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段而已。普通一只鸽子,到了两年大时,才算通过了最后的测验。当然,我们目前所讨论的,是那些可以用眼睛观察,判断出它确是一只有前途,没有任何不适于竞翔的缺陷鸽鸽子。
有鸽界朋友来请教我,要我给他们‘宝贝’的建议时,我通常都是先对他们讲这样的话,让他们知道的理由。我曾对他们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鸽舍中那些“好”的鸽子淘汰掉,只存那些“最好”的鸽子。我们养的赛的鸽子太多了。今天大部分的人用来参加竞翔时,都是“好”的选手鸽,可是只有“最好”的选手鸽才能得奖。最好的鸽子就是经常能得奖的鸽子,有时得的是“冠军”。这种鸽子才值得养。至于那些每次竞翔都是头奖的鸽子,那是千载难逢的最好鸽子。’鸽舍是他们自己的,我只给他们讲这些话,他们听不听都无所谓。
通常肯来向笔者请教的鸽界朋友,大都是热心于赛鸽运动的人。当然,他们确实在鸽舍中,作了一些淘汰劣鸽的工作,并且也真正获得了一些益处。可是在我观察之后,我发现,几乎每一个人都淘汰的不够彻底。按照我的看法,他们仍然留在鸽舍中的鸽子,有许多早应该淘汰掉。
我所说的有缺陷的鸽子,大多是缺少龙骨。如果你摸一摸尾巴和龙骨接连之处,你就可以发现,根本摸不到什么东西。且门骨和胸骨的距离也太远。只要轻轻用力一压,尾巴就像橡皮一样弯曲了。这类鸽子如果参加竞翔,而用的是自然法,并且是顺风,有时可以获得+不小的奖。但是这类的鸽子不能存下来当种鸽应该把它淘汰掉,不过说起来容易,实际工作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我知道他生性沉默,所以在拜访他以前,就先把问点拟好,选择最适当的时间问他。可是我想,我还是没有全部达到目的。
年纪老大,必须戴眼镜的问题,好象是突然临到他的,他说:‘你看,过去我通常在早此打开鸽舍的大门,看一眼,就可以肯定指出这只鸽子还可以,那只渐渐好了,另外那一只再过几天就可以好一点。可是,现在我必须一只一只提起来检查,即使如此,还是比以前的判断差多了。’第二年六月,我再到东克(Konk)去访问李尔先生。我去时他刚好开车上街去。趁着这机会,我到他的鸽舍去看看他的鸽子。他的鸽子有些在舍内蹲着,有的在鸽舍外飞。李尔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管理这些鸽子了。
他回来以后,我等他把车停好,就开始问他:‘刚才我看到了你的鸽子飞翔。其中仍然不凡好手。’他只有耸耸肩。我仍不放松,我伸出三只手指头分开,表示三根外飞行羽羽毛间气孔的间隔,宽度足以容纳一粒豆子,他笑了 ,‘你也注意到了?’他说:‘这些鳏夫制的鸽子在鸽舍四周飞翔时,你可以发现,有些鸽子根本就不震动它们的翅膀。它们只用滑翔,就可以飞的和其他的鸽子一样快。这些鸽子都具有三根外飞行羽。她们飞翔时,只有外飞行羽在振动,翅膀根本都不动。他们震动着,你注意到了吗?真的震动着。’
关于这种现象,我早已在科学书籍上看过了。史利查波教授和其他的学者已经观察过那些大型的食肉鸟在空中的飞翔,并且给它们拍摄成电影片加以仔细的研究。这些食肉鸟往往可以在空中盘旋好几个小时,却让人观察不出它的翅膀在动。而李尔先生却早在这些学者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了。像他这样的人,才算是具有视察力的鸽专家。养鸽的人都喜欢观察鸽子的鸽舍四周飞翔时的情形,可是并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注意到某些应该注意的东西。只有‘看’,并不算‘观察’。
有一次,这位被称为‘东克先生’的李尔送了十四只选手鸽去参加利伯恩的竞翔,结果十四只全部名列前茅,德维美仁说:‘若要选出五名最优秀的作出家,李尔必定可以入选。而这五个最优秀的作出家之中,以李尔最能够发挥他的选手鸽所具有的潜力。’
我喜欢德维美仁讲话。和他谈话之后,总有一种‘和君一席谈,胜读百年书’之感。不错,只有天才,才能够使自己的选手鸽完全发挥出它的潜力。具有作出天才的人,必能观察出别人所观察不出的,必能感觉出鸽子正在发展些什么特有的能力。
就拿倍帕曼士(L.Pepermans)做例子吧!他有一只6419021/60鸽子。1960年,这只雄鸽换毛以后,他捉给我看,并且说:‘将要成为一只优秀的选手鸽。’
‘它幼鸽时的表现如何?’
‘我给它的训练,最远只飞到杜尔丹,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不过,它总是知道飞回来。’他说。
第二年,这只小‘021’换毛后,我再问他:‘这只鸽子近况如何?’
‘哦!它已经可以飞到法国奥尔良的距离了。它参加过五次竞翔,五次都是殿后。不过,它将来必可成为大器。’
再过一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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