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意想不到的钞票。
2005年京城公棚比赛是异常的惨烈。我的好朋友牛街,佟丽丽都很郁闷,为了安慰他们,我总是把挣回钞票的鸽子的血统告诉他们,把一筐筐的种鸽送给他们。因为我们鸽子的血统都是互通的。只不过他们的运气差些罢了。这俩家伙都是拧种。对我们老农民鸽友送来的鸽子是一百个看不上。每次都是经过一番煞有介事地抠裆,捋翅儿,扒拉眼儿之后,从牙缝中挤出俩字儿:“菜货!”可叹!可叹!我们很多鸽友不都是经过自己的千摸万捋之后,才将自认为不好的鸽子或淘汰或送人。结果到了人家哪里却飞了个天花乱坠。后悔吧您哪!
为了激励牛街和丽丽的斗志,我有时也在电话中作女人腔气他们:“喂,有什么不会配的鸽子请拿到我们农村来,让我们老农民鸽友帮你们研究研究。”要不就说:“喂!你的鸽子在我这里老得奖,怎么在你们那儿总是不冒泡儿呢?”(这话说得多损呀!)电话那头的牛街和丽丽自然就咬牙切齿起来:“吕菜货!你个老农民!你等着!明年我们非把你灭了不可!”听了这话我一点儿都不生气。非但不生气,我还要把我最好的崇文门系八代回血种鸽给他们带过去,谁让他们是我弟弟的!谁让我们同是人家案板上的牛肉,驴肉的呢!这可能就叫肉肉相惜吧。
说到摸鸽子扣裆,捋翅儿的事儿,我又联想起了一个小故事。场景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一天,我和几个鸽友在通州老友趁百亿的小屋里欣赏鸽子,趁百亿面带神秘微笑,从棚中一只一只将鸽子拿出。鸽友们都在一本正经地假装着骨科.眼科大夫并一只一只将鸽子抠完,捋完。便展开了激烈地讨论。这时我发现屋中还有一中年男子。它对鸽子的外形丝毫不感兴趣。此人只是在一旁仔细研读血统书。当鸽友们将扣过,捋过的鸽子送到他面前请他指教时,他谦虚地推脱道:“千万别给我看。我不会看鸽子。我只看鸽主的人品和鸽子的血统。”高人啊!人家的境界比当时的我们高了不知多少。后一打听,此人便是西北鸽界一名人---溜西安!
去年10月的一天,我和豹生大哥从通县的牛街家看鸽子回来,老张说:“牛街是鸽界中的好人。”我说:“英七也不是个坏人,可这俩好人咋就成了冤家了。牛街这小子到我们这,连村儿都不进。”看来我的十一五规划应该是先让这俩拧种对话。洋屁与崇文门系的争论该停止了。其实我们英七也深知,如果没有百亿,牛街,丽丽,国荣,大江,保生和那些热情的农民鸽友的帮助,何来冠军和钞票?当然就更别提自立了。在此我替我这位弟弟谢谢大家了!
长缨的吕菜货写于2006年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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