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担心没错,只见“痴人”打开了我的房门,又要检查我们的宝宝吗?我怕惊扰银铃,又是半夜时分,就站着没动,也没有袭击他的意思。不曾想“痴人”的手径直冲我而来,一把将我抓出了我的房间。
我吃了一吓,这家伙,又想干吗?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不再反抗,只是驯服而紧张地盯着“痴人”。
没想到,“痴人”居然将我放到了最早的那个小小的空配笼里!
透过栅栏,我望见银铃蹲在窝里,伤心地瞅着我,两眼泪花花的。我连忙劝她:“亲爱的,不要紧,不会有事的!”
其实我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这个该死的“痴人”,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疑惑不解。
哎,先睡吧,身体要紧,天大的事明天再说!
(十)
一大早醒来,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望望银铃,还睡着,大概昨晚她并没有休息好吧。
“银铃——银铃——”我轻声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银铃睁开眼来,眼圈红红的、肿肿的,见我仍被囚禁在笼里,她“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我连忙安慰她:“乖乖,莫哭,当心身子!”她抽泣着说:“你这样子,我可怎么办呀?”我宽慰她说:“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心里不由得对“痴人”有些埋怨。可不知为什么,我又盼着“痴人”早点进笼来“解放”我。
接近7点,“痴人”来了。不紧不慢的,开笼、赶兄弟伙出去、铲粪、添加食水,就是没有理我。我不由急了,拼命撞着笼门。“痴人”终于停在了我的门前,他打开门,将我抓住,放回了我的洞房。哈哈,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不会如此无情的!我与银铃又团聚了!
急急跑到银铃身边,与她亲热。银铃噙着泪水,仰着脖子任我亲吻。
可是,“痴人”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一把将银铃抓出了窝,放到昨夜囚禁我的那个配笼里。天!真是个疯子!在干什么啊?简直莫名其妙嘛!
看看裸露在外的两个宝宝,我傻眼了。生气归生气,宝宝可不能冷着,我无可奈何地蹲了下去。瞪一眼“痴人”,望一眼银铃,心里的那个气呀,直恨得我咬牙切齿的!
就这样,我与银铃白天、夜里轮流被“痴人”折腾。聚少离多的日子使我们更加渴盼安定而平凡的生活。
我以为这种日子很快就会结束,殊不知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改变我命运的一件事——
这天晚上,我照旧被“痴人”放进了配笼。和以往不同的是,里边多了一个美眉。隔着栅栏,我看见一个年青而漂亮的雌鸽,羞涩地蹲在窝里。
对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她是我楼上的邻居,我同族兄弟灰詹森的妻子。据说她是西弗托依的后裔,模样俊俏得不行,赛绩也不一般——在一次500公里的比赛里,她从1764羽鸽子中脱颖而出,荣获冠军。
我心里不由一阵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嗨,朋友,晚上好!”我很绅士地与她打了个招呼。“您好!”她简单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言语,神情很是抑郁。
见她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独自郁闷地睡觉。
(十一)
白天孵蛋,晚上与西弗托依关在一起,无聊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这几天,我慢慢发现了一点变化:
西弗托依的老公灰詹森也被“痴人”囚禁起来了,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位名叫华普丽的姑娘。西弗托依神情更加忧郁,整晚不说一句话,一听见灰詹森的鸣叫就会泪流满面。而我也渐渐同情起孤独的西弗托依来,心里想安慰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渐渐地,我发现西弗托依的孤独越来越强烈,鸣叫也越来越哀婉,弄得我心烦意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我的心本来就比较软,看着她不吃不喝的样子,不由安慰起她来:“姑娘,吃点东西吧,‘鸽是铁,饭是钢’啊,像你这样下去,拖坏了身子可咋办呢?”西弗托依抬起头来,闪着泪眼对我说:“谢谢你,好大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实在忍不住啊!”
她终于打开了话匣,小声地给我讲述她以前与灰詹森的恩爱、甜蜜、幸福的日子,讲他们的宝宝,讲她如今的孤苦寂寞……如泣如诉。
几个小时下来,我这个大男儿也禁不住潸然泪下。我情不自禁地伸过头去,充满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西弗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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