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悬崖勒马!那时是我作的案我也会吆喝:“嘿!再找找座位底下看有没有?没准儿掏钱时掉地板上了”,事先把掏得的钱包扔车厢地板上完事儿!现在你看,结结实实给抓了现行,我那手举着棍子好半天没落呀!仿佛手腕给卡上铐子栓在公交车扶手上了!那天怎么走回来的我全忘了,真相大白啦!邻居那么大的章程,那么大的抻头,他会不联想起当初他的全白条小灰鸽是怎么伤的翅膀?丢老人啦!丢姥姥人啦!
三根棍子叫我当场掰断了,邻居那里甭说过去,往那儿瞅一眼都觉得后脊梁嗖嗖的,看一眼之前都得先给自个儿做好思想工作。名声臭了就是臭了,我认了,认打认罚。邻居能不将我那臭事儿四下里传传?得!以后四乡八里方圆周围的养鸽户,谁家伤了鸽子,就是老鹰直接给挠的,他也得考虑是我呀,隔大老远的,用白眼珠儿使劲往我这里踅摸!你怕碰见谁就必定碰见谁,我去找那个难看!老子从此不下楼遛弯儿了,我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儿!我从此以后就是当地鸽界的黑帮分子,受管制,还得株连着儿子跟着倒霉抬不起头来,得不偿失啊!听说鸽友们背地里给我起的外号就叫“一截棍儿”,不养鸽子的也紧着打听:谁叫“一截棍”?为什么叫他“一截棍”?咳呦,有生之年,我凑合活着吧我!各位老大,三老四少,您不承认“一截棍”是鸽界的一种操作理论也就罢了,您得证明我发誓不再使用这一截棍了,您出来作证,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2004/7/31)
[本文原载天津《赛鸽》杂志200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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