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预报又言1-6日以弱的阴雨天气为主,以后几日又来冷空气,只有11月 3日是个间隙日,有可能实施比赛,所以才决定 2日集鸽, 3日试试看。而现在回头看看,5-7日依旧像往年一样是较好天气,天气预报也有失误的时候。另外,像预赛那样,拉出去试试,不行再改变做法的念头在决赛日其实是很不容易实现的。
4、更改赛期不宜过三 俗语言: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从10月25日改为11月1日已更改赛期一次,再由11月1日改到3日是第二次,第三次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还得再改第四次?这都很难说。决赛日老是一改再改,天气会变得越来越冷,赛鸽竞技状态也会改没了,参赛者未必会能给予理解和支持。虽然省鸽协副主席高鹏也曾提醒“南、北公棚今年差不多都放砸了,即便再推几天,也一定要放好”,但结果仍未如愿。
5、阴天未必不能放鸽 从赛鸽车拉出去开始,我们就一直关注着沿途的天气,包括午夜途经武胜关时山涧里是否有雾,到达武汉时是否在下雨等等。然而,一切都还正常。 11月 3日早上郑州至信阳都有太阳,唯放飞地武汉、孝感一带阴天。放飞前我曾多次询问放飞地的能见度,司放、包括监放裁判都提供不出这天不能放鸽的理由和建议不放的话,竞赛规则上也没规定“阴天不能放鸽”,对于曾两次参与修改并相当熟知《信鸽竞赛规则》条文内容的我,有什么理由继续拖着不放?
6、鸽友已来岂能不放 赛前我们曾拟定:天气若不好,8:30时还放不出就停放,视情况滞留当地或拉回。然而这不像预赛,没多少观赛者来。比赛当天我到公棚院外大约数了一下,仅各种类型和牌号的小汽车就百多辆,人就数不过来了。让我们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这么多人都来了,郑州本地的天上又顶着太阳(大多数人会只认这个的),放飞地和沿途又没下雨,不放,这些等鸽的人(有些是千里迢迢远道而来)怎么打发?不放就等着挨骂吧!相信另两家公棚的决策人放前也会有此同感。 11月3日8时43分,鉴于诸多因素的压力,在没有一个人劝我“千万别放”和放飞以后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你放错了!”的情况下,迟迟不发司放令的我(在等太阳出来),只得给司放人员发出了 8时50分司放的指令。虽然我的朋友刘喜安曾在早上得知武汉阴天时,电话提醒我“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千万谨慎,自己拿主意”,但他也明白,我顶不住必须得放的势头。 放飞地在汉阳军山镇南江边西北岸,空距实足的479公里(规程约定赛距是480±5公里)。当1475羽训练有素的赛鸽齐冲上天,除仅有 2羽北上(说不定就是次日同时归巢的冠、亚军)外,其余先后均穿江而过,十几分钟都不见回头的时候,我不知道司放和监放人员作何感想,但我是明白了:天气实际太阴,气压也太低,鸽子本身的生物磁场已彻底紊乱,否则不会朝相反的方向飞去......从第二天仅归 5羽,七天还不到 100羽的情况来看,鸽子飞错的方向是太离谱了。不是鸽子怕过江吗?不是阴天也可以放鸽吗?以后恐怕是没人再会信了!
三、造成赛鸽迷失方向的原因
同日另外两家放飞的公棚也没到鸽,总得有个令人信服地说法,也好接受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在这个问题上,我的看法是:
1、并非地磁异常 虽然广州的祝匡武把我发明的测鸽器贬得一文不值,但这小玩艺儿却帮中天避开了数次横遭灭顶之灾的日子。中天公棚每次训放前(包括所有重要的训放、比赛地现场,也都用测鸽器检查过,武汉的任春泰、屠忠坪等可以证明),司放人员必须得与我通话,是否能开笼,得由能测量当时地磁是否有异常变化的测鸽器“说”了算。正因为有这不起眼的小滴溜保驾,我才敢放言“训放日起至预赛结束放飞丢失率力争不超过20%”的承诺,事实上我们的确很轻松地做到了。对测鸽器的可信度,国家级裁判刘兴科、樊荣能给我作证。10月24日上午通讯中断(本棚网页上有记载),在公棚赛鸽车准备短途训放开车前,来郑州中天做裁判的刘兴科和樊荣先生曾见证了测鸽器的实作表演;西安威力决赛下午约15时,做当值裁判的樊荣也曾接到了我“今日地磁异常,赛鸽归巢不会顺利,请做好思想准备”的忠告......事实证明,那天云南又有地震,威力当日只归39羽,中原次日放飞一羽没到。 决赛日发出司放令前,我同样也拿出了测鸽器:地磁场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但我没法确定放飞地的能见度,同时也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即阴天鸽子本身生物磁场的紊乱变化。
2、生物磁场在阴天发生了紊乱 在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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