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K-92次江苏泰州直达到深圳的列车时,心情打了一个结:回深圳?还是留梅州?留梅州,可与鸽聚!回深圳,可与家人团聚!左边是挚爱的鸽子,右边是到亲的家人?何取,总不能将自己辟成两半,一半留在梅州陪鸽子,另一半回深圳陪家人渡春节吧!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只鸽子在迷途。
当列车穿过赣粤边境,抵达粤东某站时,毅然从火车上“逃”了下来。出口检票的时候,恍然的发现票放在杂志内一并遗留在火车上了,懒性的我假装摸了半天的票,看着“似曾相识”的检票人,用地道的粤东客家方言牛了一声:
“你会讲客家话吗?”(客家话、潮汕话、白话为广东省三大方言)
“会啊!”
“会讲客家话!还敢检查我的车票!”
说完便理直气壮的冲出检查门。没办法,自己的老家嘛!撒野也不用费多大奶力。至于那检票员,大底可能还在想“会讲客家话就不用检票”这条野蛮的条文是如何得出来的,即然想不明白是如何得出来的,那还敢对我法办啊!其实那女检票员可能是怕我,因为我长相不“好”,象个地痞。别看我在中信作家专栏中的相片多么风采,脱下“警服”实质也象个“贼”,其实我哪里称的上是贼啊!顶多处算是小小贼。我北方挚友钱兄哪才叫绝(贼)。他说:“陈弟!我年青的时候比你调皮多了,从铁院出来在铁路局工作后,经常不买票,卧铺室里哪里有空位就往哪里钻,要检查车票时,就反问道:‘你没看见我的票写在脸上吗?’---”
上述笑谈以“贼”自喻我与挚友,绝非我等是个傻子,情愿作个自我抵毁之驴!只是就藐说笑之余,引人切忌:看人不可以藐取人,索鸽亦不可按图索骥。别看他打扮的象个警查,就叫他叔叔,就不定他其实是个匪;别看杂志上软件处理后的鸽照如何靓丽,就叫它铭鸽,就不定它其实就是拔了毛的凤凰——鸡都不如!
(二)
回到粤东梅州后,家母立马来电,立下军令状:“一个星期内必须返深圳过春节。”家母之令,不敢不从。由于时间仓促,刚休整一天便着手处理起鸽事来,头等大事就是淘汰鸽群,精兵简政。调整育种状态,细调营养比例,加强防疫要求,锁定作育主力、数量及主攻赛程,着手淘汰,标准何如?实难归一统,依据拙人的专业及经验,略初几见淘汰建议:
1、疾病后康复,但留下后遗症状者,如鸽副伤寒所遗下的神经症状者、单眼伤风所致沙色变淡者,习惯性水痢等该杀。
2、血系不清,二年内无作何突现,且长年不在育赛状态者,体重严重超标,好吃懒飞者该杀。
3、育种年份超过八年,性欲明显减退者,生蛋异常,肉质逐退者该杀。
4、膘部无力,翅张细糙,尾大不集束,龙骨过高,耻骨不紧、腹肌不红润者该杀。
5、总之一句话,自己的鸽子自己最了解。若拿“飞不出成绩者,育不出成绩者,统杀!”据此作为淘汰标准,肯定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这条标准是可归一统的!
6、补一句,牛眼白色鸽见之恶之,飞的出成绩也就算了,飞不出成绩人家还以为你是玩广场鸽。天落鸟亦此,有奶便是娘的东西,别想指望它为你飞出个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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