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浮现的应该是一片广阔的自由的天空和壮志凌云的伟岸男人。然而,谁又能说这不是冥冥中的暗示?
转眼95年夏季来到了,儿子已经两周岁了,我和勇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简单的装璜后,三口人便迁入了位于西安路的一个独立二层楼的家。
有了房子,还是独立的院落。房顶现在看来确实是一个养鸽人最向往的家,而当时的我,尚没有忘记前一次邻居们的絮叨及白眼,坚持不让勇养鸽,而是在二楼的阳台上定制了一个长两米,宽零点五米,高一点五米,的鱼缸,养起了热带鱼。勇心中肯定是悻悻的,但因拗不过我,便只有另辟他径,以去其他颌友家看鸽为名,屡屡延迟回家的时间,此邪招不知是何方高人指点,却切中了女人心中最敏感的神经,经反复斟酌后,我便以勇写书面保证,保证卫生及协调邻里并承但部分室内卫生清扫后,作出了妥协。
勇欢天喜地的在屋顶大兴土木,鸽棚竣工后,勇便去花鸟市场购鸽,以一只五元的价格一次性购了10只鸽子,用鱼皮口袋将鸽子背回家中。不久鸽友汪连军来家做客,并上屋顶去看勇的鸽子,一见之下,汪先生便对勇说:“这都是些什么鸽子,要是养这种鸽子还不如养鸡呢。”汪先生回家后不久便给勇送了6只自己棚中的鸽子,我想勇是直到这时才知道鸽子的三六九等的吧。
98年秋,凌海先生及汪连军先生又各借了种鸽一只,勇在自己的棚中育出了一对鸽子这对鸽子中的雄鸽,在99年秋季比赛中夺得了第五名,这只鸽子在2000年我们再次搬迁时,勇送给了汪先生,后在一次恶劣天气的比赛后下落不明。
2001年夏季,我们从西安路迁入了民和小区,爬七楼对我们来说是头疼的事,而在勇则无疑又是一个天赐良机。
这一次批准养鸽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而已从银行辞职下海进入房地产任职的我,又使勇在建造鸽棚时,少了自己动手的麻烦,不仅如此,他还借我之名,唐而皇之的请施工队出工出料,虽事后被我抓到,奈何施工队长们纷纷为他解脱,而善于装傻的他,竟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只是请他们帮忙设计,没想到你的人缘这末好,他们非要帮着建好。”搞到令我哭笑不得鸽棚既已上了规模,生性要强的我便对勇引种鸽之事有了干涉的欲望,对鸽子我虽是一窍不通对经营之事我确是驾轻就熟。我提出了宁要好鸽一只,不要滥鸽一棚的经济养鸽理论,其实这一理论勇何尝不知,只是工薪阶层,囊中羞涩,加上几年来养鸽,参赛已使他多年不向“政府”上缴收入,再去高价引种,钱从何来,现在既然是我提出的理论,申请财政拨款以验证
老婆大人的经济学理论也便成了顺理成章。
而理论联系实际就是治国治家之本,况我一言既出便无收回之道理,于是我又提出了各自发挥优势,强强互补的实践论:即由勇四处搜集种鸽信息,而我则当仁不让,慷慨解囊。
于是从02年开始南下苏州、南通。北上北京、济南、郑州。勇开始了种鸽征集战。有我参加购买的种鸽共两次,均发生在02年,现写出来以飨读者。
02年四月,勇从网上看到了苏州在“五一”期间有名鸽出售的消息,便怂恿我携子同去苏州,一责游山玩水,二责选购种鸽。于是五月一日,我们便出发了。一到苏州的鸽会现场,我便与勇产生了分歧,我是以貌取鸽,勇是以血统取鸽,双方在无法达成共识后,勇又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去南勇雄通鸽舍参观选购种鸽,经与周先生联系后,我们驱车去了南通。
适逢当时震惊全国的四•二八空难不久,而当时损失最重的又恰好是南通鸽友,于是这便成了免去客套的理由及话题。
由于平时对养鸽、放鸽、参赛毫不参与我便与儿子随周夫人参观鸽舍,雄通鸽舍的规模与整洁使善于经营我对养鸽仅只是一种嗜好的观点,进行了自我修正和自我批判。
回到房间后,我仍沉浸在发现的兴奋中,而周先生则误认为我也是鸽迷很感到寒喧并主动提出在谈好的价格上主动降价一千元。周先生的友善又让我看到了养鸽人身上的一个闪光点,共同的爱好,使从事这一事业的人,心中的目标不是利润而是壮大。我想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才会使“四•二八”空难造成的创伤能够迅速抚平,并且使02年秋季的鸽赛依然红火的一个主因吧。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一对鸽带回徐州后不久,鸽便因种种 原因死掉了,勇将这一消息告诉周先生后,周先生告诉勇,将足环寄回南通,由周先生重新再给勇补一个鸽。
这就是鸽界的传统,比任何行业更人性化,更有感召力。
02年11月得以中华诗词协会在北京召开首届“青春诗会”,我有幸参加,出门前便问勇需要什么,勇便提出让我去刘新民处购鸽的要求,由于刘先生是凌海先生的朋友,勇便告诉我,让我到北京后等他的电话。
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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