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鸽界的禅悟,浅释、渐渐地觉得思绪中总想要反醒些什么,但又总是不知道什么该反醒,什么又不该反醒。直到今日接到了好友的电话:“陈先生,我的鸽子被人偷走了……这类人真可恶!”才猛然的发现我们的灵魂是应该清洗,反醒了,否则任灵魂堕落,放纵,还拿什么去与人“竞翔”,沟通、交往,又还搞什么
法律道德建设,更还谈什么个人灵魂的高贵性,人类道德的尊严性,深的自省意识,干脆让这个空间变为“完全自由世界”好了。试问这样鸽界真的就会发育,成长,成熟了吗?——相信每一个鸽友都知道不能,但总是有一些堕落的鸽人死在良心的门槛,不信!先看三则发生在我身边的几件令你愤慨,久不能安的事情。
这样的亲戚真的很“亲”
那晚我和外祖母吃过晚餐后,我像往常一样上了鸽棚,发现一个不好兆头:这只“死亡号”怎么一粒谷料也不进食呢?平时可数它最贪嘴。抓来一看也没有不对呀!——难道真的是不好的兆头——我没敢往下想。
第二日起来,不幸的残象终于发生在眼前:鸽棚右侧出现一个:“狗洞”。那“死亡号”的站台空当当的,我找遍每一个角落也不看不到其踪影。愤怒之下,托人暗查,竟发现在亲戚狗仔家中。一时间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中:这亲戚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怎么会把黑手伸向自家的口袋中,那血缘的纽带竟在利益的冲击下而折断吗?——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难得糊涂也!(“死亡号”是九零年四协联综合八名,残存二十几只)
陷入爪田李下的我
老何是我敬佩的一位老鸽友,那年老何用一窝蛋捧走了冠亚军,我紧随其后,不服气的我经人引见了老何——五十出头,谈笑间适意随和,无不露出独特的鸽经与待人的热情大方。心想这可又是一位高手,老姜。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年又用亚军雄狂扫鸽界,勇夺冠军,还特意诚邀侃经,但抽不出空而谢绝了。
也许是树大招风,财多招贼,夺冠第二个月全棚被盗,在得知被盗之际特通电询向老何事件的由来,得知盗贼手段非常残忍,鸽蛋摔掉,皱鸽拧死,能偷走的统统偷走,不能偷走的统统“摧毁”。挂断电后,老何又打回电话说:“陈先生是从哪里得知此事的了”——此时我知我已陷入爪田李下的局面,虽然老何连忙道谦,但我的思绪已起伏不定。从此我和老何联系已变得淡泊起来,至今也没有通过一次话。我知道自己太过于计较了,但我深知我不是与老何计较,而是与盗贼的灵魂在计较。
盗贼你为什么老是“走运”
“阿伟!整棚鸽子不见了,”话还未落,一大群正酒兴正旺的鸽友奔出酒家的大门,跳上车踩上油门消失在苍茫的黑夜中。“东仔,你把守兴中的二街,”“安记,你把守兴东北门”“过路的,驾车的给我一个个查”——鸽友们可不要小看这帮鸽友,他们玩鸽绝,抓贼可也是行家,有几个还刑警部的呢!
“蛮件(盗贼)这么晚你到这里干什么了”-----话还未落,那盗贼拎着麻袋便跑,“天意弄人”一个失足让盗贼倒在地上,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扑上去就打,几分钟后东仔说:“阿伟不要打了,看在他上了年纪的份上,报警让公安处理吧!”阿伟心一软松了拳头,拔了派出所的号码。——唉!这盗贼为什么死到临头还是那么走运?否则要是那次我在场一定会对东仔狂吼:“报你的头啊!你不是刑警的吗?这样的败类打死一个算一个!”----还好,我当时不在场,不然就不能写文章给广大鸽友口味了。
案后经物价局核价赃物(信鸽)后,判了他一年半载的,不过听说三个月未到就靠后台从后门出来了。
看来上述事件后,你的心情是否和我一样久不能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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