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篇“11.15”新闻追踪报道以来,会员的反映很大,有的会员建议笔者应该把“11.15”的前与后再综述一遍,把事件的点滴之事餐之于广大读者,给全国广大鸽协打预防针,防止类似案件在鸽界重演。我细细地回忆了事件的前与后认为还是有点可议的,有点可观的。加之江某与我有交往缘由更觉内心无法掩饰对现鸽界,鸽人的看法。
兴宁是广东省东部的一个中等城市,北部接壤江西,邻福建。隶属梅州市管辖区,人口约一百多万,以客家人为主,是广东省有名的足球之乡,文化之乡。但因种种原因,经济发展与广东发达地区相比还存在一定的差距,仅以外务挣汇,轻工业,农业为主要经济支柱。
兴宁
市信鸽协会也就是这样特定的文化、经济背景下孕育而生,并逐渐成长壮大。现在拥有会员540多户,是粤东乃至全省拥有会员最多的鸽协。赛事分春秋两季,秋赛是鸽协的重头戏,特别是三百、五百精英赛,起站可达3000羽总站也有2000羽。由于会员人员结构以中下层为主体,故奖金数额不是十分巨大,但会员对赛鸽的热情却十分高涨。正是在会员对赛鸽运动的热爱,对信鸽事业的支持下使兴宁鸽协的整体竞赛水平年年得到提高,实现了500创新高,1000有突破的佳绩,这在华南有名的“长征”赛线上是实属不易的。不料就在兴宁信鸽运动事业高速发展之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与江某是在外祖父家中相识的,大约是五年前的事,那时外祖父的名气尚未衰落,在鸽界还颇有名气。江某因此慕名而求鸽,我就是在那时与江某相识,初次交谈便觉得江某憨厚老实,为人正直,外祖父也认为如此。之后我又与江某在外祖父家中侃谈取餐过几回,尔后也便慢慢熟悉起来,从江某的侃谈与交往中得知江某的不幸家境,早年江某在市区设摊卖烧烤,生意勉强撑着,随后又改行乘客,由于交通行业的萧条,也只得三日打鱼四日晒网。更不幸的是江某的长子早年因小儿麻痹而终身与轮椅为伴,生活与生理都不能自理。江某曾倾家档产地为长子求医治疗,但也不济于事。加上父母年事已高,生活更加贫洁,更不能花大把钱在鸽子身上。外祖父对江某的不幸家境深有感触,便把五百公里归巢鸽借给了江某,要知道在那时我们兴宁的五百归巢鸽却是廖廖无几的。
在与江某的交往中,有一件事让我印象很深刻,至今仍记忆犹新,历历在幕。那次春季,我去鸽协购环,由于学务冗繁等原因到鸽协买环时碰巧工作人员已下班。而此时幼鸽又恰好到套环时期,再过几天就套不着了,怎么办呢?急忙之中来到江某家中(当时江某在鸽协负责卖环),江某那盛情的招待让我这个不速之客感到一丝不安,待说明来意之后,江某二话不说亲自领着我到另一位卖环人住处购环,盛情难却之下便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回来之时江某又再次诚邀我鉴赏其种鸽,但由于时间仓促便只好婉然谢绝,至今我仍内心感到一丝内疚。现在江某携巨款而逃的事实又怎么能让我接受呢?我在得知“11.15”事件那晚,整夜我都辗转难眠,一个人想了许多,思绪也随之起伏不定。想一想我都干了些什么?养鸽子自己无能少花大钱引好种,连鉴别一个活生生的鸽友也落个一败涂地,与养为舞殊不知其为狼也。
人皆嫌命窘,谁不见钱亲?水晶环入面糊盆,才沾粘便滚。文章糊了盛钱囤,门庭改作迷魂阵,清廉贬入睡馄饨。葫芦提倒稳。现在社会日新月异,物欲横流。各种欺名盗世手段穷出不层,你骗我诈,玩权势于股掌之中,戏利益与人际关系间,钱权交易习以为常,目无王法也“理所当然”。面对这些作为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赛鸽运动,我们有些鸽人的鸽德都逃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利益和道德的较量下,在灵魂与
法律的拼击中,在现实金钱利益堆中,我们鸽人就注定做阿堵物的奴隶吗?我们的灵魂就注定要脆弱吗?金钱本无罪,有罪的是那些道德败坏,自甘堕落,铤而走险的金钱奴隶们。安能摧眉折腰是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冷静地想一想,其实鉴鸽与鉴人之道有很多相似之处,拿鉴鸽为议。有些鸽子无论从肉质的弹性丰满度,翅条的柔韧度,沙质的光高度,骨骼协调性等方面去议都实为佳品,可参赛却只能让鸽友们望断秋水,仰天长叹。真可谓试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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