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赛鸽数量不多,至今尚没有取得令人神往的赛绩,但我就是执着地喜欢。
小时侯,家住在上海,幼小的心灵里曾经以为,在羽色缤纷的鸽子中,只有白色的鸽子才真正是“和平鸽”,因此对天上飞来飞去的白色鸽子,特别喜欢。后来,用祖母给我买零食的钱,积攒到一笔“小数目”,从养鸽的邻居家里换回了一对小白鸽,精心地养在家中,这是我的最爱,有白鸽的日子里,感觉天上的太阳也比平时温暖和亮堂。有一天不小心让其中一只飞走了,我伤心极了,看着剩下的一只孤零零的小白鸽,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第二天,飞走的那只小白鸽自己找到家飞回来了!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我对鸽子的“初恋”就是从白鸽开始的,而小白鸽的失而复得,使得我对白鸽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邻居养信鸽的杨阿叔告诉我,白色的鸽子只能家养观赏,不能同信鸽一样拿到远处放飞的,听到这话未免使我失望,但我对白鸽的钟爱始终没变。少年时随父母定居大连,仍然养着几只白鸽“观赏”,从南方到北方,白鸽一直伴随着我。
1984年,大连
市信鸽协会成立,我作为最早的组织者之一,正式开始养信鸽,但我的鸽棚里,总是有几羽白鸽伴随着信鸽盘旋飞翔,我的眼神,也总是追随着空中翱翔的白鸽,被蓝天下那洁白如雪的精灵所吸引。当然,每逢竞翔集鸽,我是不带白鸽去的,不是惧怕鸽友们讥讽的眼神,我自己确实也认为白鸽不是信鸽,不能用它们参加比赛,当然,我的白鸽虽资历老到,却是寥无赛绩的。
真正让白色的鸽子进入赛鸽行列的,据我所知,是日本鸽界名人村松先生,他使白色赛鸽在竞翔事业发达的日本,取得了赫赫赛绩。消息传来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当时还是季刊的《中华信鸽》作了详细的报道,还配发了照片。虽然杂志只有薄薄的一本,纸张粗糙,照片是黑白的,也不够清晰,但对于我的震撼力是可想而知的。我欢呼白色的鸽子终于被证明是可以参加竞翔的,而且取得了不逊于其他羽色赛鸽的赛绩。我奔走相告于鸽友之间,我的心情是极度兴奋的,我的节日来到了!然而我的头脑依然清醒:白色的鸽子终于可以用于竞翔了,但不是我的白鸽,也不等于我的白鸽从此可以用于竞翔。
渐渐的,真正可以竞翔的白色信鸽,被同样爱好白鸽的鸽友陆续引进,一时间,“村松白”的声名不胫而走。不过,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无缘见到真正的白色赛鸽。2001年春,我被特邀观摩
天津市信鸽协会河北区分会的白色赛鸽竞翔,有幸对竞翔活动的全过程进行追踪报道和实地拍摄采访。发奖仪式之后,我与《赛鸽天地》杂志的撰稿人王伟克、张景诗、郭鑫等,一同参观了天津以饲养白色赛鸽著名的朱惠来先生的鸽舍。看过琳琅满目的锦旗、奖杯和奖牌后,我置身白色赛鸽的天地里,身边百羽白鸽飞舞,真的让我眼界大开。朱惠来先生在刚刚结束的白色信鸽大赛中取得了冠军,我以一个“老”白鸽饲养者的身份观看和捉摸朱先生的白赛鸽,感觉赛鸽就是赛鸽,无论何种羽色,赛鸽的神情、骨架、羽翼、肌肉结构都有共通之处,都有规律可循。朱先生的白色赛鸽,整体素质决不在其他羽色的赛鸽之下,我也从此明白,白色的赛鸽,不仅仅是羽色纯白或带有少许色斑,一切优秀赛鸽应当具备的身体素质指标,它们也必须具备。我认为白色赛鸽与其他羽色赛鸽最明显的区别,在于白赛鸽因为羽色与肤色的关系,绝大多数是血眼或称牛眼,没有通常意义上的眼砂,大家在习惯地固定鸽头观看眼砂时,那种茫然的眼神是很滑稽的。我清楚,朱先生的白色赛鸽,与我家里的白鸽,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同一种东西,只有两点双方是一致的——羽色与眼色。同朱惠来先生就白赛鸽为题进行了探索性的交流,我对白鸽的了解得到了进一步的深化。
近年来,利用为各地鸽友拍摄赛鸽照片的机会,我有意了解白色赛鸽在竞翔中的表现,辽宁省首届14城市千公里联翔加格达奇,开原市的一羽白色赛鸽奇迹般获得冠军。据这羽白鸽的主人介绍,白色赛鸽不仅在自己的鸽棚里飞出了好成绩,支援给其他鸽友的白色赛鸽也同样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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