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特兰德位于—个曾经一度满是森林的地区,因此而得名浩特兰德(伐木地)、当布德文·约克黑里向我们讲述时,他满怀自豪:“你知道吗,我们的根特大街,在马丽亚时期曾是西弗兰德的交通要道之一?这条街道穿过森林直通根特。简直难以置信,传说中这条路通往天空,被浓林裹得严实,而如今恰恰相反,如果你想在路上见到树,那便要费尽心力去寻找。”
从树木谈起?我采访的对象是植树工人,当然是树木方面的专家。“纠正一个小错误”布德文·约克黑里提醒我道:“我的职业虽然是植树工人,但现在我不再种树了,而只是培育草坪。说来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你相信吗,我和我的妻子曾经都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她是保育员,而我是教育工作者。忽然有一天我们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是就都辞去了工作,在那以后的一天我们就开始培育草坪了。虽然当时还没有买主。年轻和愚蠢,凑到了一起。多亏我们还算幸运,现在我们干得很好,有 80%的草皮出口到外同。德国人、瑞士人、奥地利人都认识来浩特兰德的路。”
两位业余爱好者
我们不是为了在西弗兰德谈树,很明显,我们更关心他们在去年听取得的好成绩。这又一次展示了他们在赛鸽运动中的逻辑。
不,这次绝不是坐在咖啡馆里聊聊,而是我们亲身的贴近了他们的生活、工作和成就。
“那是1992年,”布德文·约克黑里开始了他的故事:我养鸽子,但结果却远远和我们最初的设想不一样。开始的一周还好,可接下来的几周就没什么热情了。说句实话,我曾一度对鸽子厌烦到了极点,差点就放弃了。后来不知哪来的动力,翻新了鸽舍,并给我的鸽舍里输入了新鲜的血液。为了给我们重新开始铺平道路,我敲开了两位鸽友的门。格奥格斯·里多和诺尔·利本斯。在格奥格斯那里我买了有“蒙托邦号”、“贺特·白羽”血统的鸽子。在诺尔那里我买了有“威塔尔”(国家 AS鸽王)和“波治号”血统的鸽子。我把买来的这些幼鸽放在一个大鸽舍里,用一年的时间精心照料,培育它们成长。1994年它们进行第一次交配,我对它们的后代进行了严格的测试。赛季到来时我做了一项统计,出乎意料的,结果格外喜人,我获得了省赛的冠军。我的努力似乎得到了回报,因为我的成绩每年都在进步。那个短暂的顶峰当然是拉苏德亨国家赛的冠军;1997年,11060羽,那次比赛中的冠军是我的“Pomerol” (B97-3104730),我把它称作“我最爱的酒”。当这羽“Pomerol”又取得了一个漂亮的奖项——卡奥斯国家赛11838羽第二的时候,它当然就是一岁国家冠军鸽和三岁国家亚军鸽了,我采取了这样的做法:
<不育种>:2001年的赛季,我有70羽鳏居鸽参赛。
以前按计划鳏居鸽总是冬季育种,但是今年我听取了诺尔·里本斯的建议,放弃了这种做法。
所以,这次鳏居鸽要在2月进行交配,而且哺育期最多只一天,目的是为了推迟它们的换羽期。为了得到最优秀的鳏居鸽的幼鸽,鸽蛋由保姆鸽进行孵化。过了4月10日,雌鸽会再次见到雄鸽,且也只有很短的哺育期。接下来雄鸽就最终回到了鳏居鸽舍。
只要天气情况允许,就进行第一次训放练习。一旦它们可以突破300km的距离界限,它们就会很快被分为两队。一队去图尔参加省赛,另一队则到查特卢参加国家赛。
比赛两天以前,鳏居鸽都能与它们的雌鸽短暂的呆在一起几分钟时间。归巢以后它们能在一起呆更长时间。当然,归巢以后的一周恢复期不包括在内。
(静养):有勇气把一羽鸽子留在家里,对于我来说,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艺术手法。一羽鸽子表面看起来很完美,那就要问问它的内在素质是否也和外表一样的完美呢,它的体能够不够它飞完图尔全程吗?两场比赛之间三周的休息时间算不上奢侈。如果一羽鸽子在某一年飞得特别出色,而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成绩平平,我就会让它在这一年中余下的日子里放个长假。我敢担保,它以前的竞技能力会在第二年重新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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