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Karel I)的工厂工作。他一直忘不了妹妹的去世。只要她的名字一被提起,眼泪就自早已显得衰弱的艾德兰的双眼淌下来。
在她去世后不到一年,这位伟大的赛鸽运动家也去世了。几乎直到他死前的一刻,他的心智还是清醒的。在他生命中最后的那几天,双手颤动得很严重,连茶杯也几乎握不住,但是,他的双唇仍旧在低声咕哝一些鸽子的血统。我们一直都很感激他,他罕有跟访客混在一起。他只会在一旁倾听,且不时起来去看顾鸽子,他是把鸽子看待成自己的小孩一般的。
当我第一次往访詹森兄弟时,随行的有汉克 (Henk)和柏斯特尔(Boxtel),他们已到这儿作客多年--记得那时我们曾站在种鸽舍的前面,我们三人是:汉克、艾德兰和本书的作者。
艾德兰给我们指出一羽鸽子,是用他当时早已抖颤的手,口中却喃喃道:“这羽就是我们的“深胸”(Scherpe)!”这是当天他唯一在没有别人发问下自动说出的一句话。跟下来却没有听到有关“深胸”的故事,也没有吹捧它的成就和育种价值的言辞。
当艾德兰说出:“这羽就是我们的“深胸”!”的时候,对每一位访客都是该值得回味的。它完全且生活化地描绘出这位厚道人家的心灵。他是一位赛鸽专家,但从来都没有以之示人。
说到赛鸽,并不是那些滔滔不绝的空谈家或书虫就可以通晓其中的任何事情的。艾德兰两者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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