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规律,搞长距离幼鸽比赛、赛鸽时间与五百公里一样。效率和经济并存。当年就可以解决问题,相信这是中国大陆赛鸽发展的大方向。
记∶这次谢先生再次光临第二届“正大杯”颁奖会,相信事前您已经获悉。去年为您所称道的首届冠军家族,其同胞姐又在今年的湖北省七百公里联翔获翔祥俱乐部冠军。这孵姐妹亦作出多羽在今年的中短程赛事中上位入赏。请问谢先生∶您是如何看待长距离品系或家族在短距离竞翔作育中的作用。
谢∶长距离赛鸽有他的特点和基础,飞短程比赛气候不好的时候,这种鸽子一定有机会。事实上三、五百公里的比赛鸽什么鸽系都能出。现在的养鸽人很英明,他们是只讲成功,不讲失败的,所以很多人也只能看到好的。现在有种风气,一遇到大顺风,高分速的成绩就很让人兴奋。其实对这样的鸽子不要沾沾自喜,往往作育鸽子都很脆弱。也不要选他,那种在短距离艰苦的赛程中飞出的鸽子,即使没有高分速,事实上他和短距离的专门鸽系结合,那才是赢的最佳途径!
记∶“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被养鸽人演绎出多种版本。请问谢先生这句话套用在养鸽当中,您是怎么为他作注解呢?是要从竞翔来说?还是从育种来说?还是两者一起来说呢?
谢∶赛鸽其实赛的是育种。前面我讲过,赛鸽比赛没有那一滴血是赢不了的。所以当您有一支这样的血系,就应该围绕它来展开,这时您不要考虑他是什么品系、什么血统,只要能帮助您赢就好。特别是自已飞出来的鸽子,一定要消除疲劳后再进入育种。而这样的鸽子千万不要死棚关养,一定要让他继续飞,不仅是家飞。短距离的训放也要做,只是在密度和距离上逐渐减少。这个调理过程,会稍微长一些。这样才真正做到了用竞翔来促进育种!
记∶身为正大药业的执掌人,相信谢先生对中国乃至世界的药品市场有更权威的理解和发言。而作为一个养鸽人,您能不能从本身从事的事业,用专业人的眼光对当前国际和国内的赛鸽药品市场及药物应用谈一谈您的见解?面对人与鸽应用类比的赛鸽调理、恢复、催激、防疫药品理论,您有您自己的见解或经验吗?
谢∶以我的养鸽能力和背景,在养鸽产业的鸽药市场里做到世界第一肯定没问题。但是我不做鸽药产品,我是反对给鸽子用药的。因为,药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从人道的角度讲,人不可能淘汰,不得已才用药。我认为,鸽子不好就应该淘汰掉。但是三十到四十天段,幼鸽的防疫一定要做,主要巴拉米哥病毒的疫苗,如果是南方地区,鸽痘疫苗也是必要的。在这方面,不要用一种疫苗,这就像感冒一样,用一种药,有了抗药性。矿物质、电解质也不要长年用一个牌子的,最好是混合使用,这样可以弥补不同品牌产品中缺少的成份。最重要的是,鸽子病了,隔离最重要,不要一只有病,全棚吃药。事实上当大家都有了好鸽子时,鸽子比赛拼的健康和天然的抵抗力。所以平时一定要搞好防疫卫生,反对用药,少吃药。
记∶有人说中国的赛鸽文化也脱离不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大背景,请问您是如何看待传统文化中取长补短的“中庸”和物极必反的“阴阳变化”对中国赛鸽人文的影响的?
谢∶其实赛鸽的很多问题到今天还搞不清楚的,所以还有这么多人,包括我这么热爱他的原因。讲到中国的传统文化,还要讲中国人是最爱面子的,很多人买鸽子就是要买成功。不管什么方式,出成绩,保持主系是最主要的。至于怎么改良,您没出成绩,就不停的杂交混种;发现了发挥好的配对,那就该做一些围绕他的固定工作。所以你说的两者关系,应该是养鸽中的不同阶段,事实上都是存在的。
记∶请问谢先生,国外的长距离赛鸽和您所倡导的“长距离早熟赛鸽”有什么样的本质差别?
谢∶长距离比赛鸽,实际上是鸽子在一个大的比赛环境里的生存问题。在国外赛鸽的健康有绝对保证,他们就够通过一粒屎让兽医马上知道鸽子的生理健康状况,所以他们的长距离赛鸽3-5年打比赛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中国没有这种保证健康的基础,实际上到了3-5岁的鸽子事实上被细菌和病毒感染不被发现是很多的。而8-12个月的幼鸽在这种大环境里应是它一生中最健康的时段。我们应充分利用这个区别发现和发掘好鸽,培养自已的特色鸽族。
记∶
湖北省信鸽协会已经连续两年成功运作了“正大杯”千公里幼鸽比赛,请问对他们的工作您有什么具体的意见、要求和建议吗?
谢∶千公里幼鸽比赛,要把他办成品牌赛事才能引领潮流。这两年做的都是打基础的事情,以后还应该请外边的鸽友来玩。让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件有价值、有兴趣的事情。湖北冬季多顺风,沿长江流域这个季节搞千公里比赛最合适。巴塞罗那50年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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