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显露出患病迹象时,我就决定给它们用药了。我花了一年至一年半的时间给新买的这些鸽子治病。开始我给它们一定量的药物,以后药量逐渐减少。经过大约一年的时间,如果还有鸽子不能脱离药物恢复健康,那只好被淘汰。
现在我采用另外一种不同的方法。当我从外地买回一只鸽子,我把它与别的鸽子分开。对新鸽子我不给任何药物。首先重要的是我会给它机会来适应我这个新主人和它将面临的新环境。我将这种方法用于鸽舍,因为我的种鸽是不携带病菌的。现在,每年的三月底四月初,我都会邀请罗伯·侯克斯特拉来参观指导我的鸽舍。从各个不同的鸽舍里挑出三四只不太健康的鸽子,涂上颜料,并仔细检查它们的食物。过去几年中,罗伯·侯克斯特拉从来没有在那些已经适应了新环境的鸽子身上找到任何病菌。
他们没有耐心
回过头来说种鸽,除个别例外,它们也需要检查身体。你能猜到1985年发生了什么吗?我把84年年底买来的两只雄鸽和两只雌鸽放在一起,经过罗伯·侯克斯特拉检查发现,这两只雌鸽均安然无恙。新来的两只雄鸽,一只生于1984年,另一只生于1976年,彼此都是淡羽色。粗粗看这两只雄鸽都很健康,因此在隔离期的三个星期里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罗伯·侯克斯特拉建议我不要给它们任何药物。他说它们需要时间来自我调节,并用一种自然系统方法来恢复身体。
我的幼鸽也不用任何药物。这是因为我从不将任何一只幼鸽送去参赛。幼鸽们应该完全依靠自己来克服生长期的困扰,对它们来说,最有利的是它们自身的抵抗力。不具备此能力的幼鸽,或总是生病的幼鸽,一律被淘汰。第一年刚开始长距离比赛的时候,由于这种严厉的方法我失去了很多鸽子。但是几年之后,不成功的鸽子越来越少了。现在我还常常淘汰一些幼鸽,但数目再也不象我刚开始那样多了。最初只有40%的存活率,现在是80%。对这个比例我非常满意。而且我确信,在将来某个时候,该存活率可达90%。
还有很多幼鸽在专为幼鸽举行的比赛(每年的七月和八月)中飞失。按我的经验,我认为飞失的原因是很多鸽迷采用和我截然相反的方式,他们没有耐心,刚买回一批价格不菲的幼鸽,就立刻着手进行比赛。加上那些鸽医站在一旁,殚精竭虑地给予他们各种指点,给鸽子喂下各种药物。在鸽迷心中,“成功”是个具有魔力的字眼,成功来得越早越好。1986年9月,作为一次尝试,我也送幼鸽去参加三个比赛,很让我惊奇的是,它们成功了。平均有55羽幼鸽参加比赛,比赛结束之后,飞失了两只。
我照料一岁鸽也是用这种方式:不给药,也不给维生素。要是它不能存活,那只能怨自己不走运,因为我会将它们毫不留情地淘汰。对老鸽也是如此。直到现在我对这种方法还很满意,因为我用它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当我的顶尖种鸽或赛鸽在某个时候偶染小恙时,我当然也会执行这种严格审查,不过我不会让那些活过5岁的或更老的顶尖鸽轻易死去。说到这种自然选择的方式,我要强调的一点是:为了长距离比赛,挑选种鸽务必要采用这种自然的方法,越接近自然越好。信鸽运动中的医疗监督还在襁褓之中,从长远来看,这种医疗手段也只能如此,成不了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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