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一档的东西,只会给人带来痛苦;而低档货,都是出于功利的种种想法。
鸽界很早就流传着长程鸽飞的是血统,短程鸽飞的是管理,我佩服和敬重那些“宁要一只近亲的二、三名,也不要一只杂交冠军”的鸽主。培养长程冠军鸽实际上是鸽主在磨砺鸽系时磨练自己的心性;培养短程冠军鸽是磨损了鸽系的本性,也是一个培养鸽主赌性的过程。
也难怪冠军得主敢在夺冠后把鸽子以天价卖出,并放言∶“虽然冠军鸽已卖出,但只要做好育种工作,认真淘汰,并做好舍内的保健工作,想再得一次冠军,应该还是会有机会的”
写到这里,我已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具有这种神奇能力的人和鸽的感染和影响。看到他,顿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无论国血、外系原来赛鸽可以这样育的!感觉放松了,就像是长久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轻松无比。
我发现现在的养鸽人在越来越频繁的比赛中很长时间理不清头绪,以为现代赛鸽就是这么一种人、财、物的打拼,并为自己打不起昂贵的比赛而自惭形秽。这种倾向使很多人执著地迷恋进而迷信进口鸽、迷信药物,总是想在鸽系和赛鸽的层面上寻找比赛的制胜之道;这种倾向使大部分人随时担心自己在赛鸽领域的领先地位被动摇,便不断地以追求更多更新更强的赛鸽去消弥这种担心。在这种心态的导引下,日趋繁复的赛鸽系统与实战所要求的简洁原则发生冲突时,他们往往站在鸽的因素那一边。他们宁可把比赛当成与对手在鸽系实力上的比拼,而不愿更多地把它看做是勇气和勇敢、智慧和谋略的较量。他们相信只要詹森不死,一代代欧洲强豪没有沉睡,胜利的大门就会一直向他们人敞开。如此自信使他们忘记了一个简单的事实:与其说比赛是沿着鸽系和赛鸽这一固定轨道上的角逐,不如说它是一场不断改变方向、具有多重不确定因素的球赛。穿上阿迪达斯的队服和耐克鞋,并不能成为NBA赛埸止的明星。
珍.彼得.波加尔的成功告诉世人,我们完全可以充分展开自己的理解,在使用每一鸽系时穷尽其潜能,而不必像熊瞎子掰苞米那样,只会不断地用新鸽系去淘汰旧鸽系。在今天,单一鸽系的独立使用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想象。组合鸽系(请允许我这样说,组合与杂交是两个决然不同的概念)的出现,为各种新旧鸽系以及培育新鸽系的匹配使用,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无数事实证明,鸽系的综合运用甚至比鸽系的保持培青更能推动赛鸽的前进。
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这羽巴塞罗纳国家冠军本身,而是赛鸽发展和使用中的系统化趋向“有什么赛鸽打什么比赛”与“打什么比赛作什么赛鸽”,这两句话道出了传统比赛与未来比赛的明显分野,也点明了在两类比赛中赛鸽与育种的关系。
自有赛鸽以来,人们一直遵循的一条不成文的通则就是“有什么赛鸽打什么比赛”。往往在先有了一种赛鸽项目之后,才开始形成与之匹配的育种和操作管理方式。赛鸽在前,育种随后,赛鸽的演变对育种的演变具有决定性的制约作用。这里固然有时代和鸽系的局限因素,但也不能说与每一代赛鸽育种专家们都只考虑赛鸽自身性能而不论其他的社会利益趋使因素。
“有什么赛鸽打什么比赛”就其本质而言是消极的,因为它的潜台词所折射的是一种无奈,但我却无意贬低它在今天所具有的积极意义,这种积极意义就是立足现有赛鸽,寻找最佳育种。换言之,就是力求找到最能与既定赛鸽相匹配的比赛环境。
养鸽人对赛鸽与育种关系的不自觉或被动适应,预示着为了达到目的的自觉或主动选择。从而使其性能发挥达到极致。今天,从事比赛的人已经在有意无意间完成了从消极向积极的过渡。只是有一部分人仍然误以为这是落后的养鸽人在无奈中唯一可能也可以采取的主动。殊不知就是比利时这样的世界头号赛鸽强国,也同样需要面对这种无奈,即使独步天下,也未必就能用清一色的现代高新赛鸽去打竞翔费用愈来愈昂贵的现代比赛。只不过在新旧赛鸽的选择搭配方面有更多的目标罢了。
如今日益开放的赛鸽市场,多元的赛鸽供应渠道,为赛鸽的选择提供了极大的余地,多品种、多性能、多代次赛鸽的大量并存,为赛鸽间的组合提供了比以往任何时代更广阔也更可为的基础,只要破除把赛鸽基本属性固定在老鸽系和新鸽系之间的惯性思维,就可能化腐朽为神奇;如果以为打经典比赛就一定要靠庞大的财力和鸽系支撑,一味迷信这类赛鸽的神奇作用,反倒会化神奇为腐朽。
只有那些流星划空般的育种天才,才能独步一时地打破常规,突破局限,创造性的将可资采用的全部育种材料组合在一起,擂响鸽事实战的隆隆战鼓。用中国的一句传统语言来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话听上去虽然很玄,但却是对正确使用组合手段唯一准确的解释。只有理解了这一点,一种超越于众多育种方法之外的新理念,新思考终将水到渠成,终成正果。这就是万法归一。甚至是育种的终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