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鸽眼基因形成的同时,控制信鸽速度的基因型同时也确定,这就是说两者基因的形成是同步的,同时的,且这两个过程是相互独立互不影响的,这也就从鸽眼和速度的根本决定因素,即DNA分子水平上证明鸽眼的所谓优与劣与其速度不存在任何关系。看其观点又再次被生物学所论证。
我在上述的论证中其实略有生物学知识的鸽友就知道存在相当不完善,例如鸽眼类型的多样性,眼志基因的双显性,不完全 显性,基因突变等现论观点都未曾涉及探讨。其实这是我故意避开的,因为生物学理论具有很大的抽象性,繁锁性等原因,往往会给广大读者产生很大的歧义性和迷惑性而引起不必要的争议,难免从另一陷井拔了出来又掉进生物学中的陷阱。
下面我们来重点探研信鸽的速度问题。日愈激烈地比赛,归根结底是比品系,比速度,速度是数量性状与质量性状不同,不能像质量性状那样较明显地区分相对性状。其只能通过数量来表示。例如一组归巢鸽中有的速度为1000米/分、1010米/分、有的为1120米/分、1122米/分,表现出梯度性来,其变异是连续的。那么我们怎样解释速度性的遗传呢?瑞典的遗传学家尼尔逊(H•Nilsson—Ehle,1873-1949)于1909年提出了著名的多基因学说为解释数量性状奠定了基础。多基因学说的观点认为:每一个数量性状都是由多对基因控制的中,每一个基因对表现型的作用比较小,是较微效的,但是当多个基因加起来,就可以形成明显的累加效应。这就是说数量性状是由多个微效基因共同作用的结果,而质量性状是由单对基因作用的结果。速度是数量性状,我们假定它是由4对基因AA 、BB、CC、DD共同决定的,每一对基因中的A、B、C、D都能使信鸽的速度得到增加。而且其作用的效果相等,因为多个基因能够产生累加效应,所以当信鸽的基因型为AABBCCDD时其速度应该最快,相反AABBCCDD 信鸽个体速度最慢,而中间型AA BBCCDD则介于上述两者之间。所以我们可以认为信鸽的速度是随着不同基因组合的变化而变化的,具有变异的连续性。
根据尼尔逊的多基因学说虽然可以证明数量性状(如信鸽速度)是由基因决定的,但在实践的实验中,我们却发现数量性状不仅跟基因有关,还受环境的作用且影响较为显著。例如当训放天气多雾下雨等不利于竟翔气候时,信鸽的速度受到很大的影响,其次当信鸽个体本身出现病变是或因机体失调的其速度也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一点是每位鸽主都有切身体会的。所以我们在追求信鸽品系的同时,不可忽略对竟翔时间的选择和信鸽机体的维护与保养。
以上两条关系的阐明有力地证明了鸽眼与育种潜能,赛绩不存在直接的联系,我们在选择种鸽,赛鸽时不必把鸽眼当成选择的根本标准,而应正如艾伦•韦尔登所认为的仅当一种可观选择的标准,而不必象有些“鸽志专家”一样花大精力搞深研,绞尽脑汁,殚精力竭地搞探讨。到头来反而是一头雾水,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样多么不值啊。
虽然上面的两条关系从生物这角度上证明了艾伦•韦尔登观点的正确性,但我个人认为艾伦•韦尔登的观点虽然正确但有一定的偏激性,掺夹了个人的主观主义而致全盘否定鸽眼的作用,这一点是不可取的,也是不科学的。因为鸽眼确实存在一种可利用的价值取向,主要有两面个方面:
一、信鸽健康与否的窗口。众所周知信鸽眼志可以反映其内部机体的正常与否的状况,例如当信鸽受到流感病毒、支原休、衣原体、沙门氏球菌等病毒细菌侵染时而发生病变时,导致各个系统不能正常工作时,鸽眼就会显得暗淡无光,沙质失去光泽裉色,晶体表面异常湿润或干燥。我们可以通过对鸽眼的观察来判断信鸽个体的健康状况,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判断标准,但绝对是有效的判断标准。这样我们就可以及时发现病情,从而及时治疗,防止感染性疾病大面积的扩散。
二、艺术价值性。我们从艺术欣赏角度来看鸽眼存在着一定的艺术价值性。信鸽经过演变其鸽眼也突变为千百万种不同的类型,可以这样说每一只鸽子的眼志类型都是不完全相同的,每一种类型都是一幅艺术画,无不给人以一种艺术感受。例如有的眼志使人悦目赏心,心境舒畅,有的眼志使人联想无限,灵感四射。这都给人于视觉的刺激而展现给人一种艺术的魅力,激发人们的创造,实为艺术大餐。
当然对于鸽眼的看法毕竟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笔者的鄙见权宜当作 抛砖引玉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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