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买;黄良德不死心,非弄到手不可,结果,这只冠军鸽的下代在台湾至少作出超过30只的综合冠军。对一个鸽舍的分析和判断,是绝对重要的,尤其是自己的主见,经验和方法。武中瑞住美国,语言沟通没有障碍,常和欧洲鸽友深谈,他就不止一次强调,外国人不愿卖好种鸽,尤其是碰到对鸽子肤浅无知,或先出高价引诱,等鸽主上当松口再杀价的台湾人;只有真正懂鸽子,人家才会卖给你好鸽子,不是财大气粗,花大钱就能买到好鸽子。我透过外国各种报道,看录像带,和大量地收集资料,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往往得到更客观的结果。
问题的尖锐曾使我担心,看武高平气定神闲的,说不定这类问题在这次之前他已碰撞多次。
武:其实亲自到欧洲只是好名声,一大票人在一起,一天赶好几个鸽舍,我真怀疑这样能看到什么好货色,如果我是受访鸽舍,好鸽子光被这群人轮流过个手,心都疼死了。拜访一个鸽舍,如果没有事先研判该鸽舍的主力鸽系,鸽主若只介绍他能卖的鸽子,你怎有机会买到甚至看到超级种鸽?能到外面去看看我不反对,但重点还是自己要具备识货能力,针对目标鸽舍收集足够的信息,平时就要加以研读对比。林:从你的文章可以觉察到你对自己立论的自信,你怎肯定你的育种研究结果是正确的?我在上海碰到某先生,他虽不养鸽,但却是一天到晚搞育种理论,他就当我的面说你的育种原理是错误的(忘了追问那部分),当然是非对错不是单方面裁定,我虽不能接受某先生片面的说法,却也无法越俎代庖替你答辩。武:研究是殊途同归,不管选择什么途径,只有经得起科学检验的结果才是真。前面说过,我是以作博士论文的专注态度作育种研究,我不了解某先生的立论及实证,围绕育种理论的辩论,意义不大,拿出实际的研究成果来讨论才是真本事。学生时期,我在《鸽语》月刊曾发表遗传研究的文章,但不成熟,后来我自己把它推翻,并作了更深入地探讨。在《信鸽》年刊上,我写过台湾在来系的来龙去脉报道,也介绍欧美世界名家,从长期资料的收集,到投入大笔资金引进詹森鸽,经过长期亲自喂养,配对育种,观察遗传走向,象“超级鸟”第7支插白羽,若后代只有一根白羽,必定是第7支,若出现2根,不是第6、7支就是第7、8支,遗传是有记忆性的,象绛鸽,若羽尾出现红点,大都为浓色素的返祖遗传。
在上海假日饭店,某先生不改他一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负,语不惊人死不休,对《詹森育种原理》他有意见,我懒得搭理,是因为一个不养鸽子的人,写许多鸽舍外的育种理论,我打心里怀疑,之所以提起,是武高平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说法使我好奇,难道育种也可借纸上谈兵参透玄机?因此之故才提起此事。
武:罗杰.富雷卡说:育种从一羽雄鸽开始,我是赞同这个观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凡是进口鸽第一代即发挥的,大都是雌鸽,若源鸽作出第1代就发挥的是雄鸽,准是超级雄。谈这些好象没有答复你的问题,不是的,我想让你明白我对育种的认真程度已近乎吹毛求疵,没办法,因为文物的鉴赏只讲真伪,没有第3种选择的空间,象蒙德里安的调色盘,从理论的基础到实证的演练,没有下过苦功怎能运用自如,凡事用心即可得,白纸黑字呈现出来的东西,如果没有自信,我就不会写,这一点我是很笃定的,我说过养鸽要做个挑剔的行家,要以料就工,不是以工就料,你或许没听说过我是难缠的对手,就象武道竞技,既开武馆就不担心有人找上门,话说回来,也只有高手才敢下帖踢馆。
谈到竞技,武高平说因为姓武的关系,小学时代就被同学赋予仗义者的角色,不会几套拳脚功夫好象有辱家门,为此,他拜谢荣波7段学柔道,随谭道良5段学跆拳,更有趣的是武高平3个字写快了,看起来像“武高手”,讲这些年轻往事,武高平脸上难得飞过一抹笑容。
武高平小时候喜欢
斗蟋蟀,从习武和斗蟋蚌的经验中悟出一些道理。“胜得越多,伤得越厉害,离死亡也越近。一只屡战屡胜的
蟋蟀,在每一次的胜战中付出代价,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轻伤,但这边断根须,那边擦破皮,不断面对毫发无损的新竞争者,终有败下阵的一刻。人一成名,就更接近死亡,人生到这一阶段,该做一些事,该放手一搏,集中全力留一物,那一物就是《詹森育种原理》”武高平说。
林:最后想请你给初学者一些建议。
武:“跟对师”我认为最重要,师父领进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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