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shiyun”(音译:陈仕允)先生所作《浅谈鸽舍的地理风水》,把中国风水的基本理论及技法运用于鸽舍建设,在鸽坛上前所未见,确如中信网编辑语:“是一篇题材较新颖的文章”:
其一,有勇气:胆敢以其熟习的风水知识公开谈论风水,开宗明义认为风水对赛鸽的种、育、训、赛有直接影响,甚至可据此“判断成败”。
其二,有创意:开先河地站在风水角度,用风水理论直接诠释鸽舍建设。
其三,有胆量:敢下结论断言按“鸽舍风水和饲主的居家风水”建设和处理,“可孕育出好的品种”,“百分百成功”,“永远(东方不败)名扬四海”!
有感于这三“有”,沉默半月,终于还是按捺不住:
一、山人只因兴趣涉猎命理与风水,并非提倡泓扬,更反对讲究到过度的地步。但对《浅谈》文认为家居建设和布置讲求阳宅风水的同时,在鸽舍建设也运用风水标准的提议,认为不仅可行,实际上众多鸽友无意间已经实践(如关于鸽舍座向与通风采光的考虑)。只是用风水理论解释,太过生僻玄妙而已。
风水地理师(堪舆家)中的江西(形势)派和福建(理气)派,是中国悠久风水历史中最典型最系统最基础最具代表性的两大家,着重阴宅(墓地)研究,强调“龙、砂、水、穴、向”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势),讲求龙(地)气及一脉相承,力保福泽后人,千秋万代。千百年来,风水理论日趋完整并形成复杂的操作技法,不仅如此,又将阴宅风水融会阳宅(活人家居),亦有一套套令人望而生畏的宏论与操作,如名籍《阳宅三要》、《阳宅十书》等。世人看阴宅之巨作如清陵、明陵,中山陵,观阳宅之代表如北京四合院、广州西关大屋、山西大宅、江南小园,无一不尽显风水形迹。
尽管有几千年历史的中国风水理论及操作技法作为中国古文化瑰宝之一,对国人生活环境一直产生着无可回避的影响,却在潮流科学的盛行、政治理念的一统以及“旧则落后”的误解下,被扣上“迷信”、“封建”的大帽,当作“四旧”、“伪科学”强力批判和废弃,以致日渐色微。即便今天出现建国以来思想及文化界少有的宽容与大度,也仅在民间作为市井文化小范围流行,或偶而在某大学不起眼的某小领域里肤浅探讨。其结果令中国风水对人类生活环境的合理总结精辟归纳乃至真实原貌都无法展示,几近扼杀的打压,更枉谈“古为今用”。这便是山人唏嘘之处。
但越是对中国风水理论的探究,就越领悟其间的精华奥妙与博大精深,譬如《浅谈》文中提到风水重要理论“藏风纳气”,便是阻挡寒潮广纳生气的总结。又如,某家居,某方向寒风凛冽,风水上称为“风煞、寒煞”,而另一面近处有闹市,人声鼎沸,昼夜喧闹,居者终日心神不宁,风水上称作“声煞”,而再有一方向不远处为公园,绿树浓荫,鸟语花香,又隐约可见碧湖小溪,和风微拂,立者心旷神怡,此即为大大吉方。据此,风水师会依例提议宅主遮挡或回避“煞方”(凶方),开发吉方,以“趋吉避凶”,如不能根本改变凶势,甚至提出或买或租弃凶屋迁入吉宅。再如工厂企业、商厦写字楼,是生产和商业活动的集中地,越活跃生动,越代表活力和兴旺,风水上一字概括为“动”;而家居则是休养生息,怡情养性之地,宜“静”不宜“动”,否则阴阳颠倒。假如应动者不动,谓之了无生气,生产生意一定有阻,不是破落便是破产;而该静不静的家宅,则有“家衰口不停”之嫌,恐为家道中落之兆。可见风水理论确是解决日益恶化的生存环境的学问。当然,与其他学科一样,亦有受发展阶段影响而产生的认知局限,存在良莠混杂的情况,需要去伪存真地分析与运用。尽管如此,也丝毫不影响风水学在包括鸽舍建设等相关领域的引荐,造福人类乃至满足鸽友的需求。这也是《浅谈》文值得肯定的地方。
二、与其他学科理论和技巧运用一样,风水理论和现成的操作技法同样强调“活用”,忌生搬硬套,穿凿附会,似是而非,不切实际。遗憾的是,《浅谈》文虽能中规中距对正统风水理论进行演说,却不能将风水理论与鸽舍建设有机结合灵活变通地进行实际演绎(操作),存在上述弊端。
文中列举:山地、平洋(平原)、城市三种地形,并用风水原理解释,如山地:择地要前案(山)后龙(脉),左(青)龙右(白)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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