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轶事年代虽久,不过仍富有教育意义。事情在我拜访比利时强豪马克.罗森斯(Marc Roossens)时发生。这个长距离巨星强豪没遇过什么棘手大麻烦,只有一件曾经令他一筹莫展的小麻烦除外:毛滴虫。
无论他给多少药量,每次检验鸽子都发现有毛滴虫,直到有一天,他才“大惑初解”。
之后,他每次只给鸽子饮水2~3分钟,然後把水倒掉。每天如是两回,持续数星期。
水皿内除了他喂水期间的那2~3分钟有水以外,其他时间内皆空空如也。
无论各位相信与否,从此以后,他家鸽子的毛滴虫不药而愈。他所做的只不过是不让毛滴虫菌有存活机会罢了。
★兽医师利玛胡
兽医师利玛胡(Dr.Lemahieu)是比利时鸽界的鸽病权威。而且各位最好听从这位权威兽医师的话。
其中一句他所说过的名言是:“每家鸽舍都有自家的健康问题。”
鸽友A为大肠杆菌头痛,鸽友B为虫患寝食难安,鸽友C为沙门氏菌困扰,鸽友D为呼吸道疾病束手无策......等等。
我家鸽子的健康倒没出过问题。理由是我的汰选标准,不只以鸽子的赛绩,还以鸽子的健康为本。40羽鸽子健康无余,但有一羽患病,便汰除患病的那羽。鸽舍环境相同,其他鸽子全部健康。活蹦乱跳,这羽病鸽没有生病的理由。
所以,因为一羽病鸽而做全舍治疗的做法是不对的。
当一班学生里有一位头痛时,你不会要全班学生吃阿斯匹灵治头痛。
呼吸道病症让许多欧洲鸽友头痛不已。我可没这种问题,理由可能是因为我不给鸽子下药做治疗。
当然,给鸽子用药是无可避免的,但用药愈少的鸽友,愈有可能登上冠军强豪宝座。至少,在我的国家荷兰是这样的。
不过,我必须承认过去我也有难解的疑难,各位猜到是什么吗?毛滴虫。
★截然不同
不过我遇到的毛滴虫菌是截然不同的一种。
我家鸽子很少在赛季里患有毛滴虫。以往两年,我家鸽子健康得我连药都不用。它们浑身洋溢活力,精力充沛,同时接受长期训练,而我害怕药物反而会产生反效果。
当其他鸽友问我如何施药时,我说:“尽可能不用。”他们大部分人不相信,不过,那是他们的问题,我可没有。
我的问题是种鸽有毛滴虫,而且是特别品种的毛滴虫。
当我的鸽子正在孵蛋时,我知道不需要为他们做检验,因为我心中早已有数:阴性反应!没毛滴虫。
真的不需用药治疗吗?这个态度没错,不过其实我还是给鸽子用药的。
因为我知道自己不用药治疗的后果:约一星期大的幼雌惨兮兮,令人不忍目睹。
而且,鸽子不健康名列我的十大恨事之一。
以下我为各位介绍部分我个人的恨事。
★恨事
1.我受不了别人对我撒谎不诚实。2.我常遭霸占高速公路内车道的慢驾驶吐口水。3.夸张不实的鸽药广告让我反胃。4.那些男性同性恋节目的节目制作人,他们活该一辈子遭家人、邻居和朋友唾弃。我恨死这类节目。5.还有……那些昧着良心,推销不实商品给无知鸽友的奸商恶棍,最让我恨得牙痒痒的。
有时候,我们没有转圜的余地,非得用药不可。
我自己靠起司和喝茶便能过一天。我不介意给鸽子用药治疗毛滴虫和沙门氏菌,以及使用一些注册有名的调理补剂。但我受不了那些天花乱坠,大画“空中楼阁”的商人,他们在意的是他们自己银行户头里的钱,不是我们鸽子的健康。
当然,我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确实有一些产品对鸽子有益。
不过,如今市场上一些标榜具有神效的“灵丹妙药”,欲让普通鸽友趋之若骛。
有时候,我纳闷是谁在讥笑谁:是卖“垃圾药”的商人讥笑无知鸽友呢,或是……我们鸽界的冠军强豪讥笑这些不肖商人。
不幸地,这种现象一点都不好笑。
我能跟各位保证:这些制造“空中泡沫”的奸商,他们对赛鸽无知的程度,就跟美国总统柯林顿对独身主义的禁欲观懵懂不解一般。
★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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