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离开,但是我没有错过这个天赐良机,抓住了和这位Moorslede冠军会话的机会。我用最传统的方式和他打招呼:“你好,波尔,出来转转?”他稍带吃惊地看著我,用他特有的语气答道:“我亲爱的朋友,知道吗,你的汽车停的很不是地儿,很有可能被开罚单?”他接著又说:“玩鸽子的开销已经很大了...”我回答说:“是的,不错,波尔,但是我得告诉你,那辆车是你的,像你这样的名人,不会很多麻烦的。”波尔笑了,显然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问我这一次我想知道点儿什么,这表明他对我们上一次在Poitiers集鸽现场的谈话是又印象的。
“波尔,你对鸽舍的看法的确很有意思。你说成功起步于一个好的鸽舍,尽管我相信这是正确的,但是毕竟是鸽子在赛飞啊!”波尔很快打断我说:“我的好朋友,的确鸽舍不能飞,但是在一个条件好的鸽舍,鸽子的状态好,并且最重要的是,它们可以保持这种状态。”很明显波尔想要继续谈话,并且以他惯有的坦率回答我的问题。
“波尔,告诉我你是如何开始养鸽子的。”
“我从1932年开始养鸽子,一开始有31羽,很快其中30羽被筛除掉了。我对唯一的一羽幸存者很满意。在这个爱好中,你必须清楚你想要什么。在短距离比赛中,鸽子的体格不是很重要,然而,参加长距离比赛的鸽子必须有好的品质。对于我来说,Poitiers只是一场训练性的比赛。只有卡奥尔,或者是更长距离的比赛,才能考验出鸽子是否是真正的‘运动健将’。要想在长距离比赛中表现突出,你必须有非常特别的鸽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从卡特利斯那里引进鸽子的,特别是著名‘45’的后代,我还引进了Oscar Devriendt的‘Zwarteband’血系的鸽子,以及一些Daniel Labeeuw种鸽,‘Sproete’的后代;还从Descamps-Vanhasten那里引进了一些司翠克鲍特血统的鸽子,‘Jeune Fer’的后代,等等。这些是我鸽舍的主要血统。我的朋友,你需要用没有缺陷的鸽子参加马拉松赛。哪怕小小的缺点,都会让你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在空中飞12或14个小时之后,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认为所有的鸽子都能从早上飞到晚上,是很可笑的。”
“那么,波尔,你是否认为血统和鸽子的体形有著基础性的重要作用?”
“当然,我总是力图作出身体结构完美,没有任何明显缺陷的鸽子。所以,在断乳期,特别是之后10天,我会把鸽子抓在手里,进行严格分类。我只会留下那些身体均匀、肌肉结实的幼鸽。 我挑选的过程中,从来不考虑鸽子的血统,避免让自己受到干扰而拿不定注意。我注意到不能把希望和信任寄托于一羽一开始让你产生怀疑的鸽子。‘Zwarteband’断乳的时候,Oscar Devriendt就已经断定这会是一羽冠军鸽,卡特利斯兄弟的‘45’也有同样的经历。”
“我记得,我第一次把‘Benoni’抓在手里的时候,它的身体条件就无可挑剔。像这样的‘运动员’,只要正常发展、适时地达到高峰状态,一定会震惊世界鸽坛的。”
“波尔,雌鸽(寡居)能起到怎样的作用?”
“毫无疑问,非常重要。在我的鸽舍,鳏夫雄鸽出去比赛之前会看到雌鸽,其中包括去参加艰苦长距离比赛的四、五岁的老鸽。我比赛不是为了得小奖,而是为了得冠军。我希望我已经把这个问题说明白了。”
“波尔,你能解释一下你是如何管理雌鸽的吗?”
“一羽好的寡居雌鸽需要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在我的鸽舍,太虚弱的雌鸽只能用来熬汤。事实上,一羽优秀的寡居雌鸽是无价之宝,就像职业应召女郎,能使每一个人迷途。很容易配对的雌鸽没有任何价值,因为它们总是只在乎自己,而一羽好的寡居雌鸽总是想著自己的配偶,一进入巢碗,就会深情地用鼻子蹭它的脖子。为了这样一羽雌鸽的‘爱’,真正好的选手雄鸽,会克服万难归巢,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在我的鸽舍,寡居鸽受到特殊的优待。不受打扰的小块独居之地,一个热水澡会使它们更加惬意,然后再吃一些小颗粒谷物。另外,我也会经常检查一下雌鸽体内是否有蛋。因为一羽即将产蛋的雌鸽,会缺乏热情。这样的话,我需要给雄鸽另外找一羽同样羽色的雌鸽。只要巢碗里的配偶能互相‘爱慕’,我就会让它们继续‘交往下去’,但是它们不能交配。它们应该在效力后而不是在效力之前获得奖励...”
我们一边谈,一边就走到了鲍斯汀的屋门口。“看,”他说,“现在大部分人都住进了别墅,但是我仍然住在一个‘谷仓’里,我并不会因此而烦恼,因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能够比住在一个城堡里更快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进去的,但是我们很熟了,而且你看上去也不危险,”这位Moorslede冠军低声说。波尔的生活环境很简朴,但却很舒适。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样一幕: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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