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养鸽》02年1期刊登了刘新跃先生题为《栉膜的迷思》这篇文章,笔者读后颇有感想,一直想撰文谈谈自己的看法,由于主客观原因迟迟没有动笔。后来读过《赛鸽天地》04年4期登载的荣光先生撰写的《读书育鸽札记(8)》,这种冲动再一次被激发出来,并有意识的对赛鸽的栉膜作了观测统计。直至再一次读到05年3期荣光先生撰写的《读书育鸽札记(13)》后,才动笔付之于行动。
有了赛鸽自然就有赛鸽理论应运而生,一百多年的赛鸽史同样也是赛鸽理论产生、发展、丰富的历史,赛鸽文化更是世界文化的一部分,是人类的宝贵文化财富。一代代中外鸽人执著、不懈的追求使赛鸽运动日趋科学化,同样赛鸽理论也日趋完善,人类的认识不可能越来越倒退,只能是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越来越深入,现代人类社会日新月异的高速发展常常令我们始料不及。赛鸽的发展又何尝不是如此,观念不更新,不学习更多的现代赛鸽知识,不能把握现代赛鸽的发展方向,不能明了现代赛鸽的特点,自然会无所适从。也就如刘新跃先生文中所说:“纵观周围鸽友数十年养鸽、训鸽、参赛,愈关注这小精灵的奥妙,鸽内在的优势与缺陷愈玄,而愈不得要领,如何引种、养育,愈觉得满头雾水。”这是自然的,今后的赛鸽领域越来越专业化、职业化,大浪淘沙,一大批“业余”鸽友被淘汰出局同样符合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这无可非议。
赛鸽知识的学习同其他科学知识的学习一样是不分国界的,都遵循继承、扬弃和发展的科学规律。传统的经验对现代赛鸽运动有助益的保留之,证明不切实际的抛弃之。刘新跃先生文中说:"中国在养鸽方面有自己的宗师,经过时间检验,李种、汪种、跃龙种,这些大师们对鸽子的要求是很值得参考的。李梅龄语:“‘瞳孔不圆的烹而食之,尾大的烹而食之,腿高的烹而食之。’这么一烹一食,李种出现了。当然了,现在外国鸽的腿高是一特色,就不能套上这个标准了。以及汪顺兴大师的‘鉴鸽七标准’,跃龙种的‘三紧一特别’,都是大师们一生淡泊养鸽,苦苦追求,集几十年养鸽之大成,总结出的心血结晶。在这些理论基础上,养鸽变得简单又实际了。抛开眼砂、眼志、内外线口、指条、五圆说、栉膜这些神秘又无科学的假说吧!”刘先生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那就是“现在不能套用这个标准了”,又因何抱着老观念不放呢?养鸽从来也不简单,否则遍地都是大师了,这些前辈大师同样非常注意观察、研究鸽眼,李大师亲手绘制的眼志图早已成为非常珍贵的历史资料。汪大师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看不看鸽眼是你自己的问题,看到什么层次是养鸽修养问题。”在赛鸽培育的过程中,由于各人的喜好,对翔速、翔距、审美的不同要求,以及客观竞赛环境、自然环境的约束,才培育成各具特色的赛鸽品系。日本翔圣并河靖先生曾详细论述了不同品系鸽子的不同特征,有些特征在别的品系鸽子身上是缺点,在这一系身上却成为翔能的标志。因此在赛鸽领域没有一成不变的标准,只有客观地去理解赛鸽才是最重要的。
刘先生文中称栉膜学说可能是一种子虚乌有的存在,但又假说栉膜的作用是测太阳光、辨别方向的。既然有这样的作用,自然就有好坏之分。这跟太阳镜一样,不同品牌、不同质量的太阳镜防护的效果就不一样,购买时一定要好好鉴别,当然能真正鉴别好坏的只有少数人和真正的行家,鉴别栉膜可能比鉴别太阳镜难多了吧?这更是少数人的专利。文中又说在夜晚较难观测栉膜,中午观测起来清晰可见。我可以肯定刘先生从来都没有仔细、长期的观测过栉膜,更谈不上研究了,因为用眼底镜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可以清楚的观测到栉膜的形态,这样轻率的下一个“迷思”的结论也正如刘先生文中所说显然不是一种科学、负责任的说法。
中国中医的经络理论让西方人叹为观止,看不见、摸不着一针下去奏奇效,同样让西方人“迷思”。优秀中医的一望、一切便知患者病灶所在,神奇乎?不奇也。生命是一个有机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窥一斑而知全豹就是这个道理。经过长期的学习训练,反复的实践积累会有很多医生掌握此技,才能救死扶伤、不会误人性命。赛鸽也是如此,组成赛鸽的所有零部件无不透露着赛鸽品质的信息,只是我们的认识还不够,还没有完全掌握赛鸽的内在本质规律,也正因为如此才有这么多赛鸽的痴迷者孜孜以求探索赛鸽的奥秘,推动赛鸽的发展。不管眼科、骨科、膀科……根据养鸽者的素养,都能不同程度的大体鉴别一只鸽子的优劣。即使那些“高手”最客观的全方位综合评鉴一只鸽子也同样免不了有时大跌眼镜,包括象夏拉肯、克拉克等世界级大师,这也正是赛鸽的迷人之处。赛鸽发展到今天,每一科都有一定的规律可循,每一科都有个中高手,水平当然随养鸽者的素养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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