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老鼠”也长有这种器官。赵忠祥的解说词也说,这种老鼠是除鸟类外,唯一所知的能用眼睛直接观看太阳而不会损伤视网膜的哺乳动物。
在探讨鸟类定向之谜上,60年代就有对栉膜是否会有定向功能的猜想,但至今也拿不出任何有价值的进展(包括解剖)。间接的定向作用是,鸟类以太阳作用定向标时,观看太阳的准确位置,需要栉膜遮挡大部分强烈的太阳射线,如果没有栉膜的存在,鸟类就无法观看太阳。这就是科学界所知道的栉膜,也就是鸽界称之谓“视团”的东西。
视团在不同的鸽子眼睛上确实会存在形状、大小、活力和透明度的差异,理所当然也跟遗传有着密切的关系,借鉴部分基因“连锁”遗传的表现形式,只要观察者见多识广,有着丰富的实践观察经验,应该可以做到利用这些可窥的差异,间接地判断一羽鸽子“放翔能力”的遗传优劣。不过我本人用不着使用眼底镜看视团,那太费事,我有比看视团判定鸽子飞翔能力和遗传情况更简捷、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测鸽器。
(六)眼砂
眼砂由眼中的毛细血管所组成,是供给鸽眼营养的管道,它有粗、细、厚、薄和不同的形状及色彩上的差异,这些不同的性状是由地区差异和人为培育因素所造成的。鸟类不是这样,任何一种野生的鸟,它们的眼砂都只是一个模式和比较单一的色彩,你分不出子丑寅卯来,也不存在所谓优劣的差别;不同品种之间才会存在差异,这是“血统”遗传的结果。
信鸽则不同,在不同国家或地区,受地形、地貌、气候和人为设定的差异较大的赛距等因素的影响,已经产生了许多个“亚种”,自然它们眼睛的差异也就变得很大,特别是眼砂;这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也才由此产生了以“眼”鉴鸽的方法。如果信鸽之间没有交流,也只在平原地区进行一个距离的赛事,长此下去后,眼砂的差别会逐渐缩小,相信再看鸽眼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对待任何一种技法,我们不能因为不明白就完全否定它,但也不能以一个尺度去衡量所有的东西,更不能钻牛角尖以点盖全;对眼砂的鉴别技法亦应如此。
回到对眼砂的实质性探讨上来。眼砂的粗细对供血环境肯定是有所差异的,粗的比细的供血量大,这意味着粗砂更适合高速鸽的眼睛;眼砂的色彩与血液的含氧量成份有关,也意味着眼砂色彩鲜艳的适于高速鸽;眼砂的结构形状(与血统、速度有关),以及布局、间隙(飞行中,在瞳孔长时间高频率的快速收扩下,眼砂之间留有一定的间隙,不易造成眼肌疲劳)和厚薄(薄砂利于眼砂的快速收扩运动)等,同样也与适飞不同的距离或赛况有关。比如胡本、詹森、詹吉、凡龙、桑杰士、戈马利、林波尔等的鸽子以速度见长,它们的眼砂(见照片提示)要么面砂稀薄,要么间隙较大,并有色彩较鲜的特点;杨阿腾、凡布利安娜、古柏和西佛.托依系的鸽子擅长远距离,以及中长距离的马克.罗森斯和约瑟夫.斯塔尔的“计算机”系,这类鸽子眼睛表现的是色彩偏深、眼砂显厚和满砂堆集无间隙等特点(见照片提示)。既使你再不懂鸽眼,看完这些张照片,应该有所认识吧。
所有这些“可见”的特征,只是一种概率的认识,并不意味着不同能力鸽子的眼砂必须得依着这个“规律”才行。实践证明,高速鸽中也有长了耐力型鸽眼的,耐力型鸽中也长有高速鸽眼的,不能说违反上述“规律”的鸽子就不中用,只能说这种“换位”不太利于它们全部发挥自身应有的特质。
如果一羽鸽子的眼砂不具备其应有的“特征”,可以认为它不是该鸽系中的品牌或主流血系,但并不意味它就不能飞,只是说它的竞翔特性会有些改变。另外,鉴眼高手们已经从实践中得知:真正的品系鸽,其眼砂结构、色彩也是其特定模式的;由此从眼砂中也可以鉴别出血统的纯正与否,只不过这需要丰富的见识和经验。
(七)、名家对鸽眼的认识
在对鸽眼的鉴别技法上,我认为台湾黄镇参的“黄氏认证”有其独到的创意,其具体识别、操作方法无需深究,仅从眼砂是否利于鸽子高速飞行运动的角度去审视,这项鉴别原理就能行得通。我虽然赏识这种技法,但不会去学它,那太繁琐,用时也长。我有自己独创的更简单的技法,直接从“运动能力”角度去鉴别鸽子,可起到异曲同工之妙用。
鸽界已知詹森家族在作育方面有一套自创的模式,其实他们在鸽眼上同样也有一定的认识。虽然在武高平的《詹森育种原理》一书中,就詹森兄弟对鸽眼的选择只是寥寥几句诸如眼色“深浅”使用方法的描述,似乎看不出高明之处在哪儿。但由前些时网上一位鸽友,转贴台湾尹培华先生几年前拍摄詹森家里八对种鸽鸽眼的照片上,还是显露了詹森家族在鸽眼配上的一些才华(见照片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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