亚州威尔逊国家公园,当你还在为那些手上、头上停着绯红鹦鹉的游人们感到惊奇时,已有一只绯红鹦鹉飞落在你的身上。
在澳大利亚的布鲁拿岛,每年都有翅膀较短、飞行困难的鸟儿在公路上徒步行走,即使汽车喇叭声响个不停,它们也充耳不闻,绝不让路,因此许多鸟死于轮下。于是人们给它们修建了专门的地下通道,但鸟儿“执迷不悟”,对此不加理睬。政府只好在交叉路口设立路标,要求司机在此减速、让路。 给鸟让路已成为澳大利亚众多习俗中的一项重要而有趣的习俗。
在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乌鸦可以大摇大摆地漫步街头,车辆见了要闪避而过,小孩子们也绝不向它们投掷石子。每年灯节,市民还在庭院里放好食物,招引乌鸦前来进餐。这里真正称得上是“乌鸦的乐园”。在缅甸,人们尊称乌鸦为“无冕之王”,十分爱护。而在日本,乌鸦更被看成“神的使者”,人们在神社里为乌鸦上供,有些地方还过乌鸦节。
美国伊利诺斯州的一个小城市,建造了一座专门供自由飞翔的鸟居住的、有1028间住房的大厦,因为其中绝大多数是燕子,故称为“燕子大厦”。
法国巴黎的街头、广场上到处都有鸽群,它们深受居民们的宠爱,鸽子们从不怕人,连以胆小怕人著称的
山雀也敢混在鸽群中,叼食人们投喂的面包。
在法国,为了拯救受石油污染而濒临死亡的鸟类,圣保罗德莱昂市专门建立了一个鸟医院。在医院里,鸟类学家们用特制的肥皂水将病鸟洗干净后,再对它们进行精心的治疗,等这些鸟痊愈后,就把它们放回大自然去。在印度德里,早在1926年就成立了一所鸟医院,每天有20只左右的伤病鸟被送来治疗。来此就诊的多半是鸽子、鹦鹉、孔雀等,它们都是行人或游客从路上或公园拾到后送来的。医生给它们诊断、喂药、动手术、增加营养。“病员”有单独的“病房”,有各自的“病历”,医生免费给它们治疗,治好后就放它们重返蓝天。但有一些康复的住院病鸟,因对医院产生了感情而不愿飞走。日本神户动物园有一只白鹤想远走高飞,用嘴扭弯了鸟笼的铁丝,结果折断了自己长长的喙。医生们就用新发明的粘合假牙的高级粘合剂粘接断喙,结果取得成功,创造了鸟类断喙再植的奇迹。这件事使我们想起日本历史上有名的仙鹤报恩的民间故事:一个伐木工人在冰天雪地里救治了一只翅膀受伤的仙鹤,仙鹤后来变成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最后她与年轻的伐木工人结了婚,成就了一段人鸟姻缘的佳话。
1962年美国女生物学家雷希尔·卡逊,用生动的笔调所写的《寂静的春天》,以大量事实揭露了环境污染造成鸟类死亡的现象,她呼吁禁止人们滥用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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