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省国税局科研所一位负责领导亲自打电话通知我们县国税局,要我到省局集中,然后到新疆参加税收征管方面的研讨。这可是我出外学习与平生首次饱览好地方新疆风光的绝好机会。遗憾的是因当时有其他工作缠身,县局的主要领导亲自向省局科研所告假,使我的新疆之旅未能成行。后在省里与科研所的一位红颜科长碰面,言及他们的新疆之行,悉其研讨余暇果然领略了新疆的诸多风情,其中谈到他们到一首唱遍天下的歌曲《达板城的姑娘》的故乡达板城专程看那里长辫子、大眼睛姑娘,结果是大失所望的情形时(这是一位漂亮、气质颇佳的女士,我们笑称她兴致勃勃地赶去与新疆美女比试,结果差距过太,就象不在一个层次的赛鸽竞翔,赢后反觉失望),使我即刻也产生了颇多感想,其中还联想到赛鸽的繁衍与培育的问题。
此次虽未去成达板城,但对继新疆那首古老的民歌多年后,那美妙乐曲里描绘的达板城漂亮姑娘到目前已名不符实的情况早有所闻。曾经看过一篇题目大意为“达板城的姑娘为什么越来越丑”的分析文章,从生物遗传学的角度指出曾经美丽动人的达板城姑娘的容颜不再(这还仅仅是人的外在显性的退化表现),根子在于达板城地理位置的封闭,人员外界交流奇少,致使达板城的通婚圈相对狭小,过多的近亲联姻逐步造成了这局部悖逆人类进化大势的结果。
由此我想到了前不久鸽界一位风云人物,即十多年前与初到大陆拓展鸽事的台湾林云达先生进行“两岸论战”(其实是当初两种迥然不同环境下产生的对赛鸽运动认识异同的碰撞、交锋、交流与沟通)的姜晨光先生在有关媒体上指出在某特定范围,某特定条件下鸽子的飞行功能也会退化,与鸽子大体上一代比一代飞远的进化趋势相反,也会出现飞2000公里的向1000公里,乃至向500、300公里萎缩的观点,以及立即被众多的鸽友尖锐地反对的情形。我没有认真去探究姜先生此说的前提条件,但我知道在一定条件下的退化现象是绝对存在的。就象事物的发展过程中有曲折,象滚滚长江奔流向前中有回流处一样,或者就象本人欲在此重点讨论的象达板城姑娘因通婚圈狭小导致的退化现象。
如果说达板城姑娘的退化是受其客观的封闭环境所限,是情非得以所致,那么,人类自身有意识的近亲近交所造成的不良后果给人类带来的严重教训就非常令人警醒了。最典型的是曾经将自己看得极其神圣的中世纪某些西欧国度的王室,他们也曾经为保持王室与贵族高贵的纯正血统,极力规避与王室、贵族外的联姻与通婚,致使产生过历史上有据可查的许多遗传上的恶果与灾难。因此,我们现在看到各国婚姻法大体相似的严禁近亲结婚规定,完全是人类自身发展过程中不断吸取教训,实施严格的自我保护举措使然。
问题是人类曾经经历的惨痛教训并不能完全被人们掌控的相关领域恰当地加以吸取,譬如在信鸽活动最关键的选种、育鸽等赛鸽的繁衍与培育上,鸽坛就涌动着一股有如当年欧洲王室封闭地保持信鸽血统的思潮与做法。特别是极端神秘的百年赛鸽名家詹森家族赛鸽成功的传播与超强发挥,以及这个神秘育鸽王国对外宣称的完全纯血内交育种的方法和在漫长的信鸽育种岁月里只承认引进过半羽华普利鸽的说辞,让多少欲在信鸽活动中有所作为的鸽友亦步亦趋,用各自的理解与揣摩去培育自己心目中占百分比高的纯种赛鸽。甚至在最普通、最底层的鸽友中,也不鲜见还没有训赛出什么名堂的鸽友,煞有介事地开始搞回交、近交保种了。可以断言,如此这般并不全然排除少数有所收获的个案,但绝大部分是难以达到预期效果的。总体而言,这种趋向与努力对于众普通鸽友来讲是信鸽育种上的一个大误区,多会陷于令人失望的今日之“达板城的姑娘”境地。
其实,认真地参悟鸽事,就会发现中外很多有成就的鸽友、大师既讲究鸽子血统,但在信鸽实际赛育中从来就是不局限于某个血统的。因写《詹森兄弟传奇》使詹森家族声名远播,促成一个家庭成为比利时一个中型创汇工厂的夏拉肯,据传其后不菲的赛鸽成绩亦源自于詹森兄弟赠予的一羽10岁老雄。但读过其笔耕不辍的鸽文,就会发现这位在鸽坛“文武双全”的赛鸽大师在多处文字里向诸友发出了“要重名鸽,不要重名系”的忠告。甚至直言不讳批评过亚洲鸽友只注重血统表中出现哪几只大铭鸽、忽视了最具本质意义的赛鸽本身状态的偏向。用心分析此言含义,是能够体会出其个人曾历练过的深切经验与得失的。又如鸽界皆知的当今传承詹森鸽系起家的五大名系霍夫肯、凡龙、杨龚多拉斯、慕利门、胡本,之后在实际的赛鸽领域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在于这五大鸽系掌门人不再以詹森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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