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几位鸽友,商谈帮建中在新建八楼顶筹建新鸽棚事。其中有位鸽友对鸽眼比较讲究,就此话题,作过一次讨论。
感谢许多鸽友抬举我是“对鸽眼有研究”者,其实多年探索也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和新的见解,充其量只能算个“宁信而不唯”者。“宁信”是因为这里面有许多学问,自己不可能借助现代先进的科学手段和条件来研究得出最终结论;“不唯”正是问题的不简单,回顾赛鸽历程,人们敢于开口评说的都是胜负已定的后事。赛前的诸葛孔明、年轻气盛的豪言壮语、争强好胜的誓言和赌咒,人们都会逐渐淡忘。清醒者也只能保持微不足道的理性。若定要问我观察鸽眼有什么作用,我只能概括这么几句:视觉的器官,心灵的窗口,健康的标识,品系的印记,择配的参数,偏爱的慰籍。
注:如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没有什么讳莫如深的隐秘,只有把自己惯有做法禀告:对引进一羽种鸽,在最后敲定前,我定套用放大镜照看鸽眼,特别关注眼志;在决定两鸽相配之时,也定会用放大镜仔细对比两鸽的眼砂结构和眼志特征,不然我是睡不着觉的。这可能是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至于有什么发现值得告诉大家,的确感觉正反经验积累现在还远远不够。
三月二十九日 星期六
两表弟及鸽友们来选送北京三个公棚赛的幼鸽。我捉出十二羽,建议大表弟挑“160小灰,他表示对公棚赛信心不足,湾汉华表示“你不送我送”,李冠强要了“152”雨点,其余十羽是建中的,当晚出发到北京。
坦率讲,我对送北京幼鸽也觉无把握,只是鸽友鼓动说,武汉的鸽子在北京比较能飞,实际情况并不了解,总想找机会去北京走访走访,看看哪一类鸽子飞得好、飞得快。
注:后来湾汉华选去的“160'灰,在惠幅赛鸽棚获22名,其他棚百名以内也有多羽,归巢率亦可。
四月一日 星期二
建中与湾汉华从北京返,带回三羽幼鸽,要我猜出是什么品系?我捉出看了看,肯定回答是两羽杨阿腾、一羽鲍斯汀。表弟说:“湾湾,怎么样?我说我大哥都能猜出来。”湾湾说:“我指望王老师最多能猜中两羽”。我说现在不行了,不像过去著名品系就那么几路,现在名堂太多,连名字都记不过来。
回想五十年代那一辈人,的确很讲究品种品系,把能识别品系当作最重要的基本功之一。我在七十年代为总结武汉五、六十年代养鸽经验,编写过一些鸽诀,其中有四首八十年代初发表在上海(信鸽科研)上,有—首“选种诀”这样写道:“养鸽选种须知种,探其血源究其宗,种系特征殊各别,制种作翔亦不同……”
注:养鸽是有学问,但不要人为地搞得太复杂、太深奥,真正实践者并不重视故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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