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志》对上述相关的情况进行了追述。
张大兴在武汉参加赛鸽活动捷报频传,也振奋了咸宁为数不多的几个鸽友精神,大家纷纷要求他牵头把咸宁的信鸽活动抓起来。从当时的情况看,张大兴也最适合组织咸宁的信鸽活动。因为张大兴玩鸽子认真,本职工作同样兢兢业业,文革前就入了党,文革初期当“保皇派”靠了边,随后做“逍遥派”与鸽子结了缘。文革后的八十年代他已经走上车队的领导岗位,担任了书记职务。让一个当时颇吃香的运输部门负责人组织信鸽活动,无论就活动本身的开展和社会评价都是十分有利的。张大兴也十分乐意地挑起了鸽会的创建与发展工作。他不仅按照武汉的活动模式搞咸宁的信鸽活动,还无私地从鸽种上、养鸽技艺上帮助、培养新手,使经济相对落后的咸宁在信鸽活动上有了个较高的起点。
随后二十多年的信鸽活动,张大兴始终是鄂南的领军人物。不仅在咸宁的鸽赛中夺冠摘银不计其数,在全省联翔中仍屡获上位名次,2000年还以每分钟1390多千米的飞速荣获全省700公里冠军,足见老将的矫健步伐与时俱进,没有被突飞猛进的现代赛鸽大潮挪下。同时,以他81年张掖冠军为主血培养的多表现为浅雨点、如80年代许祖衡“千里长安一日还”似的蛋黄眼(偶有灰白底砂的亮爽砂眼)特色的“张掖系”鸽,始终是鄂南赛鸽活动中取得佳绩的主流品系。在年轻选手纷纷涌入鸽坛,大量国内外名优鸽种引进鄂南的可喜形势下,近几年鄂南各地鸽赛的上位名次鸽中,“张掖系”鸽仍不断出现在获奖鸽的血统记录中。
离开张老家之前,我专门光顾了他院前搭建的两层楼高的鸽棚。这是一个简约、净洁的传统鸽舍。一个放鸽舍,一个通风但封闭的“呆条”舍。专门关养新引进鸽子的呆条舍里空无一物,放鸽舍的巢房里、站架上有总共约20羽鸽子,三五羽老鸽,其余均为运动鸽。老人告诉我,以前他这简陋的笼里一般都保存有60羽左右鸽子,近些年因年事已迈、体力不支、眼神不济,膝下两个儿子中老大承袭他的养鸽爱好却在武汉工作,现在武汉养鸽;老二对鸽子没感觉,不仅不插手鸽事,反而成天奉劝张老爱惜身体,停止养鸽。故张老原来的多数鸽子已赠送给了年轻鸽友。
走出张家,我问同往拜访张老的老于:张老先生是不是要揠旗息鼓,与鸽事拜拜了。于称这不可能,因张老多年前卸下鸽会主席担子后,一直对参加比赛很认真、执着,在鸽坛保持上好成绩,去年秋410公里比赛,鸽子早早回笼后由于他眼神不好,没有及时发现去报到,延误时间只抢了个第四名,对此他现在还耿耿于怀。在这次比赛中,他还夺得第六、第七名好成绩。别看眼前这不多的几羽鸽子,若经张老先生调理一番挑几只上路,谁也说不准会飞出什么名堂来。老于断言,张老今后可能养鸽无多,但作为一个染上近40年养鸽瘾的老鸽迷,定然会生命不息,养鸽不止。闻此,我不禁对这位鄂南鸽坛的常青树更为肃然起敬。
二、 莫学猴子掰苞谷。
与张大兴老先生共同回忆玩鸽旧事,探讨怎样养鸽子,玩什么样的鸽子等问题,张老打趣的称自己的养鸽能有所成主要得益于得天独厚的条件与幸运。站在张老的角度,这或许并非完全自谦,但我们就其具体的玩鸽子过程进行分析,仍可以较为客观地得到以下几点启迪。
一是养鸽起点要高。张大兴涉足鸽事确实幸运,因为他从小就置身在作为继上海、江浙之后,现代赛鸽运动发端较早的武汉市信鸽活动圈子周边,年轻时就知道其兄长议论和介入民间自发组织的东风鸽会、华南鸽会等信鸽组织活动。因此,文革初期开始养鸽时,即刻就在武汉引进了堪称一流的信鸽进棚。特别是文革期间武汉曾把养信鸽作为资产阶级有闲阶层活动加以批判,纳入封、资、修对象遭到禁绝,当时很多优秀信鸽惨遭杀戳,一些铁杆鸽迷的养鸽活动转入地下,也有不少高手的鸽子转移到尚未受到冲击的乡下。这时也有一批好鸽子从武汉转移到身在咸宁的张大兴的棚中。有了这样精英荟萃的鸽种垫底,自然为其日后的迅速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时至现在,因为他三哥张大平在武汉从事信鸽活动不辍,儿子也在武汉养鸽,特别是其侄儿张万兵在武汉成长为新一代赛鸽强手,并担任武汉
市信鸽协会裁判长,所以张老现在养鸽仍种源颇丰,后劲十足,能够持续保持好的赛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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