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多恶劣的环境,多凶猛的天敌,放飞二、三千公里以外,相信它总会有几只回来的,哪怕是千分之一,远了还想远,坚信总有一天会放到天山以西的远处更远处。细想有些行为已不近情理了,如新疆乌鲁木齐放香港,明知不能归巢,仍要做这毁灭性的一搏,于心于理有何意义。然而今日之李梅龄就在我们身边,“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成功的经验看,走中外嫁接的路是中华赛鸽胜飞的最佳途径,亦是确立中国自己的铭鸽品牌的科学、先进方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就是从这几十年以来,那些凝聚大智慧的鸽精,与老外的短程快速铭鸽嫁接,确立符合国际惯例的中国本土化的信鸽。如今国门开放,国际上崇尚速度,我们就按国际通行的游戏规则和他们比速度。这就首先要摒弃我们这几十年来的自然主义意识流了,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比方,鸽会的赛事安排上,只重春赛,而轻秋赛,养成了惜鸽而不举办秋赛的局面,致使把棚里一些无用之辈,白白养多半年第二年春赛一放,无踪无影,既损失了鸽友的财力、精力,同时又影响了地方鸽子质量的快速提高。
同是鸟类的燕子,每年5月产一窝儿女, 10月随父母迁徙南洋暖带,在当地每年立春,即2月4日左右,就又见到它们跋山涉水,远渡重洋而归的倩影了。掐指一算,从出生到去去来来,也只那么八、九个月的成长过程,再回故地非常地准确,能找到它们的出生巢窝。“物类相竞,适者生存”。当然,我们所见的只是那些优秀的个体。那些懦弱的、客死他乡的,可能不在少数,正因为有这些优秀个体,燕子这个物种的生命长河才得以绵绵延续,不然的话,也成了大熊猫等离了人类的保护便要在地球上灭失的族类。至于燕子家族内是否有一套不成文的
法律规定,五代内不能通婚,或者近血亲结合,亦或者远亲交配,才出现了事实上的优秀个体这个问题,还是很值得我们观察研究的。
假如国际上争取我们这个超远程赛制,并能形成主流,那中国是多么了不起,那样的话,洋鸽就同今日之家电一样的结局了。关键是你那个百、十分之一形不成主流,产生不了品牌效应,国际上不买帐,它的存在只是人们自然主义意识中,让生物随波逐流,产生不定数,毁灭性的、人为地玩它们的极致而已,根本没有实战意义。这是园鸽最鲜明的特色。如果按当年李先生与西侨参赛的制度、规则走过来,这几十年说不定中国早有属于自己的快速铭鸽品系了。那样的话就不会成为今日之信鸽输入大国,而成为输出大国了。
对于信鸽的研究方面,随经济的繁荣,加入饲养行列人数的膨胀,各种杂志、专刊的发行,出现了很多专题研究和介绍国外养鸽的经验文章,可总令人觉得这方面缺少权威性或官方的科研机构投入。而民间的各种假设、动物间的比较行为学说较多。前天说完血统重要,昨天又说眼志是首选的标志,今天又向眼底探究出栉膜,并下断语说是栉膜不完美的格杀勿论,好像要国人在养鸽上从此走上了划分等级,从一生下来,好的、坏的都有了明显的标志。这倡导的血统论在饲鸽方面彷佛简单划一,完全忽略优秀个体的后天作用,使信鸽的饲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栉膜的生理作用到底在哪?至今连一张写真的照片还没有显世。在此呼应研究生物的有志人士能用电子微显或其他技术拍摄下,这一生物的自然现象,揭开栉膜神秘的盖头来。
是参考还是深信?
笔者觉得不论信鸽眼底的栉膜、色彩或者眼志 (阿尔赛)、眼脐一样,应简单看待之,如人类中老年以后的人,额头上的五线谱、眼角上的鱼尾纹、脸颊上的核桃皮一样,是岁月的痕迹,自然得很,与人的品质、品性、学识、修养无关;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栉膜亦是一样的,但肯定地说都是有的。看的时间、空间不同,所反映的色彩、形状亦有差别。往往性状上是优秀个体栉膜却离标准相差甚远。由此我怀疑栉膜学说的存在,至少在没发现新的方法之前。
对于信鸽的各种自然属性,被人为地炒热了起来,使人产生“不信什么”“又信什么”的迷惘。养鸽时间长的鸽友和痴迷的人,都不禁在心中有意无意地寻找一种直率而明确的鉴鸽方法,于是乎,各种假说有了市场。我觉得每一位鸽友都应该有一双慧眼,相信自己的观察力,留心并建立自己对优秀鸽的标准。中国地大物博,疆域辽阔,北方天寒地冻,鸽友若假设每年3月1日为最佳育鸽时间,这说法怎会适合南方鸽友?此时南方不是早已繁花似锦了吗?所以鸽友要明辨自己的周围环境和自身条件,不要尽信别人的说法。
每个人都有能力深入了解鸽子,研究的对象就是你棚里的活宝。一开始研究就要先验证各种假说,如“血统论”、“杂交为优势或劣势”、“黄眼志配灰白眼志”、“粗沙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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