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判断,这位老局长就动员我注资入股其公司,待我迟早也会提前退下来时,到武汉与其合伙做这方面的生意。而我考虑到赴武汉弄建筑脚手架项目要随工地四处转移,居无定所,使我又像往日离家做房地产业务一样,难免放弃鸽事,便婉言谢绝了,理由也直截了当,就是影响我玩鸽子。
——我于上世纪末告别曾一番历练的商海,上岸重返税务机关的第二年,即1998年报名参加了全国注册税务师的统一考试,虽说离从学校毕业后到税务机关做农村税收员和企业税收专管员,搞传统征管体制下的征、管、查操作实务有十余年时间了,上岸后还做的是机关文秘方面的工作,但经过一段时间攻读考试资料,凭籍两年中专,三年大学打下的财税专业基础,顺利通过了中国注册税务师的资格考试,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仍然是我们县内仅有的很少几位拥有注册税务师资格的专业人士之一。自取得注册税务师资格以来,我的相关证书一直放在我原在咸宁市审计局当科长,后当局属会计、审计师事务所所长,如今则完全成为与审计局脱钩后的一家较大会计师事务所老板的同学那儿,为其作为取得税务代理业务资质的专业人数要求依据,同时由其为我每年办理证照年审与税务师继续教育事项。05年湖北省国税局开展“管理规范年”活动,彻底清理国税机关与税务代理机构脱钩事宜,以及清理税务干部参与税务代理业务问题,才将我的资格手续转为非执业注册师。如果我从国税部门退下来,我的同学随时会欢迎我到其事务所牵头做税务代理业务;此外,深圳一家负责会计师事务所的朋友也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再赴南方,为事务所搞诸多外资和大型合资企业税务申报的相关帐表及手续审核工作。但当我想到如此这般又要与手头上的鸽事拜拜,立即否决了出门执业做税务代理工作的选择。
——还在基层国税部门实施人事改革、机构规范刚刚动员吹风的时候,一位与我情况相仿,头脑活络的同事主动与我讨论起出路问题。未隔多久,他约上一位县内多年前外出打工、经商有成,现拟回归创业的先生,并带着初步与我县即将迁新址办公的城关镇政府达成的利用原办公楼房及场所,搞一个较大规模餐饮、住宿、休闲一条龙服务项目的意向,与我洽商共同合作事宜。初时我颇感兴,因为搞服务行业我并不外行,十多年前的1994年到1995年间,我就在海口新区海甸岛沿江四路当时海南仅有的一家国家旅游局认定挂牌的五星级酒店,“寰岛泰德大酒店”与号称五星级酒店的港资企业,“金海岸大酒店”之间的较大规模餐饮店“大同川菜馆”做了9个月的总经理,掌握了饮食业内“川、粤、鲁、淮扬”等名菜系列的知识和“川味十八香型”等菜品特色,以及餐饮企业前厅后厨,采买、保管等整套操作流程。那时除海口华侨新村附近的“小洞天川菜馆”外,我主持的“大同川菜馆”亦堪称海口的一家川味名店,一些钟爱川菜的熟络食客往往才下当时还在海口市内机场的飞机,就打来电话订餐,尔后或乘接机的小车,或打的来店进餐。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时任海南省人大主任,我离岛后为海南省委书记,现在是国家农业部长的东北儒雅大汉杜青林部长乘坐老款505广州标致车光临餐馆的情景,那在停着不少名牌小车场合颇显朴素的坐骑,至今都是我与人津津乐道“位高不在排场”的说辞。但想到经营大型服务业对个人精力的牵扯,运作上不能忽略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以及从股东到每个员工方方面面十分繁琐的组织协调,这势必会与我眼前又一次特别上心、上手的鸽事形成或大或小的冲突,故我还是给同事与回归家乡创业者以一些个人的见解与合理化建议后,而没有参与这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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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位同一单位的国税老同事见状,数落我常把另辟事业的蹊径挂在嘴上,却因为养鸽“这也做不来,那也不想做”,何不就在退下来后专事养鸽?这个养鸽圈外人士的建议偏打正着,着实引起了我深深的思考。前不久到上海参加一个赛鸽论坛,关于信鸽产业化的问题正是时下鸽界重视与关注的重要课题,走近早已蕴含浓郁商业色彩的信鸽项目,不仅纸上谈兵只在理论上加以探讨,而有心身涉其间付诸实践,把养鸽赛鸽当做一项事业来做当更有建设性意义。由此我忽然欣喜地看到一个新的愿景:以往身居基层国税机关业余伺弄鸽事,今后能否以这次改革为契机,从原来的工作中完全超脱出来后,索性把主要精力投入鸽事,将业余养鸽转化为专业养鸽,在未来的日子里,像在机关上班一样把业余养鸽日常化,程式化(如有关资料里介绍的美籍养鸽人每天亲自在鸽棚中泡八个小时以上);像在商海里绞尽脑汁捕捉商机一样体悟养鸽玄机;兴致所至,还舞文弄墨侃侃鸽经,总结一番鸽事,从而完全把养鸽事业与个人志趣有机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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