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这种情况,在我八年的赛鸽生涯中遇到不算少,最后使我提笔作为一个专题谈谈的冲动,还是要从九八年秋赛500公里冠军鸽“老枪”的诞生谈起。
“老枪”,深雨点,桃花眼,足环号:CHN98-19-108998,样子长得并不出众,头不大,一身黑毛总好像没长齐,赖赖叽叽的。在训放过程中,距离并不远,我发现这只“老枪”经常当天回不来。有一天,训放150公里,我才发现“老枪”大腿内侧的肚皮,不知什么时候挨过一枪,血乎乎的,刚结了疤。看着它那个不起眼的样子,索性让它继续上,丢了也不可惜。但是,“老枪”这次很顺利地回来了。300公里决赛来临,我的好友赵凡宁主动提出帮我看棚。这当然是好事呀,多个人边等鸽边聊天,有滋有味。为了提高他的看棚兴趣,我也主动提出他可以用我的鸽子下注参加指定鸽赛。他先排先下,我在他挑剩的鸽子中再挑再下。他下中赢了,奖金全归他。这里有个条件是,鸽子随便抓任意看,但血统暂不告诉他。他欣然地接受了,还不好意思地说赢了奖金他不能都要。集鸽那天,他按我告诉的时间,准时到达我的鸽棚,十几只整装待发的选手,精神抖擞地在相中翻飞、鸣叫,等待他的挑选。当抓到这只“老枪”时,他立刻感到此鸽的肌肉、骨架非同一般,马上在本上做了重点记录。这时,我告诉他这只鸽子受了伤,并告诉他受伤的部位。他用手一摸,果然有个大拇指头大小的硬疤,很惋惜地放弃了这只“选拔对象”。我从他手中接过“老枪”,试探着用力一剥,那块疤很自然地脱了下来。第二天300公里决赛选手放出,我的十几只选手鸽,唯独“老枪”第二天上午才到,其他均于当天到齐,抢进去一只第七名、指定鸽为第三名。不到一个星期,500公里决赛接踵而至,我有点生气地但不抱什么希望地把“老枪’送了上去。当时,天气不佳,归巢鸽须逆风而行。没想到“老枪”从1804羽中脱颖而出,率先归巢,快第二名整整13分钟。当时好友赵凡宁也在场看棚,这只鸽子给他印象太深了,当报进得知是冠军时,我们不约而同地感慨万千:“自古英雄多磨难”………
还有我那只“陆院生”的命运,也是非常坎坷的。九六年秋赛训放开始,“陆院生”在训放五十公里时,失踪了十几天。那天我的大队人马跟着鸽会训放150公里时,它也凑热闹下‘’饺子”似的跑回来。抓在手上仔细检查,发现有几个脚趾尖不知去向,伤口已基本长好结痴;身体虽瘦一点,但手感还有,嗉囊里装满类似稻谷一样的食物,用手摸着发出“喳喳”的响声,当时我从直觉上判断,它不象是被人关过。但没进人家棚,这19天到哪里去了呢?第二天,有一个区鸽会组织训放100公里,我将准备参赛的选手全部拿去,也顺便将“陆院生”一并送上。结果,它没其他选手飞得那么猛、那么快,但基本没掉队,稍后一点就到了。这个训放是刻意地检验,如果被人关过,第二天不是回不来就是娜娜来迟。没过几天,300公里比赛集鸽,我又毫不犹豫地抓它上阵,这是更进一步的摸底测验。那天300公里决赛,11只选手上去,结果风卷残云,包办了广州的1-6名,当天到了10只,就是“陆院生”第二天天黑前才归来。记得那天天黑我才回到家,伸手到鸽舍开灯查棚,发现有鸽子啄我的手,好熟悉,肯定是“陆院生”回来了,我心里一热。它从小就站在这个电灯开关旁的站架上,每次晚上伸手开灯,它都要啄我的手,一点也不疼,很温柔。我于是将它抓在手上做例行体检,哇,长胖了,在手上好像是只刚充足气的小皮球,两只脚热乎乎地。我知道,这是状态上来了。当放1000公里信阳站集鸽那天,我很有信心地将它送上去,并下了200元一羽精英赛的“注”。我心想,这19天没回来,说不定是飞到信阳又转回头的,只要不死,非归不可!信阳站放出第二天下午,家里来了几位鸽友,有的是专程引种的,有的是在一起侃侃鸽经的。当天下午四点钟,我要去应酬一个活动,大家在一起差不多到四点时,我给鸽会打去一个电话,询问是否有1000公里鸽子到,对方回答还没有。大家不由仰望天空,阴天,灰蒙蒙的,于是猜测今天很难有鸽到。因为,1000公里放出的当天晚上,我专门给洪湖鸽友陈容易局长打过电话,他专门告知天气不佳,当天下午还下过一阵小雨。这样,他们告辞,我也就去应酬、吃饭、卡拉OK;回到家已经12点了,又多喝了几杯,洗完澡稀里糊涂就上床睡了。南国的冬天,日短夜长,早上七点多起床,天还没大亮。当打开鸽棚放鸽家飞,几圈后,有一只淡雨点突然夹翅落在跳板上。我一眼就看到是这只下注200元的“陆院生”回来了,报进去第二名,指定鸽是冠军。冠军是头天17:30左右报进的,所以后来几个鸽友有点惋惜,这只“陆院生到底是第二天下午4点以后回的,还是第三天天刚亮就到了,至今都感到还是个“谜”。
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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