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的地点号叫。于是,祭祀的人们就能找到墓葬的精确地点!要永远找到墓葬地点这个问题根本算不上脑筋急转弯,隔若干年再牵一对骆驼母子跟随老母骆驼到那神秘之处,重演小骆驼被杀的悲剧,后来的母骆驼便接过了寻找墓地的“接力棒”。当然,能跟随骆驼前往墓地的人极少,或许就因为如此,加上其他的原因,成吉思汗墓地终因过于神秘化而最终失却了踪影。
给持“成吉思汗又不放鸽子,也没听说成吉思汗的西征大军中有军鸽队,总之成吉思汗不关我事”心态的鸽友一点小小的提示:浩瀚的蒙古大草原上可是缺乏标志物的,地面上人为的、故意的将任何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痕迹抹平,了无二致。小骆驼被杀,其状惨烈,芳草碧血,当场给母骆驼造成极大的刺激,但又是一年秋风起,又是一年春花开,当时的痕迹,当时的气味,当时的场景,已经荡然无存,年复一年,母骆驼仍找得到亲子魂归天外的现场!我们人类用自己的感情亲情,用人类的智慧去演绎,去想象母骆驼的心境是不合适的,也是不科学的、不真实的,骆驼没有人类深刻复杂的感情,它达不到我们的境界,但它们也有过人之处,即它们在某种特定的刺激感召下,认为应当记住某一地点,它们绝对记得住,用我们所不知道的、不具备的或者已经退化了的本能,借助我们想象不到也意识不到的客观条件,“匪夷所思”地牢牢记住它们生活范围内的这一个地点,一个与我们共同生活的地球上的一个点,仅仅是一个点而已,举凡我们能想象到的参照物一概没有!我们欲确定这个地点,我们做不到,我们依赖它们,我们在与它们朝夕相处了成千上万年之后,我们相信它们!就象相信我们饲养的赛鸽,成百上千公里放出去,我们相信它们都能够回来,毫不犹豫地相信,最终它们没有后来,我们长久地、顽固地认为那是它们出了意外。
众所周知,定点比定向更复杂、更艰巨,能定准方向,不等于能定准地点;而定准了地点,已经包含着定准方向了。我们训、放赛鸽,经常遇到赛鸽在自己巢棚附近和超过巢棚位置更远的地方被捉,显示赛鸽已经相当程度上把握住了方向,而这个重要的点却最终没有定准,没有找到,遗憾!我们无意比较老马识途与赛鸽识途谁更可靠谁更高明;我们也无意比较骆驼定点与赛鸽定点谁更精确谁更快捷。笔者的愿望是我们应当扩展思路,增强我们在竞翔科学方面的视野和强烈的科学探索精神,这是我们的弱项,我们民族的弱项,象本文开头暗示的那样,即使赛鸽定向之谜最终揭开,也是兄弟国家,兄弟民族完成这个任务的可能性大,我们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和愿望。诚然,让一个觉醒不久的,正走向复兴的民族承担众多的历史重任是不客观、不公平的,也是不现实的。就我们赛鸽爱好者来说,即使我们精确核算已经达到40万人之多,也不过占中国13亿总人口的3250分之一,何况实际上我们很可能还达不到40万这个数字。动员大家都来关心支持我们的事业不太可能,而我们自己的队伍当中若绝大多数人科普知识和基础知识储备不够,对我们酷爱的赛鸽事业认识程度和深度极其肤浅,对赛鸽普通的本能行为的认识,对赛鸽事业的基础科学研究日渐走入神秘化的、狭隘化的死胡同还执迷不悟、兴致冲冲、津津乐道,我们的事业将步履迟滞,进步缓慢,甚至与我们的愿望南辕北辙。而本着旺盛的求知欲,参考和借鉴相近、相邻学科和科学,触类旁通,相互提示,互为启发,对于打开我们的思路,刺激我们的兴趣,对于我们的研究事业和事业的研究,有着直接的促进作用。
(2004年10月6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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