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害了你,更害了他自己。我要大声疾呼:清醒的赛鸽主人们啊!请你们再也别干类似的蠢事了!”听完雌鸽的述说,老雄怒火胸中燃,情绪激昂地发泄着不满。
“大哥,看你身强力壮,威风凛凛,你又怎么到这里来的?”漂亮雌鸽向老雄问道。
“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老雄愤愤地回答道:“还不是要怪我的主人。”他接着说:“你们看我这身硬朗的骨架,这浑身紧扎的肌肉,谁都不会想到我是被俘的。我是中外名系的混血儿,曾4次飞越秦岭大山,7次为我的主人赢得前名次,是他棚里的—号种子选手。这次鸽会组织1000公里大奖赛,正赶上我在换第10根将军条。你们都知道,我们鸽类能快速飞行,在比赛中夺得好名次,其中一个关键的因素是羽翅的8、9、10三根将军条要健康健全,尤其是第10根,这样飞行中破风才有力,速度才快得起来。可我的主人不知是不了解我们的这一特性呢?还是想拿我去拼命?硬是把我派上了阵。比赛那天,我还是想拼一拼,可事与愿违,翅膀在激烈飞行中与空气产生的磨擦力,渐渐撕破了我才长出来的将军条血筒,顿时血流如注。十指连心的疼痛叫我无法忍受,飞行速度很快慢了下来,飞行高度也降低了许多。你们也知道,在秦岭山区一带,常有一些极不道德的捕鸽者,他们良心泯灭,损人利己,在我们回归的路上设置种种陷井,或竖拦网、或用枪打,真是让你防不胜防,每年春秋赛季,无辜葬送在他们手中的好伙伴们不知有多少?对他们这些‘坏蛋’,我要是公安局长,非得将他们统统抓起来不可!”说到随意捕捉信鸽的恶人,老雄恨得咬牙切齿。他接着说:“几天前,我飞越秦岭山口时,由于翅膀的疼痛,飞行高度不够,—不小心就撞上了捕鸽者的拦网。后来,就到了这里。”老雄叹了口气又说:“我的不幸遭遇,首先要怪我的主人,他不该在我换第10根将军条时派我参加比赛。其次要恨那些万恶的盗捕信鸽者,要不是他们设下的陷井,不是吹,就凭我强壮的身体和多次飞越秦岭大山的经验,那怕就是晚点时间,我也能回家。这下真是惨了,身在异乡为异鬼。我想,我的主人现在很可能在懊悔。”
“你的主人若是通过你的教训感到懊悔,那就好了。人们不是常说‘亡羊补牢’吗?我真希望所有喂养我们的主人们能通过我们的失败,好好总结反省,多读点书,多学点科学养鸽的本事,在今后减少和杜绝一切违反种、养、训、赛科学技能的行为。那我们今天的死,还算有点意义。”漂亮雌鸽接着老雄的话题说着。
三只“神鸟”正愤愤诉说着他们的遭遇,忽见餐馆门前嘎然停下一辆白色高级轿车,从车中下来—个汉子。他中等身材,面善,饱经风霜的脑袋微微有些秃顶,—身笔挺的西装革履,显得十分潇洒。他一进餐馆,老板娘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先生,需要用餐吗?”
“有什么好东西,动作快些,吃了我好赶路。”那汉子答道。
“有,有,有!先生想吃林中跑的还是天上飞的?我这里应有尽有。”老板娘得意洋洋地答道。
“天上飞的?”那汉子满脸疑惑。
老板娘笑咪咪地指了指关在禽笼里的三只鸽子说:“先生运气好,看这是今天刚从镇上买到的。”
顺着老板娘的手指方向,汉子瞟了—眼笼中的鸽子。原先还有点喜色的脸,顿时充满怒气。他定睛再看,不禁内心一惊。“这么好的信鸽,怎么到这里来了?”那汉子心中在想。
老板娘见汉子—脸不高兴的样子,不知是何原因?正要把话说。却被汉子的话声止住了。
“这三只鸽子多少钱?”
老板娘见汉子问价,马上又兴奋起来。她忙说:“先生是想清炖还是红烧?”
禽笼里的三只“神鸟”一听此话,刹时魂飞魄散。他们互相看看,仿佛在说:“这下彻底完了,必死无疑。”
“不管清炖还是红烧,你要多少钱?”汉子很不耐烦地打断了老板娘的话。
“—只50,三只150元。”老板娘贪得无厌地忙答道。
“好!150就150。你也别忙活了,找个箱子给我装好,送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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