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我听来,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从他的话音中却透着一种悲壮……后来,在一块喝茶碰到,再也看不到他那输赢无所谓的表情和眉飞色舞侃鸽经的神态,话语少得近乎沉默寡言了,脸上挂着那种执拗且又惶惶然的神情。赛季来临了,训放开始了,也没见他象往年那样,飞个一、二百公里回来就电话、捷报满天飞。后来,他成功了,不仅拿到上位名次,而且还拿到一笔十分丰厚的奖金。最近,他告诉我,准备再引进几只铭血以加强实力。我看他已初步尝到了甜头,总算真正步上了辉煌的赛鸽征途。
仕途.信鸽及其他
香港回归,广州市体委组织1997羽信鸽,由市长亲自带队到香港放飞,其重视程度和深远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我作为军队一名信鸽爱好者,参加这次活动有其特殊的代表性和典型意义。于是,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和广东卫视台《社会横纵》栏目的记者先后来采访我,说要报道我“养信鸽庆回归”的情况。我一听,感到十分为难。养了六年多鸽子,其实都属于“地下工作者”,我的“顶头上司”是坚决反对我养信鸽的。于是我说:“不要报道了,我们首长不让我养鸽子。”有位蒙族的中央记者听后十分不解,挤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罗政委,在某些当领导的干部中,现在不是‘养鸽子’的问题,而是‘养女人’的问题吧?!”我怔了一会儿,心想,是啊,现在从上到下都在抓“灯红酒绿”,养养鸽子,参加群众性体育活动,又不影响本职工作,这是犯了哪一条呢?!就这样,我接受了中央电视台和广东卫视台的采访,“光辉形象”也在这两个台播出去了,鸽棚、鸽子也上了镜头。特别是那天放香港,广东卫视台的一大帮记者,就在我家陪我一道侯鸽,摄像机架在我家的凉台上,随时恭候带着和平、幸福与吉祥,带着香港人民盼回归喜悦的“罗家军”胜利归巢。按说,在广州候香港回归的信鸽是最精彩又最有把握的,空距只有160公里。意外的是深圳那天下大雨,但我的一羽灰公鸽,顶风冒雨率先归返。“老记”们可能是头一次搞这种采访,当信鸽在天空由高而低盘旋降落时,他们一个个比我还激动,摄像镜头始终对准它,直至那羽灰公矫健地落在跳板上,欢快地转圈咕咕叫着。然后进笼抓鸽,拍下翅膀上“97庆香港回归”的暗记,又要我在他们的采访话筒面前谈了感想。接着,这一帮“老记”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些放飞香港的鸽主家采访。
我的镜头在中央和广东电视台连续播出后,我的“顶头上司”不知是改变了对我养信鸽的看法还是什么,反正他们未发一言,倒是祖国各地不少战友、鸽友和亲戚们,纷纷打来电话表示祝贺。我上面谈到的这些情形,实际上就是我们千万鸽友为之困惑的“仕途与信鸽”的矛盾问题。在处理这个问题上。我不能算是做得好的,因为我做“官”的欲望,远不如对鸽子的兴趣。我觉得,升官是偶然的,当官是暂时的,家庭是长久的,朋友是永远的,鸽子是少不了的。但是在“信鸽与仕途”的问题上,我还是深有体会的,说来仅供参考。
一是仕途顺畅,事业有成,是养好鸽子的前提条件。我们在仕途上千难万苦,步步为营,总是希望早点升迁,快点升迁,而且职位升得愈高愈好。社会地位高了,养好鸽子的便利条件就更多了。官大有车坐,送鸽、放鸽方便得多;官大住房大,楼层也优先挑,搭个好的棚更容易。如果当个省军级以上的官,独门独院,帮手也多,养起鸽子不更惬意吗?!当然,做生意赚大钱,富可敌国,大官能享受的,你也能享受;大官办不到的,你也可以办到。总之,在当今社会,事业无成,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即便当了“养鸽家”,其含金量是差多了的。
二是文武之道,一张一驰。我们干好本职,事业有成是必须的,是首要的,但除工作之外,也应该有自己的业余爱好。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等伟大人物,无不如此。这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强调的“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就说我来说吧,职责范围内的大小事情都得操心,可以说是“眼睛一睁,忙到熄灯”。长此下去,那根“弦’很容易绷断的。如果有个业余爱好来调节,其实就是一种休息和放松,他能使你随时换换脑筋,缓解紧张的情绪,达到“磨刀不误砍柴功”的效果。我养了六年鸽,六年参赛的成绩都不俗,会不会有的鸽友怀疑我在工作上一塌糊涂呢?其实不然。我想不少鸽友应该看到我在九七年第二期《中华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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